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靜這個美麗的大學生顯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嚇得雙腿直打哆嗦,臉色變得蒼白,她不住地哀求凌飛不要開槍,在這個時候腦袋裡面一片空白,唯一知道的就是不想死。
就在這個時候,槍聲響了,一顆子彈正中二狗的腦門,頓時就腦漿迸裂了,鮮紅的血液,白花花的腦漿都流了出來。這個傢伙頓時就倒在了地上,可是他的胳膊還抱着小靜,一下子也把這個美女大學生拉扯到了地上。
槍聲響起的那一刻,小靜頓時就嚇的昏迷了過去,再也不知道後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不做二不休,扳不倒葫蘆灑不了油,在開槍打死二狗之後,凌飛連開數槍把大牛,光頭,長毛全部打死了。反正這些人死有餘辜,殺了他們沒什麼大不了的。
對凌飛來說殺個人沒什麼大不了的,對他來說殺人放火是常有的事,更何況這幾個混混既然想威脅自己,無任他們心中有什麼理由都死有餘辜。
在這個時候,胡湄還算是比較冷靜的,她慢慢地朝凌飛爬去,把凌飛抱在自己的懷裡,用溫暖的胸膛來安慰那不安的心,在她想來,凌飛這樣的貴公子一定是第一次殺人,需要自己的安慰,所以在緊緊地抱住對方沒有說話,只是用自己的溫柔化解對方的緊張。
處子胸前那淡淡的讓凌飛一愣,不明白鬍湄的意思,不過有便宜不佔是傻瓜,雙手死死地抱住那一握盈餘的楊柳小蠻腰,臉在胡湄那溫暖柔軟的胸前不斷地磨蹭。在這個時候他沒有了先前的緊張,覺得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好像殺人的感覺很爽,甚至比顛龍倒鳳更加刺激,帶來的感受更加的美妙。
剛開始的時候,胡湄只是想安慰一下這個貴公子,可是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好像這個傢伙在趁機揩油似的,不斷地在自己的胸前磨蹭。她想要推開對方,可是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之所以推不開,並不是因爲凌飛抱的太緊了,主要是自己沒有推開對方的勇氣。
不過,在這個時候,已經回過神的凌飛顯得冷靜了不少,他慢慢地從那溫暖柔軟的胸膛擡起了頭,看到胡湄有點目光遊離,媚眼如絲的時候就明白了這個美少女有點動情,於是就輕聲地說道:“我剛纔殺人了,殺了好幾個人,你害怕不?”
“不,不害怕,感覺很好,很刺激,比跳鋼管舞的時候還要刺激。”
胡湄嬌喘吁吁地說着自己的感受,好像有了似的,整個人顯得有點激動,的俏臉上泛現了淡淡的緋紅色,她絲毫沒有離開凌飛身體的意思,相反抱的更緊了。
凌飛沒有想到這個美少女也有那種興奮的感覺,於是就緊緊地把胡湄抱在懷裡,輕咬着對方的耳垂,很曖昧地說道:“我也是,真得很興奮,感覺比顛龍倒鳳還要刺激,現在竟然有了一種難以壓抑的衝動,好想和你一起共赴。”
在這個時候,凌飛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竟然去親吻胡湄那潔白如玉的額頭,然後親吻那細長的柳葉眉,彈指欲破的俏臉,最後親吻那嬌豔欲滴的烈焰紅脣,並不斷地對方體內的氧氣,似乎想讓這個美少女窒息。
面對這突入起來的侵犯,胡湄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是應該堅定的拒絕,還是默默地承受。心中左右矛盾的她並沒有推開這個貴公子,最後雙手緊緊地抱住凌飛的脖子,修長的盤在對方的腰間,象八腳章魚一般死死地纏住這個認識不到一個小時的男人。
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激動,胡湄覺得自己呼吸逐漸變得困難,心跳也逐漸加快,身體的某個部位有了一種陌生的感覺,很興奮,很刺激。感覺到被一直大手揉搓的時候,緊張要命的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雖然感覺很好,但總覺得這樣不合適。當一隻大手撫摸修長豐腴的內側時,他感到了無比緊張,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你的感覺不好麼?”
