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緊張的看向南翩翩,生怕這個寶貝女兒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眉頭眼睛都擰在了一塊。
南翩翩衝着南疆安慰一笑,搖頭示意他不用擔心,她自有分寸。
獨孤衝百般無奈之下,只好說道:“你且先說。”
南翩翩突然將目光轉向了獨孤聿,眸子裡帶着不甘,不經意掃過楚憐玉是痛恨的眼神,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說道:“臣女要控告蒼國太子,拋妻的負心漢!”
南翩翩一語出,一片譁然,所有人都驚呆了,南疆更是顧不得身份站了起來,拉了拉南翩翩的衣袖,“翩兒,你瘋了?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南翩翩的嘴角是高傲的,正式因爲她的高傲纔不甘心獨孤聿就此悔婚,更不甘心原本是蒼國第一美人的她竟抵不過世間第一醜女。她不甘!
“爹爹,你不用管我,翩兒很清楚,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你,萬一……”
“爹爹,這一次,就讓女兒自己來解決自己的事情,好嗎?”南翩翩打斷了南疆的話。
獨孤衝有些坐不住,幾度想從龍椅上站起來,但最後都忍住了。
南翩翩的目光挑釁的盯着楚憐玉,似乎正好奇着楚憐玉會怎麼回答。
誰知楚憐玉壓根就不看她,優雅的一個轉身,索性直接背過身去,留給她一個瀟灑傲嬌的背影。
南翩翩氣不過,眸子裡有了殺意,“臣女還想皇上爲臣女做主。”
獨孤衝手一揮,“說吧。”
南翩翩眸裡含笑,“三個月前,臣女釀造了一壺桃花酒,原本是送給太子品嚐,誰知被楚憐玉拿去,那是蒼國最後的桃花,如今想釀出桃花酒,難於上青天。可楚憐玉卻自告奮勇說她要釀出十壺桃花酒還給臣女,但一拖再拖,遲遲沒有答案。”
獨孤聿忍不住開口,“那桃花酒既是送給我的,誰喝由我決定,楚憐玉喝就喝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南翩翩氣急,“你……”她不願意和獨孤聿爭辯,只得寄希望於獨孤衝,“事情並沒有因此結束。兩個月前,臣女找到楚憐玉,我們定下承諾,倘若她不能再規定的期限內釀出桃花酒,就要給臣女當一個月的丫鬟,聽憑差遣,不能有任何的怨言。可她言而無信,臣女懇請皇上做主!”
當南翩翩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在場所有人再次啞然,南疆臉色十分難看,不管他都希望楚憐玉死都不得不顧忌一下楚憐玉是楚國公主這個事實。
如今南翩翩說出這番話,倒是讓他有些爲難。
南翩翩跪在地上,整個人伏在地上,等着獨孤衝發話。
而獨孤衝呢,整直直的盯着楚憐玉,他質問道:“楚憐玉,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楚憐玉無奈的聳了聳肩,“我無話可說。”
獨孤衝問,“她說的,可是真的?”
“是!”
“沒有半句謊話?”
“沒有!”
獨孤聿還想說什麼,楚憐玉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插嘴,於是乎獨孤聿只好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委實當了一回安靜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