第二天,穿上厚厚的盔甲,我不由感嘆這個人眼光不怎麼樣,這個盔甲真的不是普通的難看啊。胖子崩掉了一顆釦子,無奈的看着我,我嘆着氣,幫他把釦子縫好,百草仙穿上盔甲之後就走不動了,大家直笑他是老年兵,氣的百草仙差點就把相貌換回美少年。跟着一大堆人出征,到了熟悉的大門口,心裡頭那個感嘆,沒想到啊沒想到啊,有一天我也會來攻打自己的城池,還挺好玩的,繼續好了。
我正在考慮等一下要很瀟灑的走出來說自己是叛徒,可是隊伍已經停下來了,看了看一望無際的人羣,我打消心中的計劃,心想說這麼多人,就算我喊的多大聲估計也沒幾個人聽到,說不定還會罵我神經病。
胖子拿着大刀,擺着臺型,似乎很期待打仗。百草仙興趣缺缺,他對打打殺殺一向不起勁,不然也不會讓黑曜把‘心’都搶了,還樂呵呵的活的好好的。
將軍一般是配有擴音器的,以便讓我們這些小兵也聽到命令,青衣的聲音很好聽,說:“十分鐘,你們可以考慮一下投降。”敵方呸呸,是安德里一方也回話了,說:“青衣將軍不用客氣,要進攻便進攻,安德里悉聽尊便。”聲音是杜麗的,冷然傲氣,果然是十足的狐狸精味!
我努力往前面擠,我是要叛變的啊,人怎麼那麼多啊,望不到頭啊!
青衣微笑,知道對方已經下了決心,手一揮,直接大軍壓境,鐵騎踏的土地都震動起來,青衣是強權派的人物啊。完了,我連說自己是叛徒的機會都沒有了。
對方倒是也不含糊,羽箭如飛絮一般落下,**轟的軍隊四散,青衣輕笑,倒是低估了這小城,連大炮都有。不過倒是不礙,只要拿下城池。用越少的時間,死的人才會越少。大軍繼續壓境,遊勇從四面八方溢出包圍,大門也打開,跑出亡靈騎士兵來。戰局佈置的縝密,連人數都控制的剛剛好,大軍很快陷入苦戰。
青衣看了看城牆上的身影,微笑,遊勇包圍法,他可以知道城樓上是誰了?青衣用了擴音器,一邊砍殺敵人一邊說話:“血翼,既然來了幹嘛不出來聚一聚呢!青衣很期待和你一較高下啊!”這個時候,大軍有點覺得不可思議,青衣看着城牆上,一個身影出來,血翼站在城牆上,說:“青衣你不用激我,如果想一較高下就在這場戰鬥中吧。”
青衣也笑,說:“這場仗我輸不起,你也是。”青衣說完,一小路縱隊由聖帶領着從後面包抄過來,立刻形成了反包圍的模式。這樣一來,形勢似乎倒轉了。血翼站在城牆上,看不清什麼表情,然後不知道做了什麼手勢,又是幾門大炮,然後開始轟炸,暗壘那邊是用話語控制亡靈的糖糖和杜麗。
形勢似乎不分伯仲我突然有點自卑,他們沒有我也能做的很好我是個沒用的城主我哀怨中。胖子很糾結,不知道該幫哪一邊,他着急的問我:“師妹,你叛變不?”我很是無奈,現在叛變很沒型,不過再接下去就真來不及了,我直接砍倒一個士兵,吼:“我要叛變啦!”沒幾個人聽到,我拉着胖子和百草仙往前走,說:“我們就沉默點叛變好了。”
然後我們很沉默的走到了安德里門口,然後飛上城牆,胖子飛的有點笨重,差點掉下來。回到城牆上之後,本來期待華麗麗的叛變的我顯得很鬱悶,然後鬱悶的坐在大炮旁邊憂鬱。血翼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倒是炮手先說了話,說:“城主啊,挪個位置吧,我要轉向啦!”
我居然被一個炮兵要求挪位子,唉現在的心情只能用非常沉重形容了,血翼看着我,那目光寫滿不可思議,然後我白了他一眼,說:“幹嘛?誰規定城主不能嘆氣啊!”
