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黎沒有喊叫,也沒有開口向秦韻求饒,她在告訴自己要冷靜,硬碰硬她一定是要受傷的,眼前這個男人一看就是有功夫的,拎起她就像拎起一隻小貓小狗一般的輕鬆,沒錯,此刻,戰黎確實被這個混血男人拎着領子給提了起來,戰黎之所以不反抗是因爲她知道無用,而且反抗,她擔心會傷到孩子,這個男人一看就是**的人,絕對不會是對女人憐香惜玉的。
“她這身子可矜貴着呢!強森你可溫柔點!”秦韻看着一臉平靜的戰黎,似乎火氣更大了,她想要看到她苦苦哀求的樣子,想看到她痛苦的樣子,她要將心中所有的怒氣全都發泄出去,可是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說好的,事成後,這個女人歸我!”強森那陰柔猥褻的眼神貪婪的看向戰黎,繼而轉頭看向秦韻。
“你要是想早點睡她,現在就把她扔在車上,該辦正事去!”秦韻的眼中閃過一抹狠戾,這個男人留不得,他一次又一次的威脅,已經讓她心生厭煩,男人有的是,他**上功夫再好,不聽話她照樣不留他,他知道太多她的事情,今天他必須死。
沒錯,這個強森就是秦韻衆多**中的一個,算是最讓她滿意的一個,到了她這個歲數,能讓她不斷**的男人,也就只有強森了,可是他也變得貪得無厭起來,最近讓他做事,他總是要的更多,她不給他,他就揚言要去告發她,這樣的人她豈會再留他在身邊。
上次戰黎就看出了這個男人和秦韻之間的關係過於**,剛纔這個叫強森的男人看秦韻的眼神直接給了她肯定的答案,秦韻一直有男人。
其實在上流社會守寡的中年女人,保養男人不是什麼稀奇事,可是秦韻這樣的大戶豪門的女人,自視清高,竟也會做這樣的事情,着實讓她意外。
“小美人等我!”強森淫邪的在戰黎的臉上要舔,卻被戰黎別過頭去躲開。
“呦,依然那麼倔強,不急,今晚我就好好的享用你,滿足你!”強森直接將戰黎打橫抱起,隨之戰黎就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處多了一把冰涼的刀。
“乖乖配合,否則你的孩子可是保不住的!”強森看着戰黎那驚慌的小臉,邪笑着,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的嘗這個小女人了。
“我會配合,請你拿好你的刀!”戰黎淺淺的呼吸着,生怕自己呼吸過大,那鋒利的刀就會一不小心刺進她的腹部,傷了她的孩子。
“夠味兒!”強森看着戰黎說出的話都那麼的平靜,不由得稱讚道。
“抓緊時間!”秦韻不悅的看了一眼強森,她帶來的人不多,一會要是阮清回來了,他們不一定能走出去。
阮清是楚炎手下最厲害的人,十個八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當車子開出醫院的時候,戰黎最後的希望破滅了,並沒有碰到阮清。
被綁住了手腳,看着副駕駛座位上的秦韻,戰黎似乎知道她要帶她去哪裡了。
戰黎知道這是去霍家陵園的路,秦韻這是要拿自己去威脅三叔。
“秦姨,你就是帶我去,三叔也不會讓你進靈堂的!”戰黎幽幽的開口,看都不看秦韻一眼。
“若是他看見了你也不讓我進,那我就要了你肚子裡孩子的命,我要他後悔一輩子!”秦韻回過頭來憤恨的看着戰黎。
今天她是打定了主意要去鬧的,她一定要將心裡的苦全部都發泄出來,她要多有的人都知道人人敬仰的霍家老爺子是個怎樣自私迂腐的人,是他毀了她的一生,她要讓她最後死的都沒有尊嚴,她要讓他接受所有人的唾罵。
“你口中說的要讓他後悔一輩子的人,是你的兒子,你難道一點親情都不顧念嗎?”戰黎真的爲了三叔不值,這樣的一個母親竟然讓他那麼的痛苦,那麼的在意,多麼令人寒心的親情。
“親情?呵呵,親情?在他們霍家男人的心裡哪一個有情?多麼可笑的親情,他們只會顧及霍家的利益,什麼時候會考慮我的感受?”秦韻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在顫抖着,似乎這一刻她的情緒已經瀕臨到一個界點,隨時都會爆發。
“爲什麼你能善待霍敏,卻不能理解爺爺的不得已,不能理解三叔的苦衷?”戰黎在想即便當年是秦韻受了委屈,可是她認爲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可以接受霍敏的存在,對她那麼好,怎麼就不能釋懷當年爺爺的決定?那件事情秦韻也是有錯的好嗎?這就是三叔爲什麼那麼矛盾卻又只能接受的事實。
