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表情曖昧地舔舔脣:“還是不用麻煩美麗的鬱金香女士了。我可不希望外邊純潔漂亮、天真可愛的你從懷裡掏出一把與你臉蛋大不相同的歹毒武器,至於玉扇嗎?我是個粗人,自然由我來。還有,我已經說過了,我是個粗人。脖子自然也粗,這動脈嘛,你喜歡怎麼按都可以,不過我可不希望你指甲裡的麻藥或者是毒藥之類的東西也隨着混進我地血液!”
凌飛手一動,嘉穎只覺得渾身一麻,動彈不了半分。將她的小手撥開,凌飛笑得很象一頭在戲謔着老鼠的貓,凌厲的眼神裡充滿了虐笑。嘉穎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眼睛裡流露出絕望的神情,眼看着凌飛將大手伸進自己的酥胸上。已經能感受到他手裡的熱氣,不由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你敢動我,我就要叫了!”
“嘿嘿!”凌飛忽然想到了一個經典的對白,怪笑一聲道:“你叫啊,你再怎麼叫。也不會有人來幫你的!哇哈哈!!”
“我我真叫了啊!”凌飛沒發現嘉穎眼裡閃過地那絲狡黠,手一探,伸向了她那高聳的胸脯上,其實也是想嚇嚇她而已。作弄的水分很大,當然。如果他知道燕南天倒在了血泊中的話,那就另相別論了。
“啊──!”一聲歇斯底里、驚天地動鬼神的淒厲而又尖銳無比地慘叫,猛然從那張鮮嫩的櫻桃小嘴中迸發出來。其音量之大,力透金石。直震得凌飛雙耳轟鳴,氣血翻騰不已。
“嗖!”一口寒光從她那性感的嘴裡噴出,直射凌飛右眼。電光火石間,凌飛雙手一震將她拋出,頭朝後一仰,銀針擦過他的眼皮帶起一串血珠飆濺。一切都來得太過詭異,落地後的嘉穎也未曾想過他會躲開自己地寒口銀針,一愣之下。剛剛翻起的身體就被暴怒的凌飛一腿狠狠地掃在左腳上,劇痛讓她慘叫一聲踉蹌地朝前一撲,凌飛怒吼一聲,疾步一衝,拽住了她地衣角猛然一扯將她橫蠻地拉倒。
嘉穎背對凌飛,眼看着就要被擒住的瞬間,她的粉臉一紅,猛然一翹那肥美圓潤的香臀,噗嗤一聲,一蓬銀針從中噴射而出,全部射在了無法預料到會出現這樣景況的凌飛胸脯上,甚至有幾根插在了他褲襠下,痛得他狂叫一聲,野蠻地一拽衣角奮力朝上一扯,只聽哧溜一聲撕裂的脆聲響起,嘉穎那身連體黑衣被他撕爛,雪白的身體顯現了出來。
“啊”羞愧難當的嘉穎借力扭身又灑出一蓬細針,開了凌飛疾風驟雨般的攻擊,光溜溜地小一擺,騰空而躍,動若狡兔般迅速消失在黑暗中,凌飛正要追去,卻看見草皮上閃着一絲金光,心中一動,撿起金光,一看正是那白玉鑲金的金玉扇。狂喜之下再一擡頭,眼前已經是漆黑一片,哪裡還有嘉穎的影子。
既然寶貝已找回,人也抓住了幾個,又惦念着其他人的安全,所以眼睜睜地看着嘉穎逃去,只能悻悻作罷。擡起黑衣女子正要離開,卻忽然想起了什麼,猛然一鬆手,將腋下夾住的黑衣女人放了下去。
俯身而下,凌飛毫不憐憫地撕破那名眼露絕望之色的俘虜的黑衣,側身而看,那雪白粉嫩的香臀中並沒有看見那“黃蜂尾後針”,只有一條黑色的絲綢綴花。
凌飛的手伸進了她的小褲頭之中,小心翼翼地探索了一陣,卻引得這女人渾身發熱,他那似乎帶着電流的魔手,總能給女人帶來異樣的刺激,即使在這黑暗中。
“嗚!”以爲要遭受這個男人的侵犯,黑衣女子發出絕望地嗚鳴。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躁動起來,一絲絲麻癢難耐的感覺點燃了她的,禁不住發出聲渴望的呻吟,抽搐着別緊了雙腿。
“對不起了!”凌飛卻毫不猶豫地抽出了溼漉漉的手,臉上同樣躁熱無比,沒想到這女人如此敏感。居然才被自己摸了幾下就噴潮了。不過自己也沒帶有侮辱這女人地意思,純粹是害怕這個女人和那歹毒的嘉穎一樣,渾身是刺。出於本能地檢查一下。