胖子看着樓下的戰場,說:“真想下去繼續打啊。”沒人理他,他只好作罷。
我難道又是一點用處也沒有沒用的城主沉重的包袱壓上來,我頓時無力掉。
血翼看了看下面的戰勢,然後對暗壘那邊做了個ok的手勢。我正在好奇着呢,突然,天空中好像碎裂開一樣,一個茶色眸子的銀髮天使破空而出。
加百列?好難以理解他現在這個類似於裝酷的造型啊。
很明顯下面的人也被震住了,加百列後面的潔白翅膀格外顯眼,然後手結出手印,無數的碎光片飛射,在亡靈身上鍍上光芒,修復傷痛。然後,加百列很狗血的化爲流光消失,看上去還真是養眼。亡靈戰意更勝,玩家們則是覺得人家都有天使npc幫忙了,還能差到哪去嗎?所以一下子戰鬥力下降很少。
好狗血的場景可是異常的有用,自卑中,我一點用處都沒有嗎?好哀怨啊
青衣也知道剛纔那個只是用一下普通治療系魔法的天使給大家帶來了很多精神壓力,這樣下去形勢不利。青衣眸色一變,黑色的眸子開始變深的顏色,純黑,然後背後的純銀盔甲裂開,伸展出一對黑色的翅膀,舒展的巨大雙翅,狗血的不能再狗血的情節還是讓人眼前一亮。
這個比較帥口水貞子一樣的黑色眸子,手中的大刀泛着可怕的銀光,黑色的翅膀一直是惡魔的代表,青衣是有名的中立者,所以這個翅膀他是怎麼得到的也很難理解啊。
青衣手中的大刀突然變的巨大,青衣身後的翅膀緩緩動起來,飛到天上,一記大刀砍下來,戰地的中間立刻出現一條大裂溝,大家被青衣的實力所震,然後是一陣歡呼,看來這次我們算是持平了。這個時候,聖已經換上金色裝束,金色的長槍也是耀眼奪目,雖然不及青衣那樣招搖,但是也是實打實的實力,大家不禁讚歎,心中對這兩人的實力也多了一份信心,於是也就更加賣力。
“不應該那麼早叛變的”我嘀嘀咕咕着,還是他們那邊的帥哥比較養眼啊,我們的加百列整一個面無表情。
血翼大呼不妙,自己的威懾之術居然讓別人給借鑑了,現在只能硬碰硬,不知道結果如何。
“要不。”某胖子羞澀的猶豫着說:“要不我去吧?”血翼看了看對方還穿着敵方的軍服,說:“把盔甲脫了下去。”胖子急忙點頭,然後把自己身上的盔甲放下來,打着大刀就下去了。
血翼知道奇人一般平貌的道理,所以也沒有多加詢問就讓胖子下去了,胖子是跳下去的,因爲着地的姿勢怪了點,所以連炮手也忍不住笑了。胖子急忙爬起來,拿起自己的大刀(這是劉嬸菜刀加強版),先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直接就衝上去了。真是一點華麗的招式也沒有啊
胖子的目標是青衣和聖,他對自己強的對手都很有興趣,所以第一個選的是青衣。青衣那個時候剛從天上坐回馬上,黑色眸子顯得十分詭異,胖子面無表情,然後提着大刀衝上去,動作很可笑,卻異常的靈活,青衣也急忙避開,看着面前有着攝人氣質的男子,這樣的氣勢,是久經沙場的將軍才發的出來的。
青衣和胖子打起來了,雖然有點不太美型,不過可以將就着看,胖子每一招可都是實打實的,青衣躲避的很狼狽,胖子也知道自己魔法是弱項,所以逼着青衣不讓他發魔法,行動是步步緊逼,青衣眸子中亮色越來越勝,然後張開翅膀,飛快的使出了一個火符咒。
火焰燃燒在空中的,劍氣一破,早就不復存在,青衣接下來使出自己的魔法技能,胖子都能很好躲過,然後步步殺機的逼近,青衣也不禁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氣,這個人,恐怕不簡單吧!
青衣避的狼狽,可是胖子卻追的很緊,青衣冷笑,然後祭出法器,手一伸,巨大的魔法陣出現,強大的能力波動傳來。胖子把刀護在胸前,靜待着,他要用刀擋住這一切!
