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她不可能死。她怎麼捨得撇下一一跟我就離開呢?”
李金龍讓上官晚晴坐下,然後燒了一壺水,給她倒了一杯。自己點上一支菸,坐在牀邊上。
“也許吧。”
這個時候上官晚晴真有點嫉妒韓雪了,憑什麼自己跟李金龍青梅竹馬,最後卻讓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搶走了呢?
“你家的事情怎麼樣了?我聽說你被趕出來了?”
之前李金龍想要滅了上官家,最後卻放棄了。大部分的原因其實還是上官晚晴。
“我沒事,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葉倩似乎最近一直沒針對李金龍,李金龍還真不相信他們之間兩個君子協定可以生效。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進屋有一會之後上官晚晴把她的外套脫了下來,上邊是謹慎的毛衣,把她的身材襯托的很完美。
如果單論外貌的話韓雪是肯定沒有跟上官晚晴比的,畢竟她是在大家族長起來的,貴族氣質也算是與生俱來的。
“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你一下。”
上官晚晴想問這個問題已經很久了,今天終於憋不住想要問出來了。
“有什麼事情直接問就是了,我們之間沒有那麼多可以藏着掖着的。”
李金龍隱約知道上官晚晴想要問什麼,因爲從她的眼神中便可以看出來。
“我是老佛爺欽定的孫媳婦,這件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啊?”
上官晚晴知道這種環境問這個問題很不合時宜,但是有些話一直憋在心裡非常難受。
“晚晴啊,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但是對不起,我心裡真的容不下別人了。”
李金龍知道,只有徹底的打斷她的念想才行,這樣既是對自己負責任又避免長期傷害這麼善良的一個姑娘。
“可是這個東西應該怎麼給你呢?交給我這東西的老人說過了,必須要跟你結婚才能交給你。”
上官晚晴從自己的脖子裡拿出來一塊玉佩,李金龍接過來一看,跟自己之前那三塊玉佩樣子幾乎是一樣的,裡面一個小動物,看樣子應該就是小雪豹了。
“這個東西是誰給你的?”
李金龍很驚訝的問道,她手裡怎麼會有這種玉佩呢?而這些玉佩的作用又是什麼呢?
“是一個看風水的老婆婆給我的,你也知道大家族都很信風水這一套,所以我們家也請的風水師過去看。”
這還真不是上官晚晴再說謊,這塊玉佩戴在她的脖子上已經有三年了。
“那她又是如何認識我的?”
李金龍絲毫沒有懷疑上官晚晴會在這個問題上騙自己,所以就順着她說的話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這是她之前說的原話。因爲我覺得如果這話讓我自己說出來肯定不像真的。”
上官晚晴拿出自己的手機,把之前的錄音放了出來。
確實如上官晚晴說的那樣,李金龍就不明白了。之前公鼎先生收自己爲徒,還有武當山的那個老道士跟交給自己如何處理小白的那位老人。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老人認識自己,而且每個人還都有一塊玉佩,當然除了公鼎先生之外。
“那她有沒有告訴你這些玉佩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啊?”
“這個我也不清楚,她的意思好像,每一塊玉佩就代表你要走的路,什麼時候路途走完,你的人生也就真正圓滿了。”
李金龍真想把這些所謂的玉佩摔碎,狗屁自己走過的路,到頭來自己的命運不還是在別人的掌管之中嗎?
他忍了下來,然後把玉佩交給了上官晚晴。
“金龍,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如果你不接受這些的話,就會有災難等着你。或是妻離子散,或是家破人亡。”
“去他大爺的,老子偏偏不接受,憑什麼我自己的生活要讓別人來操縱呢?”
上官晚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她之所以會把問題問出來其實就是因爲那個老婆婆後面說的話。
“對不起,我知道現在說這些話不合適。但是那個老婆婆跟我說的時間是四年。我不知道四年如果沒有按照她的話來做會產生什麼。這塊玉佩在我的身上已經戴了三年了。”
“對不起。”
李金龍好像也只有這句話可以說了。
“能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嗎?”
“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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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晚晴沒有絲毫猶豫的走出了李金龍的房間。可是她並沒有離開,而是靜靜地站在樓下看着李金龍房間的窗戶。
“求不得,斷舍離,生老病苦死,誰能逃脫這些命運的輪迴呢。”
上官晚晴喃喃自語了一句,然後默默轉身上車離開了。李金龍整整一個下午都沒有出門,坐在牀邊吸了整整三包煙,臉色看上去異常的疲憊。
他不明白爲什麼從自己出生開始就要被那麼多的標籤捆綁着。並不是說他矯情,身在福中不知福,畢竟很多人渴望如此這般的家庭都渴望不到呢。
但是他跟別人不一樣,你就想秦赫那種公子哥,甚至連林海都應該比自己幸福一百倍吧。錢,他真不在乎,因爲他知道很多事情不是用錢可以解決的。可是最可笑的是,他最後還是敗在了錢上,那十萬的手術費毀了他這半生的努力啊。
“李金龍啊,李金龍,你在有些人眼裡是很有勢力的大佬,其實只有你自己知道,只不過是一個小丑,還是一個被被人牽着繩子隨意擺佈的木偶。”
李金龍對着衛生間的鏡子自言自語地說道。他用銀針一下下紮在自己的傷口上,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活着。
“如果你真沒有了,那麼我會拉着整個世界給你陪葬。”
李金龍眼睛瞪的很大,裡面全是紅色的血絲,看上去猙獰恐怖。
“老大,我們這邊的事情已經篩查完了,你還有什麼吩咐嗎?”
水牛晚上的時候又給李金龍打了一個電話。
“水牛啊,告訴那些人讓他們各自回各自的地方吧。就讓朱雀他們四個,還有你跟小六子等着我就行了。”
李金龍用沙啞的嗓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