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琪暈紅了俏臉,啐道:“我不管,你快點放開我,不然”
“不然你怎麼樣?”凌飛好奇的看着王詩琪。
“不然我跟秦如夢說。”王詩琪威脅着。
“原來你是怕秦如夢知道啊?”凌飛一副恍然大悟道。
王詩琪不答反問道:“難道你不怕嗎?”
“要是我告訴你,說不定秦姐早知我今晚會這麼做,你會怎麼辦?”凌飛輕輕一笑道。
“不可能,你這無卑鄙傢伙休想騙我?”凌飛上前緊貼在她身後,喃喃地把自己跟秦如夢的風流韻事向王詩琪粗略講明,王詩琪一開始也只是懷疑,但沒想到這是真的。
凌飛好不容易說完,見王詩琪目瞪口呆,丟了魂似的,打鐵趁熱地輕咬着王詩琪晶瑩柔嫩的耳垂道:“詩琪姐姐,你放心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凌飛手上一緊,將王詩琪貼緊他,王詩琪雙目微閉,又長又細的睫毛正微微的顫動着,挺直的俏鼻,紅潤的嘴脣翕張着,帶着芬芳的熱氣吹到凌飛的面龐,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凌飛知道王詩琪正處於天人交戰中,頭一低,吻住了她那誘人的櫻脣,王詩琪起初還試圖掙扎,但是她被凌飛抱得緊緊的,動彈不得,於是漸漸放棄了掙扎,被凌飛火熱的雙脣攻擊,王詩琪感覺自己好像此時在夢中一樣,但她並無絲毫抵抗的意念。面對凌飛的親吻,她下意識把臉向兩邊拼命的擺動着試圖避開凌飛那張大嘴,但凌飛怎麼會放過他呢?兩人的口緊貼在一起,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王詩琪霎時間感覺到百花齊放,自己就像一隻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再也不願意分開。
王詩琪美麗嬌豔的秀美桃腮羞紅如火,嬌美只覺陣陣從末體驗過但卻又妙不可言的痠軟襲來,整個人無力地軟癱下來,“唔”嬌俏瑤鼻發出一聲短促而羞澀的呻吟,而王詩琪已經滿臉羞紅了,讓她原本美豔的姿色更增添數分的豔麗。
凌飛把她抱上牀,壓在身下,不理會王詩琪美麗可愛的小瑤鼻中不斷的火熱嬌羞的嚶嚀,鼻中聞到一陣陣冰清玉潔的成熟的女人特有的體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一雙手在王詩琪的身體上游走,先輕撫着王詩琪的玉頰桃腮,只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雙手漸漸下移,經過王詩琪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同時低下頭,吻住王詩琪鮮紅柔嫩的櫻脣。
“唔”王詩琪玉頰羞紅如火,嬌羞地輕啓玉齒,熱情如火。王詩琪嬌俏的小瑤鼻火熱地嬌羞輕哼,此時的王詩琪已是媚眼如絲、眉黛含春,根本沒有一點職業白領的模樣。衣服和白色純潔的胸罩已被他上推,在春心蕩漾的王詩琪默許當中,凌飛的手已滑入了王詩琪的裙內。
“嗯不要嘛”王詩琪羞澀地說。
女性的矜持讓慾火難耐的王詩琪趕緊將雙腿夾住他的右手,這更加刺激凌飛,凌飛朝着王詩琪笑了,“詩琪,爲什麼這麼敏感?”