胖子是劍道還有刀術的極道宗師,最看不起的就是一直依賴所謂魔法的,巨大的魔法攻擊力量衝來,巨大的光亮過後,胖子還是完整無暇的站在那裡,只是地上是一個大洞,身旁的玩家也有不少被波及。
青衣還沒來得及反應,手臂已經捱了一刀,大刀繼續揮舞着,青衣隱藏在人羣中,胖子無奈,他只喜歡挑戰強者的,然後他就上去了。這次的打鬥很明顯是青衣輸了,所以我方士氣大振,然後經過三個小時的混戰,終於守城成功。
晚上的慶功宴上,作爲立功最大的胖子,吃到了最大的烤鴨,看的我流口水。作爲沒用又無良的城主,被放逐到一邊啃白饅頭,那叫一個哀怨啊~~~
我啃完了饅頭,哀怨的看着在慶功的人們。爲什麼沒人記得我
“喂。”有人注意到我了,可惜是杜麗。“是杜麗啊,什麼事啊?”我擺出很真摯的笑容,結果杜麗笑的陰森森的,說:“我問你,你最近死哪去啦?還有,憑什麼說這個胖子比我漂亮!??”後面這個纔是關鍵吧?我捂着耳朵,巨無辜的看着杜麗,指了指百草仙,說:“我也沒見過他美美的樣子啊,不過你問師傅啊,他們都是那麼說的。”
百草仙正在挑螺絲的肉,聽到我那麼說,擡頭,點頭,說:“對啊。”杜麗黑着臉問:“我哪裡比他差?”實在是不想和一個胖子比啊百草仙想了想,說:“不知道,感覺,胖子比較美。”
杜麗抓狂,看着在吃東西的胖子,拎起來,說:“拜託,他哪裡比我美啦!”胖子正在吃烤鴨,茫然的在空中吃着。“別那麼在意嗎!一個男生那麼在意相貌幹嘛嗎!”我試圖緩解效果,不過似乎並沒有作用。
百草仙無視杜麗的怒氣,想了想說:“可是胖子胖胖的很可愛啊,雖然他以前是第一美人,不過畢竟那麼久了啊,不過話說以前我徒弟真的是很傾國傾城啊,因爲他是瓶白嗎!”
杜麗放下胖子,說:“沒有畫像之類的東西嗎?”“沒有。”百草仙回答的很乾脆,他留這個幹嗎?帶着不如別人美麗的哀怨,杜麗坐下來吃東西,心裡決定一定要讓這個胖子瘦下來,到時候他倒要看看這個胖子能美到哪裡去!
我只想說,貌似師傅也很美啊養眼啊我說的是他的少年臉
不過我也開始好奇起來這個傳說中的第一美人了,很難跟胖子扯上關係啊。
吃完了晚飯,我剛想下線,卻突然發現城裡多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設備,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去到了暗壘,暗壘裡現在還有人。現在負責暗壘的一直是糖糖,她是極其聰明的,甚至連沙卡利曼耶耳也說,如果沒有糖糖,安德里沒那麼容易守住,但同時他又說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女孩子。我去的時候她在調麥克風,看到我進來了,只是隨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坐下來,看着戰場上各個地方的監視器。
“糖糖,你好像沒說過你會打仗啊。”我一邊問一邊看那些帶子,奇怪內,明凌和血翼的帶子呢,我還想再看一次正版呢
“會打仗的是血翼,我只是會利用別人而已。”糖糖很直白的說着,然後調出今天進攻的帶子看着。“那也不錯啦,很厲害啊!”我很老實的說着,然後說:“那如果有一天你是我的敵人的話,那我也會利用你的弱點的。”糖糖轉頭看我,問:“我的弱點是什麼?”
我很紳士的坐下來,說:“你的弱點就是不太溫柔啦!”“溫柔?雲飛飛你開的哪門子玩笑啊?”糖糖突然很鄙視面前的人。“因爲只有對人很溫柔,纔可以得到別人的信任啊,像你對妖妖就很溫柔啊。對明凌差點,上次你雖然做的很好,可是給人的感覺是沒有人情味,很容易讓別人討厭的,這年頭,當壞人也要當有個性的啊。如果糖糖你再溫柔一點,那就是完美的壞女人啦!”我大大咧咧的說到,糖糖看着我,目光逼人,絲毫沒有剛見面的時候小蘿莉的樣子,現在的她好像是完全蛻變了一樣,她說:“雲飛飛,你是在怪我嗎?”
