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淺笑,“當然不是,只是手滑,姑娘你似乎受傷不輕,在下略懂醫術,願爲你效勞。”
額,原來是這樣……
“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長空無痕!不知姑娘芳名?”
“楚憐玉,你在幹什麼?”一聲怒喝,獨孤聿一襲玄衣從遠處走來,每次出場時自然帶風,撩起的衣袍張牙舞爪。
獨孤聿一把將楚憐玉從地上拽了起來,力道之大,楚憐玉一個踉蹌撲進了他的懷裡。
“你是誰?”獨孤聿蔑視的看着長空無痕,又看了看懷裡的楚憐玉,想一把推開她,可作爲蒼國的未來儲君他的驕傲是不容侵犯的,更容不得別人染指他的女人。
“在下長空無痕……”
“不管你是誰,都不要靠近她。”獨孤聿冷冷打斷了長空無痕的話,拉着楚憐玉上了馬。
長空無痕溫文淺笑着,“這位姑娘受傷不輕,不宜騎馬。”
獨孤聿冷冷一笑,“是嗎?可本王就喜歡看她騎馬。”
不等長空無痕回答,獨孤聿翻身上馬,將楚憐玉鉗制在懷裡,拽着繮繩,疾馳而去。
楚憐玉立馬伸出手使勁衝着長空無痕搖了搖,“我叫楚憐玉,憐花惜玉!”
似乎擔心長空無痕沒有聽到,楚憐玉正想加大聲音,頭頂傳來獨孤聿警告的聲音,“你若是不想死得很慘,就給我閉嘴!”
面對獨孤聿赤果果的威脅,楚憐玉懂得識時務者爲俊傑,果然就閉上了嘴。
楚憐玉真的受了傷,而且傷得不輕,不久之後就倒在了獨孤聿的懷裡。
再醒來時楚憐玉躺在一個懷裡,軟軟的感覺忍不住摸了一把,嘴角還勾着笑容。
楚憐玉在心中偷樂了一把,其實獨孤聿還不算太壞,頂多算刀子嘴豆腐心,畢竟他沒有把她遺棄在楚國,還以蒼國太子妃的身份接納了她。
就這一點,就足以被歌頌千千萬萬次。
當楚憐玉緩緩睜開只有一條縫視線的眸子,眼前粉嫩的女子委實嚇了她一跳。
“雪兒,怎麼是你?”沒錯,眼前的人是她的貼身婢女雪兒無疑。可雪兒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
頓時有種無語問蒼天之感。
楚憐玉似乎不敢相信獨孤聿將她遺棄,強忍住心中的失落問道:“獨,獨孤聿呢?”
雪兒警惕的看了看外面,楚憐玉這才發現此時的她正身處馬車裡。
這個馬車奢華無比,可以容納八個人同時坐在裡面,只因此時只有她和雪兒兩人,顯得十分寬敞。
“我們要去哪裡?獨孤聿呢?快回答我!”
“公主,太子在外面,我們正在前往楚國的途中。”雪兒說話總是小心翼翼,唯恐說錯了一字半句而一命嗚呼。
“真的?”楚憐玉高興得都快哭了,獨孤聿還算有良心,沒有將她拋下,現在回想起一身黑衣,恨不得生吞了她的風雲煥,都忍不住一個寒顫。
“是真的。”雪兒可愛的點點頭,“公主,你受傷了,雪兒好擔心你。”
受傷?楚憐玉將自己打量了一番,胳膊腿都疼痛難忍,獨孤聿將她從馬車裡一掌拍飛了出去怎麼可能不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