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應該怎樣做?真的要將時間都浪費在這羣渣渣裡?”
毫無半點緊張感的傅曼琳靠近尹凌澈問道,眼角的餘光總是不斷看向刺殺對象,每看一次,心中的殺氣只會更加濃烈。
尹凌澈注意到刺殺對象身邊站着四個人,周身溢出的寒氣十分明顯,明顯到不能忽視的地步。
這種強烈的寒氣,絕對不可能會是普通人。
瞄了瞄被傅曼琳碎過骨頭的那四名穿着西裝的男人,薄脣向上勾勒着,真沒想到這刺殺對象的腦袋竟然會這麼好。
拿剪紙黑影假裝自己待在車上,甚至讓別的人來假裝自己的四名保鏢。
早就該知道,資料顯示那四名保鏢身手不凡,用槍這種無聊的手段根本是少見的,就算他們不可能是傅曼琳的對手,不代表,不能與其抗衡一段時間。
看了看應付這羣渣渣綽綽有餘的傅曼琳,一聲不吭的他直接朝着刺殺對象衝了過去。
劃破冷風而傳出了強烈的呼嘯聲。
他的拳頭被其中一名保鏢給牢牢握住,未能傷得了刺殺對象分毫。
這種任務根本不是普通簡單級別,這一刻,尹凌澈終於知道主人爲什麼會讓自己和傅曼琳一同合作。
這任務的困難程度真是……隨便捏造真的好嗎?
“哈哈,憑你一個人也敢衝過來,我這四名保鏢是經過嚴格挑選,絕對是萬中無一的能手。”
“想殺我?也不掂掂自己的份量。”
刺殺對象張大嘴巴哈哈大笑,那張狂妄的笑臉真是讓人感到火大。∽↗筆∽↗癡∽↗鈡∽↗文
其中一名保鏢從口袋裡拿出全新的雪茄遞上,掏出火機點了點,一陣難聞的煙味衝着尹凌澈吹過去。
“敢跟我作對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刺殺對象起身向前邁了一步,肥膩的大手拍了拍尹凌澈的臉蛋冷笑道:“小子,社會險惡,我看你還是重新投胎好好學習怎麼做人吧。”
而後回到位置坐下來,嗤笑一聲,搖了搖頭,手裡的雪茄對準了面前的人。
“這小子竟然真的以爲能夠殺得了我,現在的社會,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得逞呢?”
嘲諷的笑聲越發的尖銳不斷傳入耳中,得意洋洋的刺殺對象完全沒把微怒的尹凌澈給放入眼裡。
深深的,以自己爲中心,不斷囂張得瑟。
尹凌澈的臉龐所散發出來的寒氣越發的犀利,滋滋滋的火聲在耳邊不斷響起,琥珀瞳孔折射出猩紅。
被緊握的拳頭不知何時成了反握住對方的手,五指彎曲用力便將那名保鏢的胳膊給直接擰了。
如同擰衣服時的樣子,疼痛席捲而來,骨頭多處碎裂已經無法再重新接回來的地步。
抿着脣沉默不語的他一腳將這名保鏢給踹飛。
感受到危險來臨的刺殺對象立馬要求身邊的三名保鏢保護自己,同時想呼喊那羣渣渣們來阻擾面前的男人。
沒想到那羣渣渣們早已經被殺氣騰騰的傅曼琳給一一放倒。
幾乎沒一個人能夠有餘力支撐起自己的身子過來幫助自己。
刺殺對象憤恨咬了咬牙低聲道:“真是一羣沒用的東西,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放倒。”
不過也沒事,面前的三名保鏢已經徹底阻擾面前的男人,好讓他沒有餘力靠近自己。
刺殺對象似乎把傅曼琳給忽略。
一眨眼,原本還站在倒地不起的渣渣們中央的女人出現在旁邊,泛着冷色的刀刃用力抵在喉嚨。
“要讓你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像你這種自以爲是的傢伙我見多了。”擡眸看了看正在被三人圍堵的尹凌澈,眼神示意,詢問他能否現在將刺殺對象給瞭解了。
“哈哈哈!”面對脖頸的鋒利刀刃,刺殺對象沒害怕不止,甚至還發出狂妄的笑聲。
“你以爲你真的能夠這麼輕易就得逞嗎?睜大眼睛好好看看,究竟是誰處於下風?”
傅曼琳緊皺眉頭完全不懂刺殺對象的話,腰間突然感受到硬物的存在,低眸一看才發現,黑色的槍口對準了自己。
這就是他狂妄的理由?
區區的槍,區區的子彈就能夠讓他以爲自己佔上風?
此時此刻的尹凌澈正在與三人周旋,幾乎毫髮無傷的自己,全身而退這種事輕而易舉便能做到。
只要傅曼琳將刺殺對象給滅了,自然就能完成任務。
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會遲疑不下手,注意到抵在她腰間的槍支才令緊皺的眉頭舒展了半分。
看來要將這三名保鏢給徹底除掉。
絕對不能給阻止帶來任何的危險。
不再與這三名保鏢周旋的尹凌澈的雙瞳漸漸變得透明,異常澄清的瞳孔代表了他現在要動真格。
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
猛然擡起手來將其中一人的手臂給弄到背後,擡起腳狠狠衝着手肘的地方壓過去,連同背脊骨也一塊碎裂。
承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強勁力道的保鏢直接給倒在地上,巨大的聲響異常的明亮,濺起的沙塵還泛起了點點的碎石。
鮮血從口中吐出染紅了地面。
月光點點灑落在地上將其鮮紅照耀得特別的明亮,空氣中漂浮着血腥的味道,特別的濃烈刺鼻。
頭也不回的他一個後踢將另一名衝上來的保鏢的腦袋給重重踩落在地,雙手騰出空間後便將最後一名保鏢的腦袋給死死按在地上。
手腳同時用力將其腦袋深陷地面。
未到一分鐘的時間便將刺殺對象口中的能手給通通放倒在地,尚未完全動真格的尹凌澈的能力竟然會這麼厲害。
實在是讓傅曼琳目瞪口呆。
同時心中也泛起了自豪感,這就是她傅曼琳相中的男人,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的話,怎麼可能有資格與她肩並肩的走着。
尹凌澈的注意力被這三名保鏢完全吸引住,並沒注意到一開始被弄斷了一隻手扔到一旁的保鏢還存有意識。
顫巍巍的手從腰間掏出手槍對準了他發出子彈。
“小心!”
子彈穿入肉骨的痛楚強烈來襲,一抹鮮紅落入眼中,深深將其染透,一抹長髮飛躍起來掠過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