我倒!我撓頭,感情說了半天還是沒聽懂啊!我白了她一眼,說:“我是說你做人不夠圓潤,做壞事還讓沙卡利曼耶耳那個傢伙知道,要是我肯定不會讓他知道,明凌的事情你沒有錯,我也沒有怪你,是你自己在怪自己,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就是有這種感覺,如果已經做了就不要婆婆媽媽的,明凌做的選擇,誰也管不到她。而你,好好做你自己就好了,我實在不覺得自私有什麼不好,因爲人性本身,就是自私的。”
糖糖繼續用古怪的目光看着我,然後說:“我沒有在怪自己,只是有點後悔當初爲什麼給了明凌一千萬而不是五百萬,我覺得那個價格她也會答應。”
我繼續倒!這個我屬於比我還沒良心的。
糖糖繼續看她的錄像,說:“幸好你及時趕回來,不然接下去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偶也那麼重要嗎?我的目光一下子閃亮起來。
糖糖繼續說着:“我也不知道你爲什麼會那麼重要,可是我和沙卡利曼耶耳就是有這種感覺,總覺得你回來我們才能扭曲劣勢,希望你別讓我們失望。”偶還是重要的我飄飄然起來。
我很精神的笑着,然後就下線去睡覺了,反正明天會準時上線就是了,我就這樣下線了。打開遊戲倉,看着明亮的大房間,突然有種很陌生的感覺,微笑,然後吃起了桌子上的飯菜。
軟禁第一次,我腦中清晰的出現了這個詞語。說實話,應該是很糟糕的感覺。我吃完了飯,溜出去散步,走着走着,我正疑惑着自己是不是迷路了,結果撞上一個類似與和我一樣也迷路的小妞。
好眼熟啊我在迷茫中,然後叫出來,說:“是潔梨啊!”“哦,雲飛飛!”對面的女人穿着普通的運動服,也激動起來,衝上來說:“你知道這裡怎麼走嗎?”“我剛想那麼問你。”我們兩個都迷路了。
相遇之後一同迷路的我們,坐在大理石鑲嵌的走廊上,看着牆上中世紀的壁畫,然後慢慢的聊起天來了。
“最近過的怎麼樣啊?”我客套的問了一句,李潔梨很老實的說:“還好。”“啊?什麼叫還好啊?”“吃得飽穿的暖,就是不知道自己呆的是什麼地方。”李潔梨很困擾的說到,看來她也是屬於被軟禁的一類啊。
“我也是,真是倒黴,卡里有錢卻不能出去購物,唉”我嘆着氣,繼續問:“你不是結婚了嗎?老公呢,就是上次說的那個什麼貴族”“你是說列修吧!”李潔梨激動起來,說:“上次我聽你的話翹家了,結果只翹了半年就被抓回來了,然後本來不是在這裡的,不知道爲什麼昨天把我送到這裡來了。”我突然很有同病相憐的感覺,說:“我也是被老公扔在這裡的。”
“這裡太大了,我連路都沒搞清楚呢!”李潔梨撓頭中,在困擾,說:“我好不容易幹順手的工作啊,啊啊啊,老闆一定會辭了我!”“我預定的春季服裝不知道到家了沒?唉,我好想念我的衣櫃。”我攢了十幾年的衣服啊!我糾結中。
我糾結亂了,吼:“爲什麼我們要呆在這裡啊!氣死我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報警告他們囚禁!”李潔梨用很白癡的目光看着我,說:“這裡的網是內線,你怎麼打也出不了島的。”
“潔梨你笨蛋哦!”我吼:“你不會這樣跟你老公說啊!頂多和他打一遍!看他敢不敢放你走!”“對哦,那你怎麼不跟你老公那麼說。”“不要,我要自己逃出去,不然太沒面子了。”李潔梨白了我一眼,吼:“你纔是白癡啦!面子和自由哪個比較重要!”“兩個都很重要!”我回吼回去。
我們吵了很久之後終於發現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回自己房間的路啊!我們在走廊上走着,沒人,門都是鎖着的。我在微型攝像頭面前做口式說我們迷路了,結果似乎沒什麼用。李潔梨突然像想起了什麼,拿出遙控,按了一下紅色的按鈕,然後很快就有人過來了,一個女傭替我們領路,總算是繞回了眼熟的路,然後李潔梨先回了房間,我也跑回了房間,然後躺在牀上看電視,很快,清回來了,先是親親我,然後跑進去洗澡了。
切,我是寵物嗎?我現在心情不佳中。
老公洗完了澡很養眼,我拉過他,很認真的說:“清我也要那個遙控。”“遙控?”清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就是那個一按就會有人來的那個。”我必須防止我迷路。“哦,你是說列修特別定製的那個,我知道了,我會去叫他們拿一個過來。”清笑了,說:“因爲列修的老婆方向感很差所以準備了這個,我以爲飛飛用不到呢。”
我受到了打擊然後問:“清你的方向感也不好啊,爲什麼你走的回來啊?”清笑了,說:“因爲飛飛在這裡啊,所以聞着味道就可以找到啦。”
你是狗嗎我很想那麼問,不過對於這麼狗血的答案還是很滿意的。
我算了算時間,想說應該上線了,然後就跑到遊戲倉那邊去了。司清看着文件,微笑。真是討厭的遊戲呢
司清離開了房間,去書房見剛回來的列修,門口已經站着老管家,深知主人沒有方向感的老管家很盡職的把主人帶到了書房。在書房裡呆了一會,季諾也回來了,他是屬於湊熱鬧類型的人,在書房裡打着小型檯球,西亞站在他的身旁,潔雅也站在一旁看着,看見司清進來,也只是擡頭看了一下而已。
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禮儀這種東西,是沒有必要計較那麼多的。而且,司清多半的時候很無害,所以大家也並不是很介意。
列修進來的時候氣壓就明顯一低,傻瓜都看的出來他心情不好,臉上好像是被人撓了一樣,四道劃痕,看上去很是狼狽。季諾和潔雅在偷笑,西亞的臉頰也抽搐了一下。
司清看着列修,微笑着說:“我不記得基地有養貓啊。”
列修咬牙切齒的說:“託你老婆的福!”