“又多了一個知道的,又多了一個人知道,看來你也該死了,所有知道的人都該死,都要去死……”秦韻瞪着眼睛看着戰黎,又多了一個知道她醜事的人,凡是知道這件事的人都該死。
“誰都不該死,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是你的至親,你怎麼可以詛咒他們死?”戰黎一臉的不可置信,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
難怪三叔會說,大哥和二姐死的時候,母親是最平靜的,那看着遺像的眼神就像是解脫了一般,這會戰黎聽到她這麼說,覺得心涼透了,不是因爲她的無情,而是這一刻,這一天,三叔將失去他的母親。
即便這麼多年,秦韻從未做到一個母親應盡的職責,可是三叔依然孝敬着她,等待着她解開心結的那一天,可是戰黎知道,不會有這麼一天了。
“都該死,老爺子怎麼不是被病痛折磨死的,怎麼就會讓他死的這麼痛快呢!他那樣的人就該一點點的被折磨死,讓他嘗一嘗那是一種什麼滋味兒!”秦韻抱着自己雙臂,似乎她此刻就在感受着那樣的痛苦。
“爺爺,沒有錯,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在做了那樣的事情後,怎麼可以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別人的身上,除了讓你生下孩子這事兒是爺爺的決定,其他的事情難道不是咎由自取嗎?”戰黎也是氣惱了,她不允許任何人這麼說爺爺,爺爺是世上最好的人,他承受的比任何人都要多。
當年秦韻喝多了,竟然和**成性的二爺爺搞在一起,這樣的家醜怎麼可以外揚,侄媳婦和叔公搞在一起,而且還有了孩子,老爺子是震怒的,可是二爺爺腦出血去世了,他那一房連一個後都沒有,爺爺不得已才讓秦韻把孩子生下來,那個孩子就是霍敏,那一年她未見面的公公剛去世,霍敏的出生也算圓了過去,這件事的真相當時家裡幾個人都是知道的。
所以秦韻想着要每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都去死,包括她的孩子們,因爲她覺得作爲一個母親她沒有臉面面對任何一個子女,而這些子女都是默認了爺爺的決定的。
戰黎想他們和三叔都是一個想法,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這個孩子是無辜的,生下來好好的照顧她,也算是一個圓滿,畢竟那是一條生命,不管大人做錯了什麼孩子沒有錯。
就因爲這個孩子,本是有錯的秦韻,在老爺子面前卻變得肆無忌憚,老爺子覺得自己的決定最對不起的就是自己死去的兒子,讓一個死去的人還要揹負這樣的名聲,他覺得在其不該,可是這畢竟是自己親弟弟的血脈,給他留個後,自己就算有一天死了,也算可以去見地下的父母了。
其實這件事情歸根結底是秦韻和二爺爺的錯,若是他們沒有開始,又怎麼會有後面孩子的事情,戰黎知道的是,自從霍敏出生,爺爺和三叔他們對她算把她**上天了,並不是外界說的,是因爲她是女孩才**她,而是因爲想要秦韻更愛這個孩子。
“不,所有的錯都是他造成的,是他毀了我,毀了我的一生,我要他死不安寧!不得好死!”秦韻氣惱的捶打着玻璃,這些年自己的委屈就等着今天的發泄,可是自己的兒子卻不讓自己進靈堂,所以他也該死,今天所有人都要死。
“寶貝別激動,留點力氣,一會你就會得償所願了!”強森雖然是在安慰着秦韻,可是一雙眼睛一直在盯着戰黎看。
強森透過後視鏡一直在看着戰黎,尤其是她被綁着的那模樣,怎麼看怎麼想讓他立馬就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蹂躪一番。
強森是個**很強的人,這會子開着車,下面本來該是軟趴趴的東西,這會已經支起來了,一把抓過秦韻的手就覆上了,不住的揉戳着。
秦韻碰了那後,被揉戳的也着了火,越是聽強森的低喘越變越渾濁,她也渾身受不住了,直接傾了身子過去。
戰黎緊緊的閉上眼睛,在心裡默默的唸叨着一些她喜歡的歌詞,不讓自己聽到那些淫穢的聲音,她真是想不到秦韻會當着自己的面給強森做那檔子事兒,用嘴……
戰黎呼吸變得急促,兩個人忘情的聲音越來越大,她想要不聽都不可以,三叔,這一切都不要讓你知道,不要讓你知道這些醜陋的事情。
一個大貨車正常行駛着,可是強森被秦韻搞的**時,竟然鬆開了方向盤,車子偏了,就這麼猛的撞向了對面行駛來大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