凌飛不知道這個已經媚眼如絲,嬌喘吁吁的美少女爲什麼會推開自己,他用的目光盯着胡湄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喘着氣說道:“大老虎,今天要吃了你的小綿羊。”
媚眼如絲的胡湄嬌喘吁吁地說道:“別,凌公子別這樣。現在小靜還在昏迷,地上還有這麼多屍體,警察來了會相當麻煩的。”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凌飛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地上,他十分沮喪地說道:“我把小靜抱到樓上去,你把地板上的血跡擦一下,至於屍體你不用管,一會有人處理這件事情的。”
在這個時候,凌飛感覺很不爽,一方面是因爲發生了這麼重要的事情,香港警察遲遲沒有到,害得自己還得親自動手殺人,另一方面就是胡湄那個已經意亂情迷的美少女在關鍵時刻推開了自己。感到十分不痛快的他就把昏迷不醒的美女大學生抱上了樓,直接放在了自己的牀上。
既然這個美女大學生已經昏迷了,那隻好做人工呼吸了。在胡湄那裡鎩羽而歸的凌飛準備在小靜山上找回來男人的尊嚴,來吃這個大美女的豆腐,他慢慢地趴了上去。
救人是第一要位,在這種情況下,凌飛也沒有過多的時間思索問題了,就對着小靜大的檀口吹起氧氣,在感覺到對方有一定反應的時候,就趁機把舌頭伸了進去,把人工呼吸變成了親吻,兩隻手也變得不老實起來。
暈倒,怎麼溼溼的,凌飛抽回了企圖侵犯的右手,放在嘴邊一問發現有尿騷味,在這個時候就覺得有點喪氣,很鬱悶地說道:“切,這個美女大學生竟然尿褲子了,看來老子還得幫她脫褲子。”
在這種情況下爲一個處於昏迷狀態的美女脫褲子,這對於凌飛來說可是第一次,竟然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緊張,慢慢地脫掉了小靜的緊身褲,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的毫不掩飾地展現出來,那小得不能再小的火紅色花邊蕾絲底褲也展現了出來。
救人救個活,送佛上西天,既然褲子上沾上了尿液,那麼底褲上也應沾上了,在這種情況下凌飛乾脆把小靜的底褲也脫了下來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小靜感覺到有點冰涼,就慢慢地睜開了睡意朦朧的雙眼,看到自己躺在牀上身邊沒有了那些黑幫份子。在這個時候她慢慢地把眼睛閉上了回想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跟着胡湄來行竊,結果遇見一個色色的貴公子,緊跟着就出現了一羣黑幫份子,再往後槍聲響了,自己就昏迷了過去。
小靜突然意識到似乎有人親吻了自己,搞不清楚是真得發生了,還是做夢,顯得有點緊張的她一下子就睜開了雙眼朝四周望去,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褲子被脫掉了,更要命的是連底褲也不見了。
在這個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被侵犯了,小靜頓時就怒火中燒好像變成了一隻發瘋的母老虎似的,一下子就從牀上跳了下來,撈了一條毛毯圍在自己身上後就朝樓下衝去。
“混蛋,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這個混蛋。”
在這個時候,小靜顯得有點歇斯底里,她現在連殺人的心都有了,整個人怒火中燒,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
也難怪小靜會有這樣過激了的反應,當一個純潔的處子感覺到自己最寶貴的被人強行奪取的是時候,變成發瘋的母老虎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應。
衝到樓下的小靜看到凌飛之後就撲了過去,揮起粉拳暴風驟雨般捶打了過去,不斷地撕打亂抓,最後還在對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正在與香港女警察上官柔談事情的凌飛沒有想到小靜會變得這麼瘋狂,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直直這個美女大學生了,只能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不高興地說道:“你瘋了,爲什麼打我。”
“我何止要打你,還要殺了你。”
小靜用膝蓋狠狠地頂向了凌飛的襠部,然後趴在他的肩膀上就狠狠地咬了下去,這一次直接咬到肉裡了,疼得這個傢伙直咧嘴,“我靠,吳小靜,你是不是瘋了?我又沒有得罪你,呀,你咬我幹什麼?”凌飛疼的牙開嘴裂,大叫道:“胡湄,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