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來這裡是因爲?”
“你管的太寬了吧?是不是因爲你們現在是龍組的正式成員,老大的話就可以不聽了?”
李金龍又想起之前在飛機上做的夢,心有餘悸,他當然不希望這件事情成真。
“當然不是,我錯了,老大,以後不問了。”
秦聰明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髮說道。
“是它讓我過來的,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
李金龍說這話之後衆人都笑了起來。畢竟他們每個人心裡都很猥瑣。
“沒事,他們是什麼人啊?”
張曉琳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補妝了。
“這個我不清楚,看來你的仇人很多啊。”
李金龍想不明白一個明星哪來那麼多仇人,如果再往深處想一下的話,這些人很有可能是奔着張曉琳脖子裡面的玉佩來的。
“看來已經有人盯上這玉佩了。”
玉佩已經出現那麼久,現在纔有人盯着肯定不現實,所以說這些人很早之前就已經盯上了,只不過現在自己才察覺到而已。
“老大,你說什麼啊?”
其餘的幾個人沒有聽清楚,但是張曉琳卻是聽的明白。
“這樣吧,這個東西我先替你保存着。我雖然不知道具體這種東西有什麼用,但是肯定很重要。放在你那裡肯定不安全。”
李金龍沒有拿出玉佩,張曉琳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雖然很不情願,但也不至於不識大體。
“那好。”
“你放心,只要你不同意我肯定不會據爲己有,到時候回華夏我會還給你,因爲我還有事情要問你奶奶呢。”
“嗯。”
張曉琳其實想讓李金龍保護她,可是張不開嘴。
“有他們幾個保護你,我也放心。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先告辭了。”
李金龍想着乾脆也別睡覺了,直接去洪門的總部好了。也不知道牡丹在他們手裡是什麼情況了。
“謝謝你。”
李金龍愣了一下,擺了擺手表示沒事。
“老大,你是不是來米國救人,我們跟你一起去吧。”
銀髮攔下李金龍說了一句。
“不用,你們好好執行任務就行,畢竟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在其位就謀其職。”
說完李金龍走出了張曉琳的房間。
“老大是不是生氣了?”
秦聰明問了一句,衆人都紛紛選擇沉默。
“張曉姐,您繼續休息,我們就在門外守着。”
他們幾個關上房間門離開了,張曉琳心有餘悸的坐在牀上,腦海中全是李金龍的樣子。
“張曉琳,你是不是傻了,幹嘛要想他這個流氓,色狼呢?”
張曉琳捂着自己羞紅的臉自言自語道。
李金龍去賓館拿了自己的東西,直接奔着米國的唐人街去了。
“幫主,他來了。”
李金龍來洪門的事情已經被他們洞察到了,那麼有歷史的門派,如果連這點情報都沒有,屬實失敗。
“他比我想的要晚很長時間啊,還真是沉的住氣。”
幫主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手裡拿着兩個核桃,核桃呈現出深褐色,證明他盤這兩個核桃已經有年數了。
“幫主,我們要不要提前把他給。。。。。。”
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不用,他不能死,最起碼現在不能死。他對我們來說還有利用價值,對了,那個女殺手怎麼樣了?還沒死吧?”
洪天生捋了捋自己的鬍子問道。
“還活着呢,我們的人也沒怎麼虐待她,吃的飽睡的香的。”
“那不行啊,不能讓她這麼舒服,你去特殊照顧她一下。如果讓那小子來了,看到她這樣可不行。”
“是,幫主。對了,那位爺還沒來嗎?”
“這個就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了,好好做你分內的事情便是了。”
下人趕緊鞠躬退下,洪天生在洪門來說就是土皇帝,整天燈紅酒綠,帳暖春宵,日子過的那叫一個逍遙自在。
而且他們這一輩人已經忘記了建立洪門的初衷,有的已經成了米國的走狗。
“喂,他已經來了,你看你什麼時候能過來?”
洪天生拿出自己的手機,是那種差不多地理方位的衛星電話。
“你就好好招待他一下,我過兩天就過去,最近這邊事情也比較多。”
對方的聲音挺年輕的,不過洪天生對他卻很是尊敬。
“好的,那我就先招待他一下。那個女人怎麼處理?”
“讓他親眼看到那個女人死就行了。一定是讓他親眼看到,如果是能讓他認爲是自己害死了她就更好了。”
“好的。”
說完雙方便都掛了電話。
唐人街的晚上一片熱鬧繁華的景象,而且四處都是華夏人。其實在米國,華夏的幫派還是很有話語權的。
只不過年數太久遠,人的心已經慢慢傾向到了米國。
“請問您是李金龍先生嗎?”
“我是。”
“我們幫主請您過去。”
“好。”
李金龍沒有絲毫猶豫的便答應了下來,坐上車跟他們去了洪門的總部。
“能在這裡有這麼大一處房產,還真是夠厲害的。”
李金龍看到洪門總部的設計那叫歎爲觀止,豪華的程度超出了李金龍的想象。
司機還有車上的人都沒說話。
“哎吆,哎吆,是金龍老弟來了吧?”
洪天生笑呵呵的從院子裡走出來,看到李金龍那叫一個親切,不知道的還以爲兩個人關係非常好呢。
“我們兩個年齡差距有點大,你叫我老弟不合適吧?”
李金龍笑着跟他握了一下手,喜怒不形於色,臉上波瀾不驚。
“忘年交嘛,雖然我一直沒見過老弟,但是神交已久,還沒吃飯吧?我已經讓人預備了酒菜,知道你肯定吃不慣西餐,所以絕對的中餐。”
洪天生很熱情的把李金龍邀請進房間。
“還真是活久見啊。”
李金龍被裡面的裝飾驚了一下,用金碧輝煌來形容都有些低估了裝飾。
家居大部分都是小葉紫檀,還有一些金絲楠木。杯子什麼的都是象牙的,就連桌子上的菸灰缸都不一般。
“還不知道老哥姓什麼呢。”
李金龍乾脆就借坡下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