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姐妹一家

26姐妹一家

杜蘇聽聞,身子一個哆嗦,剛剛轉身,杜策已然拿着鞭子向他揮來,鞭鞭狠辣,他無處可躲,只怕這臉被杜策給打破,往後,再去花樓便遭人取笑,故一邊躲,又一邊死死的用手護臉。這番下來,他終是面白氣弱,底下穿着一件綠紗小衣皆是血漬,全身竟無一點好處。

杜紅箋在隱秘處看的,拉着一身白衣,青面獠牙的風吟往暗處隱去,這番,風吟方知,這就是小姐所謂的將計就計。

杜蘇這麼一躺,便是一個多月。府裡又生了些事兒,李氏忙於照顧杜蘇,雖恨杜蘇不讓她省心,可心裡確是越加恨上了杜紅箋。

杜紅箋日日去老侯爺房中請安,老侯爺待杜紅箋也是越加親切,每有御前賞賜的吃食,總會送一些到杜紅箋房中。杜策聽聞,也不多管,只冤杜紅箋不生事兒,往後,隨便找個官宦之家,將她嫁了便是,對於郭氏,他也不曾去看一眼,杜紅箋越發的覺得杜策心狠。

郭氏房中,郭氏只道聽聞三皇子曾來杜府,隨口問及杜紅箋可與三皇子見過,杜紅箋一愣,隨意找話搪塞,郭氏聽到她的聲音有點躲避,仔細地看了她一眼,見她的頭墨發如絲,光亮可鑑,透出清新柔媚的氣質,又是一笑,“女兒長大了,知道忸怩了。”

杜紅箋原還想三皇子這事當如何處理,聽聞郭氏之言,又是笑道“娘,若是我喜歡上了別人,不願嫁三皇子,當如何?”

郭氏面色一怔,嚴肅道,“怎麼可能,你從小便喜歡三皇子的緊,誓非他不嫁,更何況,你與三皇子的婚事,自小便是定下的,若你退婚,杜策是不願意的。”

杜紅箋愣住,強笑道,“娘,還是先用飯吧。”她萬萬不曾想到,這個身子的主人原來還發過那樣的誓言。

讓風吟把熱氣騰騰的膳食端了過來。杜紅箋和郭氏坐在炕上,杜紅箋看着郭氏帶着繭子的手,心裡又是一怔。不多時,小桌上已經擺了一盤醬牛肉,一盤奶油炸的小面果,一盤火腿鮮筍湯,雖只有三樣菜,卻應着有郭氏在,杜紅箋心中多添了一種暖然。

“再過幾日,便是你祖父七十五歲生辰,你且備下禮物,想必,到時,三皇子也會來杜府。”郭氏帶笑,很是欣慰,“紅箋啊,你是孃的心頭肉,娘只盼着你能幸福,到時,見了三皇子,定要多與他獨處,贏了他的心,到時,你正妃之位纔會更加穩固。”

杜紅箋心裡不竟苦笑,母親恨杜策,卻依舊想要讓她靠着男人獲得幸福,哪兒知男人是最信不得的,遑論,三皇子已然退婚。

面上一笑,她點頭,“母親,我知道了。”

暖閣,橫設一張炕桌,桌上磊着書籍茶具,靠西壁面東設着青緞靠背引枕。挨炕一溜三張椅子上,也搭着彈墨椅袱。一個穿着淺紅襖子的女子與杜氏分別坐在東邊上下首,杜紅箋擡眸看去,只瞧得那女子一臉驕橫,雖於杜氏言語甚歡,可瞧得出,她言語中,多帶挑釁,她便是當今太子側妃杜綰,她從小寄居杜家,兩年前嫁於太子劉承佑,很受劉承佑寵愛,地位也自然水漲船高。

這日,杜綰回杜家探親,暖閣中坐滿了杜家女眷,就連着剛被放出來的馬氏與四小姐也來了。

“哎呦呦,這,這不是往日的杜家嫡女嗎,這半年不見,怎麼越加滄桑了。”杜綰看着杜紅箋,神色冷嘲。

杜綰曾經寄居於杜家,說來,應該小時候也是一起長大了,此番,杜綰這明顯就是嘲諷的笑意,倒是讓杜紅箋不得不懷疑這太子側妃與自己有着過節。

“姐姐,我已過繼母親李氏,說來,我還是杜家嫡女。”

杜紅箋看着她,眸子中帶着一股子淡然。

“嘖嘖,杜家嫡女?杜紅箋,你生母正託着半條命,若是知道你說出這番話來,指不定要怎麼樣撕心裂肺啊。”六姨娘撫着肚子,滿眼嘲諷。

“咳咳。”杜氏咳了一聲,冷冷的看了六姨娘一眼,六姨娘只得閉嘴。杜纖纖應着杜蘇之事兒,更是恨極了杜紅箋,當下又是嗤笑,“六姨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說不準兒,二姨娘還沒知道這事兒,便已經·····”

杜於珊沒有將話語說完,已然掩脣輕笑,她特意的將二姨娘咬的極重,好似在提醒着杜紅箋,此番二房主母已然是李氏,那笑而不語中,又蘊含着對郭氏的詛咒之意。

杜紅箋的軟肋就是郭氏。其他人如何辱罵她,她都可以不介意,偏生她不允許那些人污辱郭氏一句話。

“五姐姐這番還真是好教養,沒有功夫去外面欺凌惡人,倒是在這裡詛咒起了自家姨娘,身爲杜家嫡女,你這般實在太過於牙尖嘴利,不過,姐妹一場,我哪兒能這般咄咄逼人,還希望母親你不要太過於的怪罪五姐纔好,”她轉而看着李氏,臉上帶笑,揉聲道,“莫要跟着六哥一般,這番閉門思過也不知道多久纔可以出來,雖然那裡壞靜幽靜,可我也不希望五姐受這麼嚴重的懲罰,母親家教一向很是嚴格,還希望,母親下手輕些。“

她這是當着杜氏的面,逼迫李氏懲罰杜於珊,杜於珊很是憤怒,整個臉色蹭的一下就變得通紅。眼看着就要起身與杜紅箋理論,卻被李氏隱藏在寬袖下的手緊緊的拽住。李氏警告的看了杜於珊一眼,即便平日時時刻刻叮囑着杜於珊注意嫡女風華,可杜於珊卻總是不放在心上,此刻,險些在杜氏面前失態,說來,她不是不埋怨杜於珊的。

“好凌厲的嘴巴,杜紅箋,不過半個年頭不見,你倒是越發的能說會道了,聽說你娘帶你去了蠻夷之地,難不成,你這性子倒是蠻夷之地給養出來的?”杜綰面色越加譏諷,斜眼看着自己纖細的手指,連着睜眼也不瞧杜紅箋一下。

杜紅箋一笑,抿了一口茶水,“杜綰姐姐在太子居處混跡如此之久,難不成還不知道非禮勿言一說?一般的話,說在不同人的耳邊,便是可以用不同的意思理解,我講的是一個理兒,可側妃不知如何想的,倒是將民女說成了凌厲。”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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