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的蛇,即便是在電影中也看不到,這個小小的帳篷已經完全被蛇佔滿,並且已經撐壞了。
“來吧,如果要死,咱們就一塊死。”
李金龍跟小白一起再次衝入了蛇羣當中。
可是蛇那麼多,殺也殺不完,李金龍眼睜睜地看着小金錢豹被蛇羣勒死。
“你大爺的。小豹子,你給老子撐住啊。”
李金龍殺紅了眼,那條生命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卻無能爲力,這種無力感讓李金龍心裡堵地厲害。
金錢豹一點點消失了動靜,最後瞪着眼睛死在了李金龍的面前。
而蛇羣這個時候卻退了回去,退的個無影無蹤,就好像壓根也沒有來過一般。
李金龍抱着金錢豹的身體,流下了傷心的眼淚。這次他是真感覺到了心痛。
小白偎依在他的旁邊,眼神中也全是傷感。
動物跟人之間的感情無比純粹,它絕對不會因爲某些利益而把自己的夥伴出賣,即使付出自己的生命。
“小白,你在這裡守着,我去找那個幕後的黑手。”
李金龍知道蛇爬行到底是什麼痕跡,那麼多條蛇不可能是飛過來的。
他沿着痕跡一路狂奔,內心壓抑着憤怒。
終於在森林的深處他看到一間茅草屋,這間茅草屋應該有年數了。周圍五米之外沒有任何樹木。
一羣羣的蛇圍在茅草屋旁邊。
“出來吧。”
李金龍手裡拿着古劍站立在茅草屋旁邊,衝着裡面大聲喊了一句。
沒一會的時間,從茅草屋走出一個穿着全身黑衣衣服的女人。她的面容跟雨差不多,只不過始終板着一張臉,就好像別人欠她幾百萬一樣。
“這蛇是你養的?”
李金龍提着劍欺身而上,女人扔出一枚黑色的類似銅錢的東西,打在李金龍的劍上。
“砰。。。。。。”
只聽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李金龍力量不受控制,直接側飛了出去。
“沒大沒小的。”
黑衣女人輕啓朱脣說了一句,李金龍覺得氣血上涌,好像自己的血液流動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李金龍用劍拄着地面,穩了好久才讓血液又恢復了正常的流動。
“我是誰跟你沒關係,你只要知道我是要殺你的人就行。”
“我又沒得罪你,你爲什麼要殺我?”
李金龍緩緩地運氣,隨時準備第二次的攻擊。
“你沒得罪我?你跟她走的那麼近就是在像我挑釁。”
“你是說神仙姐姐嗎?”
李金龍的話音剛落,又是一枚銅錢打了過來,他明明有反應的時間,可是卻怎麼也躲不過去。
身體再次次的飛了出去。
“你大爺的,有本事正面剛一下,別老使這些陰招。你把我的小豹子殺了,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李金龍知道自己跟她不是一個量級的,這女人就是一個怪物。長的那麼漂亮,心腸卻如此狠毒。
“正面剛?好,我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三十個回合你能碰到我就算我輸,我就答應不殺你了,如果做不到,那還是死。”
李金龍在地上抓起一把泥土撒了出去。
“自己使陰招還好意思說別人。”
只見撒過去的泥土停在她的面前靜止了幾秒鐘全部掉在了地上。
“魔術?”
“無知小兒。”
她拿出一根藤條,在李金龍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抽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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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地李金龍齜牙咧嘴地。
“打不過,溜了。”
女人一臉愕然,完全不明白李金龍怎麼突然就溜了。
“無恥,一點膽量都沒有,真不值得我殺。”
李金龍知道正面沒有絲毫的勝算,他發現這個女人唯一的弱點就是她會喝水,因爲她的小茅屋旁邊有一條小河,李金龍決定給她下藥。
“小豹子,我殺了你的媽媽,你沒怪我。我感激不盡,都是我沒本事,沒能保護好你,給你賠罪了。”
李金龍挖了一個坑,把小金錢豹的屍體埋了進去。喝了一整瓶的酒。
熱帶雨林最不缺的就是植物,李金龍知道如何製造那種藥物。他走了很多地方,終於找齊了材料。
用石頭把植物搗碎,最後製成汁液。
“小白,你能不動聲色的把這些東西倒進她那條小河裡面嗎?”
李金龍拿着一個小瓶子問道小白,小白直接拒絕了他。
“沒出息,老子養你何用?”
小白又是一臉委屈的看着李金龍,這麼久了,好像是它一直在養着李金龍吧。
“醜八怪,出來應戰了,老子又回來了。”
李金龍在茅草屋外面叫囂,只要女人一露面,他便直接跳到樹上逃跑了。
連續十幾天的時間都是如此。
“嫁不出去的醜女人,怎麼連跟老子應戰的勇氣都沒有了嗎?就知道躲在茅草屋裡,懦夫,老子鄙視你。”
李金龍成了三國時期在城外罵人的張飛了。
“找死。”
李金龍已經被黑色的銅錢打中無數次了,不出意外每次都躲不過去。
他這麼做的目的其實就是爲了讓她形成一種思維定式,只要二十一天,她的潛意識就會發生變化。
另外一個目的就是觀察她的作息習慣,像她這種女人作息一定非常規律。
她總是會在傍晚的時候喝水,這麼多天沒有一天是例外的。
一個月過去了,李金龍每天都是在她喝水之前過來叫囂。
“信不信我真殺了你?”
“有本事你就來追我啊。”
李金龍毫無疑問再一次被銅錢擊中,轉身就跑,順便把藥物倒進了小溪之中。
在樹枝上隱藏着,看到她把水喝了,嘴角浮現出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
其實李金龍在裡面加了很多蛇膽,還有蛇的血液。畢竟蛇是慾望很強的生物。
“臭小子,你竟然敢給我下藥。”
看來女人知道自己中招了,跑出來臉色通紅,李金龍沒敢直接下去,要是真被殺了就糟糕了。
“老女人,醜八怪,我就給你下藥了。讓你殺老子的寵物。”
李金龍繼續躲在樹後面叫囂着,他完全意識不到自己這是在自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