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宴會大廳,向晚清特意看了一眼,陸石和尤芊芊不在,她才放心去找姓李的男人算賬。
“你怎麼又來了?你是不是以爲我會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縱容你,你父親過去就是太溺愛你了,才讓你離開了父母,走上這樣叫人嘆息的路上,做人……”
不等對方說完,向晚清清冷的笑了笑,直接了當的打斷。
“我父母是怎麼教育我的我很清楚,總比某些人在外面彩旗不倒,揹着夫人與人私通的好,是不是李叔叔?”
向晚清不怕難看,他不仁她纔不義的。
對方給人揭短,面子上過不去,被氣的臉色一陣通紅,揮起手就要打她,她也沒想到這姓李的男人會這麼猖狂,她都沒來得及反應,眼看巴掌就要落下來了,一個人的出現震驚全場。
姓李的男人只覺得手腕上面一陣陣的劇烈疼痛襲來,整個人都疼的扭曲,肥膩的臉上滴下幾滴汗。
“你……”向晚清看到來人一陣意外,這可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在這裡都能遇到,還有什麼地方是遇不到的了。
墨司南用力甩開姓李的手腕,姓李的踉蹌後退,要不是身後有人,肯定摔出去了。
剛要罵,看到是墨司南,頓時嚇得滿頭是汗,抖起來如篩子!
“再出來記得要我陪你,免得有些人不長眼。”墨司南言語並無太多的起伏,但他說出這話的時候姓李的男人儼然已經嚇得不輕,連話都說不出來。
周圍人都開始猜測,到底是什麼情況。
向晚清一個落魄女人,是怎麼和墨家二少墨司南搞到一起的。
有些女人更是懷疑,向晚清是走了****運了,踩到了墨司南的青睞。
墨司南不管那些,修長手臂將呆女人摟到懷裡,好似呵護着一朵正吐露芬芳的夏荷,格外的憐惜。
向晚清確定是要把墨司南推開,當着這麼多的人他這麼做,不管是處於好意還是其他目的,過了今天她都不會太好。
但她的力氣有限,結果就被墨司南在衆目睽睽之下,帶離了宴會。
向晚清甚至不敢相信,她就被墨司南這麼帶出來了。
人被帶走季禮臣從角落裡面出來,目光微蹙,眉頭深鎖……
他們是怎麼到一起的?
人被帶到商務卡宴上面,向晚清才稍稍找回一點意識,擡頭時那男人已經坐進了車裡,隨即將車門關上,噠噠的手指敲打着車子方向盤。
今天他比昨天更具男性魅力,身着經典純黑西裝,今年最流行的新款,而且出自法國著名設計師簡奴·沃斯,即便是以前的她,也只有預約才能見到這位頂級的設計師。
想不到,墨司南也是簡奴·沃斯的客人。
“你來這裡做什麼?”墨司南忽然發問,向晚清才徹底找回自我。
“沒什麼。”她不想說,他這種人理解不了她。
她不想說男人沒在說過其他的話,倒是把人帶回了家裡。
但倒了地方,向晚清卻沒打算下車,只不過墨司南並沒給她拒絕的權力,車門推開墨司南在外面等她。
向晚清想過很多個理由拒絕墨司南,想要墨司南送她回去,結果張了張嘴,動了動兩片粉色脣瓣,到底沒說出來。
正準備下車,她的手機響了。
拿起電話看去,向晚清愣了一下,這時候季禮臣會給她打電話做什麼?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麼?
向晚清想知道季禮臣還能說出什麼,接了這個電話。
“你在哪裡?”季禮臣是躲開揹着宋佳慧給向晚清打的電話,所以說話的聲音不大,但足夠聽見。
“我在哪裡和你有關係麼?季總裁?”如果打電話就是爲了這事,大可沒必要了。
聽到這話季禮臣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是因爲身邊有了墨司南才這樣對他?
“我問你在哪裡是出於關心,你卻這樣和我說話。”季禮臣也不清楚怎麼回事,總之不舒服,特別是她叫她季總裁的時候。
向晚清聽到關心那兩個字,忽然沉默了。
季禮臣和她畢竟相處了幾年,就算是季禮臣如何對不起她,但她始終不能那麼快就把季禮臣給忘了。
短暫的沉默換來的是季禮臣的聲音:“我可以借給你一筆錢,但是這筆錢你要還給我,算是我還你人情,最後幫你一次,總比你去找……”
不等季禮臣把話說完,向晚清這邊的車門被毫無預兆拉開,而後男人進來把她手裡正打着的電話拿走掛斷,甚至將電話號碼閃進黑名單裡。
野蠻!
向晚清面對墨司南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些。
這男人太霸道了,憑什麼掛她電話啊?
太沒有禮貌!
“你把電話還我。”離開車子,向晚清把白皙的小手伸出去,燈光下手心尤爲細嫩乾淨。
墨司南從來沒見過女人的手可以這樣漂亮,特別是摸過他那裡的手。
很好!
他喜歡這種乾淨,透徹的能看見骨頭,配上她全身高雅清冷的氣質,烘托出的是她的與衆不同。
“嫁給我,我可以給你一切。”墨司南嘴角上翹,優雅與卓絕並行,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但她不是那樣的人,更不想沾上他這種名花在外的男人。
對她他就是一束劇毒罌粟,她不想沾染。
“我說過,如果有誤會的地方,請墨先生見諒,時候不早我該走了!”說完她就想走,卻給墨司南硬是拉了回去。
身體前傾,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她’成了他胸前的禁錮。
垂眸他的雙眼並射着幽寒的深邃光芒,她則是不卑不亢的迎上他的目光,對一個失去了所有東西的女人而言,她沒什麼可怕的。
墨司南觀察着她,不怒反笑:“你是第一個敢這麼看我的女人。”
“那你該感到榮幸。”
“如果不呢?”墨司南俯身,呼吸吹拂,向晚清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墨司南嘴角邊一抹得逞,薄脣靠近,用一種近到難以形容的距離在她面前說話。
“沒有不。”向晚清從來沒被人這麼欺負過,在她看來,墨司南就是在欺負她,說話的時候眼圈都紅了。
墨司南微微皺着眉,離開:“嫁給我真的那麼難麼?寧願求助渣男,也不願改變決定。”
“不然呢?”向晚清想的不多,她只是知道,是他先欺負了她的,說話的時候用力推了一把墨司南的身體,墨司南向後一動,藉機她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