司清很認真的回嘴:“飛飛很寶貝她的漂亮指甲,怎麼會捨得用它來撓你。”
家主難得的幽默感讓衆人失笑,列修繼續低氣壓蔓延,然後說:“我覺得應該讓我老婆離你老婆遠一點。”上次李潔梨離家出走是因爲這個女人,現在連吵架都是因爲這個女人,突然很想砍死她的列修。
司清微笑,說:“可是這樣飛飛就沒有樂趣了啊。”司清明顯也是看戲的態度,列修差點氣的吐血,冷靜下來之後坐下來和司清開會。
“安得斯是從南極回來了,去了一趟英國。弗朗科最近派了人到中國狙擊你少主,動用的是ll-723型號藥的實驗品,攻擊力很強,已經派人把剩下的人抓回來給實驗室研究了,不過弗朗科那裡這樣的人應該很多。林家肅清的差不多了,不過奇怪的是這個林亞在短時間內突然得到資助,然後是林諾的失勢,我找不到支持林亞的人,不過如果我猜的不錯,是安得斯。安得斯是很明顯在擴張自己在黑道的版圖,不過我們暫時找不出明顯的證據,還有就是弗朗科最近苦惱的那組程序的原數據,他想從內部知道原數據。我們也可以試試看比他快一步找到那組數據,這樣就不怕那個傢伙不來找我們了。”列修說着,看着司清,問:“不過這件事情對我們應該比較不利,因爲畢竟是弗朗科比較瞭解那組程序。”“這個倒是不用擔心,這件事我會處理的。”司清看着文件,然後點頭,想了想,又問:“凌夜呢?”“把工作丟給季諾,然後季諾再把工作丟給西亞,西亞再把工作丟給潔雅,潔雅再把工作丟給我,總的來說,現在都是我在做”列修的聲音很無奈,自己鐵人的名稱可是讓自己累的夠嗆,現在連陪李潔梨的時間都沒有。
“然後。”司清晃了晃手裡的文件,說:“你又丟給我?”
列修點頭,說:“我覺得有必要讓家主你好好了解一下vill的近期情況。”怎麼聽都是藉口啊衆人一度鄙視,雖然自己用的也是差不多的藉口。
司清點頭,說:“好吧。”反正最近那個人忙着玩遊戲
總算是解放了,接下來要去安撫那個女人了列修也覺得很無奈,現在要好好對她解釋清楚了。不知道爲什麼,列修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
季諾和西亞是閒人一枚,潔雅忙着自己夜總會的連鎖經營,所以總歸來說還是很忙的。季諾拿着檯球杆在那裡嘆氣,說:“我的天使啊我應該去哪裡找她啊”“天使?又換了嗎?上次還是精靈呢。”潔雅看着季諾問到。“我是很專情的好不好?”季諾看了潔雅一眼,說:“精靈已經升級爲天使拉!”
專情?騙誰啊潔雅白眼,前幾天他還跑到自己夜總會試圖勾引自己新來的花魁,幸好被她及時制止。季諾勾引人的本事可真不錯,潔雅每次都要好好護着自己的那些小姐。相比之下西亞就純情很多,純情到讓季諾和潔雅懷疑他是不是喜歡男人,季諾還一度爲如果西亞向自己告白怎麼辦而糾結着。不過後來被真正被嚇到的是西亞,他黑着臉說自己是喜歡女人的,見識了季諾這樣的男人之後誰還敢喜歡男人啊?
