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正想着,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她去接了電話,電話上面沒有顯示,向晚清有些意外,但她能感覺到,這個電話是一個朋友打過來的。
看了還沒有回來的人,向晚清接了電話。
電話裡果然傳來了林家越的聲音,林家越沒有多言,說話的時候直截了當:“我不是革職,是按照程序阻隔了殷小橋見殷大橋的機會,現在我很安全,在一個你想不到的地方,有事情我會聯繫你,這兩天我一直在觀察殷大橋,我發現他一直很想見到殷小橋,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關聯。”
向晚清沒有說話,門口張助理不知道在不在,所以她都沒說話。
林家越那邊也清楚這些,林家越說:“我還有件事情告訴你,龍總在我身邊,他也有話說。”
林家越隨後把手機交給龍鎮,電話裡傳來龍鎮的聲音。
龍鎮聲音很平靜的說道:“我去看過寧兒,但她並不想見我。”
向晚清蠕動了兩下嘴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龍鎮和寧兒的事情上,她沒有任何發言的權利。
龍鎮說:“明遠的事情,我贊同他的做法,這件事我站在他的一邊。”
向晚清沒有說話,她也是贊同的。
“霍家和秦家都可以排除,白悠然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她也沒有很大的本事,我會叫人注意她,現在我在找顧蕭,你也小心點。”龍鎮那邊說了一會話,沉默下來:“好好養身體,不要操勞。”
電話之後掛斷,向晚清拿過手機看着,很久她才把手機的來電刪除,把手機打開看着裡面的新聞,瀏覽新聞。
墨司南沒過多久回來,向晚清聽見腳步聲臨近,擡起頭注視着門口,墨司南隨後從門口走了進來。
看到向晚清的手裡握着手機,直接幫她拿開,把手機放到了一邊。
“誰打電話過來了?”墨司南沒看手機,但他這麼問,足見他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向晚清看着墨司南沒回答,墨司南把雞湯倒出來給了向晚清一碗,她喝雞湯的時候墨司南也端起碗,喝了一碗。
飯吃過墨司南說:“林家越不是被革職,是他自己安排了人說革職了。”
向晚清沒回答,墨司南繼續說:“看來林家越比我想的要聰明,已經能獨擋一面了。”
“林家越是什麼樣的人,那是林家越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向晚清原本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面有什麼爭執,但現在看不太可能了。
“他是什麼樣的人和你沒關係,但他是什麼樣的心卻和你脫不了關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清清這麼聰明,看不出來林家越的心麼?”墨司南提起這件事情,臉上的不悅驟增,要不是因爲擔心她不高興,林家越就算是有龍鎮,他也不會留到現在,就算不打斷了胳膊腿,教訓一下免不了。
向晚清眸清若水,淡淡的如琉璃般轉動了一下,她只是說:“你可以現在就把林家越找出來,打斷他的胳膊腿,把他的眼睛挖出來,把他的皮扒一層下來,就像是對陸石那樣。
你是墨司南,墨家二少,四大財團的墨二,你連自己的兄弟李明遠都能矇騙,你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何必在我眼前狐假虎威,張牙舞爪,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來一個釜底抽薪,將我打的潰不成軍好了。”
向晚清的言語並不犀利,臉上也沒有難看的不行,但她說出的那些話,卻叫人不能忽視,就是墨司南都被震懾了一番。
墨司南眉頭深鎖:“跟我也來這套,不吃。”
說完墨司南起身站了起來,脫了外套朝着洗手間裡面走去,洗了手出來:“陸石的事情,你總提醒我,陸石的死是因爲我,但是陸石的死我只能說是有責任,其他的是陸石坑了我,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是他選擇了有尊嚴的死法。”
向晚清愣了一下,抿了抿嘴脣,沒有繼續說話,只是注視着墨司南。
墨司南迴來坐下:“你躺下,我給你把奶揉出來,不然會很疼。”
向晚清此時纔想到些什麼,臉色一紅,燒的跟火燒雲一樣,她低着頭:“不用了。”
“用不用不是你說了算的事情,你先躺下,我打熱水。”墨司南動作很麻利,端了一盆水出來,把乾淨的毛巾放到水裡,投好擰乾,起身站了起來,向晚清執拗着:“不用了。”
“用不用不是你說了算,你躺下。”墨司南命令式的,向晚清臉紅的呼呼發燒,她擡頭看着墨司南:“不用你,我自己來。”
下了牀向晚清去了洗手間,墨司南隨後跟了過去,從門外進去就看見向晚清才放熱水,洗手檯的高度,加上向晚清此時的身高,很不協調的站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好。
墨司南進門順手把門關上,他是落了鎖的。
向晚清看了他那邊一眼:“不要過來,你出去等我。”
此時的向晚清,其實擡起手臂都有點費勁,不吃東西的時候很好,沒有那麼的飽和漲感,但是喝了雞湯之後全身都熱乎乎的,好像所有的雞湯都變成了奶水,正源源不斷充斥着胸口,要爆發出來一樣。
墨司南不提的時候其實她已經有些不舒服了,墨司南提起這件事情,她就更加無法忍受這種痛苦了。
聽她說了,墨司南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接走到她身後停下,目光落在向晚清正雙手託舉的兩團肉上,裡面的奶水已經在向外溢了。
向晚清下意識的雙手捧住,不願意給墨司南看,墨司南從後面將人摟住,一把抱了起來,直接放到了洗手檯的邊上,向晚清身體向後,微微愣了一下,來不及反應,墨司南已經摟住她貼了上去。
“嗯……”向晚清的手用力按住墨司南的雙肩,羞憤的都要死了,可結果這樣確實舒服了很多,她才咬着嘴脣沒有抗拒的。
墨司南一邊吸一邊吞嚥着,向晚清甚至感覺得到墨司南喉結在朝着下面滾動,她的臉已經很紅了,不知道還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