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已經對你再三容忍了,你還得寸進尺,既然這樣,我就告訴你,禹希是我和阿寧的兒子,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至於三年前那一夜的真相到底是怎樣,還需要我親口說出來你才死心麼?”封景深對着身後的張帆點頭示意,手一揮,衆多保鏢全都退出去了。
“許小姐,這是三年前你出入嶽浩塵城西別墅的監控錄像,還有幾張截取的照片,你進入別墅的時間是三年前的九月四日晚,而九月五日當晚凌晨兩點後你才從別墅出來,這份證據足以證明當年跟總裁發生關係的女人不是你。”張帆將一張光盤和幾張打出來的照片放到許藝面前,陳述一個事實。
“不,不可能,這不是我,當年我就是在景深生日當天趕回江城的,你不要血口噴人,找這麼幾張模糊不清的照片就想要陷害我。”許藝眼眸頓時緊縮,神色有些慌亂,還是強自鎮定着,氣急敗壞的拂開那所謂的證據,厲聲反駁,斥責張帆。
“陷害你?是不是要浩塵親口說出來你才能死心,許藝,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謊言說多了恐怕連你自己都分不清楚了,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會有專業的公司聯繫你進演藝圈,不要再找我了。”封景深真是耐心全無,明明白白的證據擺在她面前,她都能否定。
俗話說得好,沒有人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就算是強大的封景深也不能。
“張帆,送她出去,從此以後不許她靠近阿寧母子半步,這幢別墅,包括我名下所有的房產、公司都拒絕許小姐拜訪。”封景深撫了撫眉心,毫不猶豫轉身上樓,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許藝。
“不,不要,景深,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愛你啊,我愛你……”許藝歇斯底里的掙扎着,呼喊着。
愛情是兩情相悅的包容,如果演變成一廂情願的偏執,將會害人害己,是一種扭曲的感情觀,心魔作祟,與愛情無關。
聲音漸漸遠去,直至消失不見,一場鬧劇才落下了帷幕。
封景深輕輕的推開禹希的房間,果然,禹希還沉沉的睡着,好在別墅的隔音效果很好,即使樓下的動靜再大也沒有吵醒孩子睡覺,而路寧穿着寬鬆的家居服安靜的坐在禹希的牀邊,目光一直凝視着禹希的臉頰,沒有移開。
“在想什麼?”封景深輕手輕腳的走到路寧身邊,壓低了嗓音問道。
“噓——”
路寧沒說話,轉頭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起身,示意封景深出去說。
封景深注意到了路寧通紅的眼眶,心裡沉了沉,有些煩躁,還是他太大意了,才讓許藝有機可趁。
路寧其實心裡想了很多,也有很多疑問,剛剛坐在禹希的牀邊她就一直在看禹希的臉,居然真的跟封景深有幾分相似,嘴巴像,眉眼間也像,她心裡亂極了,矛盾又害怕。
“阿景,你跟許藝之間真的……”真的有個孩子嗎?
“沒有,我跟她什麼都沒有,不要胡思亂想。”路寧的話還沒有說完,封景深就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