季諾爲自己的天使糾結,說:“我最近去東方逛了很多次啊,可惜還是找不到天使啊。”切,十幾億人,找的到纔怪!潔雅在心裡說到。
季諾正在考慮下一次應該去哪一個東方國家啊?去中國好了,列修和家主的老婆都是那廝的“季諾。”有人叫他,季諾擡頭,是boss。
季諾搶在他前面開口,說:“老大,有事別找我,西亞比較好用。”西亞繼續打球,說:“你是尖槍,突破的事情不找你找誰啊?”號稱盾牌的西亞,和季諾是搭檔,所以他們兩個最常在一起。
司清微笑着說:“可是季諾你的機動性比較高嗎,可以舉一反三。”機動性高可以解釋爲好動症,因爲季諾經常各個國家到處閒逛。舉一反三不是誇他,而是他喜歡幹順手牽羊的事情,一般來說別人派他去炸軍事工廠,他會附帶把一系列的人員和基地全部炸掉,嚴重一點連那所工廠的有關人員也會一個不漏,不過這不是他勤勞,而是他會搞不清楚任務狀況,力求做到最乾淨,雖然這樣,他也是vill的骨幹份子,因爲他的破壞力強!
“再去南極一趟,我要弗朗科所有的研究人員資料,包括那個基地的地圖。”“這樣啊。”季諾點頭,這個任務還挺簡單,不會很麻煩,不錯不錯。
吩咐完事情之後衆人就散去了,季諾直接去了南極,其他人回自己在基地的房子,司清回去的時候房間裡還是很安靜,看來她還在玩遊戲。
魔城安德里
“下次進攻的是能量天使卡西歐。”糖糖是最清楚外界情況的人,妖妖靠在她身邊,看着卡西歐的資料紙張。滿滿一頁紙的軍功,真的好多啊,真的有那麼能打嗎?我很好奇。血翼是見過這個人的,說:“這個人老謀深算,是老臣子了,所以沒有十足把握不會來攻打我們。”這次出現的是加百列,他說:“卡西歐在我在的時候還是一個小隊長,所以我並沒有多注意他,不過能在那種地方往上爬的人一定不簡單,而且光明也不會讓一個廢物來送死,卡西歐這些軍功多半是真的,接下來我們就要猜他怎麼佈局,怎麼破陣了。”
我白眼,你們說了那麼久盡誇別人了!
接下來就是血翼和加百列在那討論了,完全遺忘我的存在,我自言自語:“幹嘛一定要打贏人家?退兵不就行了”連起戰原因都不明的戰爭,不是很容易停止嗎?我撓撓頭,爲什麼大家都忽視掉這一點呢?唉
開完會之後,我拉住加百列,哀怨的看着他,說:“你們忽視了我!”加百列冷冷的看着我,說:“你到底想幹什麼?”“告訴我原因啦,這裡就你們兩個和黑暗、光明有瓜葛,你們不說清楚算怎麼回事啊?”其實我想聽故事我哀怨的繼續看着他,說:“你不說的話我就一直纏着你。”
加百列看着我,說:“我告訴你,這是你應該知道的。”
我狂點頭,那你小子倒是快說呀!
“這裡以前是作爲黑暗基地的軍事基地的,不只是因爲這裡易守難攻,也是因爲這裡擁有着一個巨大的法陣,可以通往另一個世界,黑暗一直着力於這個的研究才如此看重這裡,光明不知道從哪裡知道消息,所以和黑暗協議要共同研究,因爲知道硬搶的話只能兩敗俱傷。當時我是光明的智天使,高階天使,也是十二天使裡唯一一個智天使,那個時候傳送陣沒有開始發展,所以選擇淨化爲智天使的並不多,作爲唯一的智天使,我負責搭送剛剛流行起來的傳送法陣,那個時候開始,智天使的人數纔開始多起來。沙卡利曼耶耳則是作爲即將派到前線的戰將,這個是我聽他說的。當時那個法陣發生異動,權天使說那個法陣如果開啓,我們是不可以到那個世界去的,可是那個世界的人就可以到我們這裡來,那個世界的人太強,所以讓聖魔的兩大巨頭很頭痛,本來想偷偷去那個世界學習來鞏固自己在聖魔的地位,可是沒想到法陣出現變化之後,跑出來那個世界的生物,天使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殺死那個生物,然後兩大巨頭開始恐慌了,如果那個世界的人跑出來,那麼他們在聖魔的地位可能會一降再降。所以他們想了一個辦法,就是修補這個裂縫,並且不再進行研究,所以就有了光明襲擊黑暗的假象,實際上,那次光明的戰士也一個沒有回去,隨後黑暗就封城。你不覺得很蹊蹺嗎?這些士兵的死亡,都是用來修補裂縫的工具,然後光明負責把這個修成一個活棺材,讓這些亡靈永遠不能再出來,從而填補這個裂縫。而我,那個時候搭好法陣,因爲偶爾得到一本祭祀書而被打成墮天使,所以被光明趁便封印在那個下面。而沙卡利曼耶耳是知道了主教的計劃而被封印到同一個地方,雖然幾千年來我們都有意識,可是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故事說的很潦草。”我下了評語,然後說:“繼續吧,那爲什麼他們又要安德里了?”