女人心中一愣,忽然呻吟更大,夾雜着痛苦的表情扭動起柔軟的身體,不斷摧殘着這男人的同情心和溫柔的天性手又伸進了這女人的胸脯中,心中一蕩,手握住的居然是滑膩香軟的山峰。天啊!這女人居然沒穿,一件單薄的黑衣下居然裸地毫無一物,太香豔了。滑膩的肌膚能讓所有正常男人做出最原始的衝動。
咬了咬舌頭。劇痛讓他神智一清,強忍住慾火,夾緊大腿掩飾自己擁有強烈的尷尬,雙手又在女人地腹部以及光滑的背脊上仔細地摸索。姿勢很是曖昧,直讓那女人不斷抽搐身體。喉嚨裡出幾絲浪浪呻吟,渾身猶如火燒般發燙起來。那雙怨毒的眼睛也射出絲絲媚意的放浪霧氣。
“別裝了!再喊老子可就真上了你!”凌飛冷笑一下,用力地在她那雪白粉嫩地上打了一巴掌,隨後從她的中居然掏出一管拇指大小的針筒,溼漉漉的針管閃着晶瑩水珠。
凌飛又將她的衣袖捲起。從手腕處取下那把銀色的女式手槍,半個巴掌大,卸掉槍托一看。裡面還有一顆子彈。
拿着槍在她那絕望的臉上一晃。黑衣女子怨恨地怒視了他一眼,收起了呻吟,閉上了雙眼,怒哼一聲,身體卻依然禁不住冷瑟發抖。
凌飛冷森着臉,一把抓住女人的下巴,不顧女人那氣惱狠毒的目光,將那抹滿花汁的大手撬開女人的嘴巴,一陣掏弄。居然又搜出一根暗藏在舌尖下的銀針。冷笑兩聲,順勢將手指在女人胸前一抹,擦掉晶液。女人羞愧地嬌軀一顫,居然氣暈了過去,又在凌飛地撫摩着她那粉膩大腿帶來的刺激中醒來。
“夠陰毒的!難道你們這些女人非要這樣不可嗎?女人溫柔點纔會招男人喜歡的。”無奈地搖搖頭,凌飛想起了歐陽睿嬡那瘋婆子。而女人只是用着陰毒憤怒的眼神緊盯着他。
看了眼金曲那已經清晰的身影,眉頭一皺,將外套脫下,小心地裹住了女人那冰冷的身軀,剎那的溫柔讓女人一愣神,緊接着鼻子哼了一聲,緊咬銀牙,居然任由凌飛擺佈。
“小凌!小心點。這些女人”滿臉怒氣猙獰的金曲一上來,就着急着吼道。卻見笑眯眯的凌飛手一鬆,幾管銀針落下,不由地舒心一嘆,舔了舔嘴,眼睛卻忽然一直,看到了他舉在手中的金玉扇,臉上冒出了狂喜的神色。
“金玉扇!奶奶的,太棒了!”金曲興奮地大叫一聲,搶過凌飛手裡的玉扇,大肆狂笑。後面趕來的幾個特衛聞言大喜,居然全身一鬆,軟癱在地,用力地揮舞着拳頭慶賀。
“可惜,只抓住了一個。這些女人就象一隻狡猾的刺蝟,渾身都能噴射出細針,我的招子都差點被她毀掉!”凌飛乾涸的喉嚨蠕動了一下,到現在自己都還在後怕,如果不是自己的反應超人,恐怕自己就不是眼皮子刺痛那麼簡單了。想象着從這女人身上搜出的那些牛毛細針,他就雞皮疙瘩猛掉。這些歹毒的武器,這些有着蛇蠍一般狠心腸的女人。
“老弟,原來你和哥哥一樣啊!黑沼豹更慘,招子也差點廢了。好在這小子臉皮夠厚,運氣也好,估計還瞎不了。”金曲慘笑着從口袋裡取出一輟銀針,看來制服那女人的時候,他也遭受了一點磨難,難怪要花費不少的時間才能趕來。看到這場景,凌飛同樣哭笑不得地撥出刺進了衣服裡的小針,一把擰起裹成麻花一樣的女人,看了眼黝黑地山林。嘆了一聲氣。
搖搖頭,金曲自嘲地笑道:“老弟,你說我們這算不算陰溝裡翻船。居然被幾個女人耍得團團轉。”
凌飛卻笑了一聲,掏出煙遞了一支給金曲,然後看着他那染滿了鮮血的手臂,點燃香菸。狠吸了一口,舔舔苦澀的嘴脣道:“只能說她們的事前工作做得太細,算計到了一切。好在我們有在這裡挖了些小坑,做了下記號,否則還真的能讓他們逃去。金老,黑沼豹是您讓他埋伏在那裡的吧?絕了!”
“呵呵。我先前說過地話當然是在放屁了。賞金獵人爲了獵食,還在乎什麼手段呢?能抓住賊就是好獵手。我不過是專門做了些煙霧彈,讓內賊放鬆警惕而已。”
“這麼說,你在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有內賊?”凌飛冷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