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江城帝爵豪庭酒店頂樓總統套房內,空氣中彌散着曖昧的氣息,男人急切地剝了身上的衣服,動作狂躁地開始剝女人身上薄薄的遮羞布,女子五官柔美,光潔如玉的臉龐上漾着絲絲****之色,兩人如干柴烈火一般,一觸即燃,一室旖旎,牀頭的電話鈴聲卻是急促地響起。
“操,哪個龜孫子這麼這麼損?”封簡陌氣得直接爆粗,額頭上青筋暴起,汗滴滾燙而炙熱,不斷地滴在身下女子的胸口,明明只剩最後一步了,就差一秒,偏偏電話就響起來了。
“封簡陌,你TMD到底進不進?不行就滾開。”男人的動作猛地停在了最後關頭,女人也不樂意了,只覺得一陣屈辱感油然而生,她的全身都被剝了個精光,那男人卻在最後關頭打算放她鴿子,這不存心膈應她,羞辱她嗎?眼眶有些溼潤。
封簡陌被吼得一個激靈,正巧手機也不響了,收回欲取手機的手,挺了挺腰身準備繼續,咬牙切齒地威脅着身下的人兒:“進,進,誰說老子不行了,老子待會弄死你。”
“呲!”女子呲笑一聲,絲毫不把身上的男人放在眼裡。
封簡陌氣急,眼睛冒火地盯着身下那張欠扁的小臉,猛地一個發力。
“我終於知道曲終人散的寂寞,只有傷心人才有,你最後一身紅,殘留在我眼中,我沒有再依戀的藉口——”手機再次響起,比之前更顯急促,封簡陌倒吸一口涼氣,身子驀地倒下,而身下那處也瞬間偃旗息鼓了。
“呃……”女人猛地被壓,不由得悶哼一聲,氣得只想把身上的混蛋大卸八塊,去他孃的,敢情那她夏雨溪當猴兒耍呢,她本來在夜店買醉,是這混蛋自報家門上趕着拉她來酒店的,卻是半路殺出個陳咬金來,這下酒也醒了不少,她是豬才能繼續等着任人擺佈呢。
用力的將身上的重物推開,一個利落的翻身站起,擡腳,只聽得某個重物落地的聲音,整個過程動作連貫,一氣呵成,然後下牀穿衣,摔門而去,動作瀟灑自如。
“啊!你個死女人,給我站住。”封簡陌哀嚎一聲,吃痛地捂住下身,一張臉青白交加,額頭汗珠直冒,可一邊的手機還在急促的響着,真他孃的點兒背,完全沒好聲氣了:“哥,你到底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非得來個午夜兇鈴啊,你這樣早晚得廢了你親弟弟。”
“咳……抱歉,你還好吧!”封景深眼眸一沉,嘴角不自覺勾起一絲笑意,他基本能想到此刻電話那邊的人是怎樣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死不了,到底什麼事兒啊?”
“路寧的事情,我已經讓張帆壓下去了,你一直和媒體那邊打交道,幫我盯着點兒,一定要萬無一失,另外幫我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加了那把火。”
“哥,知道你們離婚的也就那麼幾個人,誰和小嫂子有過節,不是一目瞭然的事嗎?除了許藝還能是誰,查出來了又能怎樣?你能爲了小嫂子去找許藝算賬?”封簡陌很煩躁的撓了撓頭髮,一針見血,他都要開始懷疑自家大哥的高智商是否屬實了。
話落電話那端一陣靜默,封簡陌趁熱打鐵,繼續追問:“哥,在你心裡許藝和小嫂子到底誰更重要?”
“自然是,小藝……”答案脫口而出,中間不着痕跡地停頓了一下,封簡陌粗線條沒聽出來,但封景深心裡卻震驚了,他竟然在剛剛遲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