王詩琪羞澀地說不出話來,可她知道空曠已久的春心,多年寂寞的幽怨,一切的一切都在三番五次的激情接觸和剛纔心靈枷鎖破解中爆發出來了,凌飛並未就此放過她,靈巧快捷純熟的在王詩琪不是很配合的情況下解除了她全身的武裝,凌飛不由感到眼前一亮,忍不住讚歎出聲,王詩琪完全的在他的眼前,凌飛讚歎地觀賞着眼前這具堪稱上天傑作的,而王詩琪也認命似的閉着美眸,任他爲所欲爲。
剩下的週末時間凌飛都是和王詩琪在住所親親我我的度過的,王詩琪壓抑多年的和酣暢淋漓地大釋放後,身心都有了巨大的變化,發生關係之後她身上下充滿了一種有別與之前的動人魅力,豔媚、甜美、誘惑、高貴、典雅、端莊、秀麗集一身的豔絕成熟美人。
王詩琪也任命似的接受了她和凌飛之間新的關係,正確得說是心甘情願,除了難爲情之外,讓她感觸更多的是有一種幸福感,雖然凌飛與秦如夢有關係,但政府長時間不在身邊,已經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了,或許說從她接受的那一刻,就把什麼都看開了。
凌飛這個幸運的男人當然是欣喜若狂,唯一有不完美的就是王詩琪還難以認可這霎時間兩人關係的變化,起碼錶面上是這樣的,在面對他的時候是羞怯難耐,嬌羞不勝,凌飛沒感到有什麼失望的,反而覺得王詩琪羞澀是另一種的美,他相信假以時日必定能令王詩琪主動完全的放開自己,見如此情況,凌飛只好改變注意,留下安撫豔絕成熟的王詩琪來增進感情。
把自己與秦如夢的關係統統向再次承恩澤的豔絕成熟王詩琪述說,王詩琪則靜靜的臥趴在這個剛剛變成自己男人一天不到的凌飛胸膛,一邊聆聽着小男人的心跳,一邊傾聽着他的話,一種愛戀之情油然而生,至於她關係的凌飛與秦如夢的關係,甚至凌飛的身世之謎,彷彿已經變的不再重要,而聽到原來是那麼回事後,她更堅定不再拿此事來做文章了,畢竟這是再次進入她身體的男人,研究他身體的事不管是爲了其他人,還是自己都是不可取的,誰知會有什麼樣後果。
週末的晚上凌飛本意是想留下來繼續陪王詩琪的,可她說什麼都不允許凌飛這麼做,凌飛其實知道她是怕自己的身體承受不了以及怕秦如夢吃醋,可偏偏他非得要王詩琪說出口,最後當然是無賴的男人凌飛取得最終的勝利,不禁得又讓他得意了好一陣。
回到俱樂部的凌飛立刻是受到秦如夢的熱情款待,爭相追問他跟王詩琪經過一天一夜發展到什麼地步了,結果在凌飛的刻意引誘下,立刻審問到牀上去了,邊說邊做。
這天下午,凌飛從外面散步回來,準備返回俱樂部,忽然,一名血跡斑斑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從凌飛身旁的小巷道中衝了出來,邊喊邊叫讓大家閃開,專注於想着事情的凌飛躲閃不及被撞了正着,凌飛在碰撞的那一瞬間就感應到了,同時作出相應的措施來阻止兩人在大街上人仰馬翻的壯觀場面。
凌飛腳下一穩,手上自然而然的做了個卸力動作,把來人衝撞下的力量輕巧的瓦解,這時候,一聲聲囂張的怒吼傳入凌飛的耳朵,凌飛這才發現自己和那個身上帶着血跡的男人,已經陷身於重重包圍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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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幾個手拿鐵棍、西瓜刀,凶神惡煞的男子把他們圍在中間,街道邊的行人早就驚得鳥飛獸散,剛纔喧鬧的大街一下變得寂靜,路上的車輛深恐惹禍上身,開得比平時都快,街邊的商店除了幾個大膽的還未關門大吉之外,其它的都匆匆的緊閉店門,一副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失去記憶後,從未遇過如此情景的凌飛不僅沒有驚慌失措,反而熱血沸騰一片冷靜,攙扶着受傷的男子,友好地笑道:“各位大哥,你們這是幹什麼,怎可在光天化日之下,聚衆行兇鬥毆啊,而且這還是鎮政府門口的,太不給政府面子了吧。”
就在大家都被凌飛說話吸引住的時候,那名男子悄悄的塞了一樣東西到凌飛的口袋中,可能他知道今天在劫難逃了吧,所以將寶貴的東西給凌飛,而且從凌飛現在的表現和談吐,可見凌飛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這時一個左臉帶兩三寸長刀疤的男子走了出來,筆劃着手中的小折刀,橫眉怒眼獒叫道:“小子,你是不是吃熊心豹子膽,敢管你家大爺的事,現在你給我馬上滾。”
凌飛譏笑道:“我這人啊,天生就不會滾,而且這裡是我的地盤,你說該怎麼辦纔好啊?”
刀疤臉之所以這麼說是見凌飛不似普通人一般嚇得屁滾尿流,反倒是比他們還冷靜,怕惹上什麼不該惹的人而節外生枝,但又不願放低身份來,所以才故意一邊下很話,一邊給臺階,沒想到對方卻給臉不要臉,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裡,刀疤臉相信鎮上的警察很快就會來了,雖然他大膽到街頭行兇,但沒有傻到和全副武裝的警察對博,想到東西的重要性和時間的緊迫性,讓他顧不得怕惹上什麼人了,狠聲叫道:“兄弟們把他們兩個給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