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辰一臉疑惑,囚身心深更半夜跑來他的房間,他還誤傷了她,更是愧疚不已。
“公主?哪個公主?”
“就是你的仙女姐姐。”
“仙女姐姐?你說仙女姐姐她回來了?”
囚身心點了點頭,“不僅是你的仙女姐姐,你皇兄他也回來了。”
獨孤辰一聽,頓時就興奮起來。
囚身心焦急的說道:“事不宜遲,快些走吧!”
柳岸有些擔心囚身心手上的傷,擔憂的皺起了眉頭,“心兒,你的傷……”
“不礙事!”
說罷,囚身心將手藏到了身後。
當囚身心帶着獨孤辰趕到東宮的時候正值黎明破曉。
她慌慌張張的敲了敲楚憐玉的門,楚憐玉本就睡得不深,聽到敲門聲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
由於她突然起身,再次撕扯到背上的傷口,痛得她眉頭眼睛皺在了一塊。
獨孤聿更是如此,兩腳一伸,兩人同時下了牀。
獨孤聿一臉警惕,低聲問道:“什麼人?”
“是我!”囚身心咬了咬牙,她的手血流不止,已染紅了大片衣襟。
楚憐玉一聽,頓時放鬆了警惕。
“心兒?”她立馬走上前開了門,然而第一個擁入楚憐玉懷裡的卻是獨孤辰。
楚憐玉被獨孤辰突然的擁抱嚇愣了,“辰兒,你怎麼來了?”
獨孤辰抱着楚憐玉的手更是緊了幾分,“仙女姐姐,你終於回來了,辰兒終於見到你了。”
楚憐玉又掃了一眼囚身心身旁的柳岸,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你是醉一生?”
“不!”楚憐玉頓時就搖了搖頭,“你是柳岸柳公子。”
囚身心慌張的走進房間,“公主,他是柳岸柳公子,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辰兒,夜神魅要殺,殺辰兒。”
楚憐玉和獨孤聿俱是一驚,異口同聲的問道:“爲何?”
囚身心搖了搖頭,“夜神魅要我今日天黑之前殺了辰兒,倘若我不願意動手,他就親自動手。”
楚憐玉身子有些僵硬,夜神魅要殺獨孤辰?
夜神魅爲什麼要殺獨孤辰?
獨孤聿一臉氣氛的說道:“他休想!”
獨孤辰擡起頭看向楚憐玉,搖了搖頭,“夜神魅是誰啊?”
楚憐玉道:“辰兒你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要管,你只要記住,只要我們還在,就不會讓你受傷!”
囚身心並沒有因此而鬆口氣,反而變得更加憂心忡忡,“公主,夜神魅這次,似乎真的要對辰兒動手。我們之中就數你功夫最高,辰兒,辰兒只能由你保護着。”
楚憐玉摸了摸獨孤辰的腦袋,“只要我尚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夜神魅傷害辰兒一分一毫。”
楚憐玉看到囚身心流血的手,眉頭一緊,“心兒,你受傷了?”
獨孤辰一臉歉意的說道:“是我,是我傷了心兒姐姐。”
他內疚的垂下頭,更是讓人不忍心責怪。
囚身心搖搖頭,“小傷,不礙事。”
楚憐玉拉着囚身心在桌旁坐下,“我給你上點藥吧!”
楚憐玉向獨孤聿伸出手,獨孤聿便將他爲楚憐玉準備的金瘡藥拿了出來。
好在囚身心手上的傷不算嚴重,清洗之後上些金瘡藥包紮之後便會一點點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