“很簡單,他們研究出了可以去那個世界的法陣,必須要在安德里才能實施,所以他們纔想來搶佔這裡。因爲經過幾千年的發展,現在的黑暗神殿和光明神殿對自己的實力深信不疑,聖魔的勢力已經不能讓他們滿足了,從歷史書中看到安德里的存在,於是就起了聯合開拓領土的打算,這也算他們利用你們玩家的目的。還有,那份祭祀書已經在內戰中丟失,我可以背出來那本書的內容。”加百列說完,我就插話了,說:“不對啊,有點合不上哦,因爲感覺如果要罰你的話直接殺死你不就好了,而且真的好巧,居然和沙卡利曼耶耳封印在同一個地方。而且你說了很久也沒說那本是什麼書,我覺得這麼編比較合理。光明和黑暗一起獻出祭品,你們兩個就是分別的祭品,你因爲怨恨而成爲墮天使。後來知道你們兩個的命運是一樣的,所以沙卡利曼耶耳纔會讓你和他共用身體。既然是重要的書籍,一般來說都會細心保護,不可能那麼巧合被你看到,除非是故意或者你刻意,如果按照上面的推測,應該是故意,所以你比一般的智天使厲害。感覺光明和黑暗想回收你們,也許他們以前也拿你們想要試圖開啓往那個世界的通道,可是失敗了,這次除了安德里你們兩個也是目標的樣子。所以,一向冷淡的你那麼熱心就可以解釋了,你不想我們輸,你不想再落到他們手裡。恩,這樣說就正常多了嗎!”
加百列看着我,說:“你想說什麼?”“沒有,只是我適當的聯想而已,偶爾我也要顯得聰明一點啊,你們加油守城啊,我去外面逛逛。”我笑嘻嘻的走了,呆在這裡太傷自尊了,聽他們討論軍事剛想說出提議,血翼或則沙卡利曼耶耳就會提出一個比我的計劃更完善的,我只好鬱悶的畫圈圈,把話咽回肚子裡,太沒用了唉,今天我就回去惡補軍事知識
出了城,沒有告訴別人,外面青天白日的,直接回了營帳,結果還沒有人發現我已經失蹤了,自卑啊自卑,太沒存在感了。我坐下來和宮紫靈聊天,宮紫靈對勝負倒是不在意,只是當做和我聊天了,說着敗軍了之後卡西歐對玩家們的不滿,下次是決定卡西歐親自征戰的,打仗npc的人數也增多了,多數調過來的是老兵,都是經驗很足的那種。
我在爲自己存在感低而悲哀着,然後跑出去看了看,整個陣營的傷員都擠在醫療處。聽宮紫靈說,青衣被胖子傷的也很重,不過他還是硬撐着走回了營帳,後來才吐血的,沒想到啊沒想到,纔多久啊,小受本性就顯露無疑!我又開始歪曲定位了。
白天實在是不適合做刺客的日子,只是適合閒逛。我是很有規律的晃來晃去的,看到前方有熟悉的身影,急忙湊過去打招呼。聖在打井水,身上已經換下盔甲,換上白色的布衣,手臂上也受了點小傷,他自己在清洗傷口,看到我,只是冷冷的說:“你倒真是大膽,一個叛徒還敢回來。”“你怎麼知道我是叛徒啊?”總算有人知道我是叛徒了,一定是很關注我拉~~~
“和你在一起的胖子打傷了青衣,是個人都知道你是內奸。”聖陳訴出事實,我深受打擊,我已經淪落要靠胖子才能照出我的存在了嗎?
“那些同營帳的玩家沒有揭穿你,只是懶得惹麻煩了,畢竟他們不是正規的軍人,只是玩家而已。”聖繼續清洗着傷口說到。一點也沒有意識到我覺得我真的變笨的樣子,完了完了,傻瓜真的會傳染的!
我喝了一口自己打上來的泉水,問:“聖,青衣現在怎麼樣啦?”“你的朋友下了殺手,他正在調養。”聖冷清的回答到,我眨眨眼,繼續問:“那卡西歐有沒有罵你們啊?”
“他不會。”聖冷聲道:“畢竟我們的勢力也不小。”
這樣啊我疑惑的看着他,繼續問:“那你呢?他們不會小氣的連軍醫都不給你。”聖搖頭,說:“沒人知道我受傷。”剛纔至少走過去五位大叔,也就是說至少有五個人知道我神遊的想着,然後說:“帶我去見青衣吧,我有事跟他說。”
聖覺得有點奇怪,但是還是帶了我去了青衣的營帳,青衣臉色蒼白的微笑,有種病態的美感,和昨天的黑翼惡魔形象完全不同。我拿出照片給他,說:“簽名。”照片上是他昨天變身的照片,他微笑,大方的簽了名。
我把照片放好,說:“青衣,你沒事吧?胖子下手好重啊,他壓也壓死你了,不過胖子那種傢伙只會被人壓吧?不管啦,我要跟你說哦,其實我是安德里的間諜,來這裡的。”
聖白了我一眼,然後坐在椅子上等着我繼續講下去。
“我老大叫我來拉攏你哦,因爲我們是玩家,我們纔是一家人嗎,所以我們應該合作啊,對不對啊?”我討好的看着他,青衣微笑,拍拍我的頭,說:“你不適合當說客。”
“答應嗎?”我眸子突然變得亮晶晶的,說:“都有好處的哦,我保證不要多餘的東西,合作吧,如果大小都壓就不會輸了吧?”青衣繼續笑,說:“萬一是豹子呢?”“你是想說你是那個豹子吧?”我看着他,和清一模一樣的人,不錯不錯,真是養眼
“我知道了。”青衣是那麼說的。
我笑了,說:“謝謝。”
然後青衣就沉沉的睡過去了,是聖帶我出去的,外面沒有守着人,聖走了幾步,說:“青衣很少碰別人。”“什麼意思哦,你是說他剛纔碰我頭了對吧?”我興致勃勃的問:“難道你吃醋啦?我就知道你和青衣一定有一腿啦!”聖鄙視的看着我,說:“別把你的變態想法套在我身上,青衣有輕微的潔癖,很少碰別人,你是我看到的第一個他那麼對待的女子。”“潛臺詞是他喜歡我,對吧?”我白了他一眼,繼續說:“很狗血的劇情,我不介意這麼發展,可是我很清楚知道不是。上次酒宴你也在,青衣和vill家主司清幾乎是長的一模一樣的,無論是行爲還是相貌方面。清就很喜歡拍我的頭,青衣只是去模仿而已,幾乎是本能,他不經意的去模仿清,無論是哪個小細節。清也有潔癖,也是從不輕易觸碰別人。我是不介意老牛吃嫩草啊,可是這根嫩草似乎對權力更感興趣,是很有城府、又很有愛的嫩草啊!”
聖思索了一下,的確是這個樣子,一直在微笑的青衣的確沒有什麼感情可以言。只是單純的去模仿司清而已,自從上次看過司清之後,青衣的行動也明顯變頻繁了。
“不過青衣那身黑翅膀真的好帥啊~~~”我發花癡中。
無視掉無視掉聖走人了
我轉頭,看了一眼青衣的營帳。有點危險啊,這個小孩子因爲太過殷勤的模仿,清對我都是有求必應的,他也是模仿了清這點,可是他越這樣,就越可怕,一般來說,這種小孩子都有點心理變態之類的。真正的青衣,應該是那個黑翅膀的惡魔,而不是那個溫柔的男子。我肯定不是目標啦,裝傻裝的我都真傻了,現在暫時還不據攻擊性。下意識的覺得是司清,因爲青衣真的模仿的太像了,他難道不會想要自己變成唯一而毀了另一個比自己優秀的自己嗎?最最重要的是,他不要想攻司清就好了,如果這本是**小說的話,劇情一定會那麼發展的了。雖然我是個腐女,可是我還是不喜歡我的東西被人搶哎
還是別胡思亂想了,現在去下一個地方閒逛。
下一個地方是胡亂逛逛吧,去玩家城逛好了,先去青衣的城市,再去絕世的城,再去貌似我很悠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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