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你是桃花一片,遮住了我想你的天,紅塵中的我看不穿,是你曾經想我的眼,來生我是桃花一片,曾經凋零在你的指尖,聽着你紅塵中的長,落花憔悴了想你的容顏。”
向晚清女生的唱完,墨司南把麥克拿了起來,一邊摟住向晚清朝着他懷裡摟過去,一邊朝着熒幕上面看去,如果說向晚清聲音是清麗婉約的,那墨司南的聲音則是極富磁性的天籟之音,甚至比天籟還要好聽。
“前生你是桃花一片,紅塵中將寂寞開滿,想你的我在花叢中流,看思念在冷月中凋殘,來生我是桃花一片,花瓣上寫着你我的姻緣,戀花的人不解花謎案。”
“這份情才換的如此艱難,我用三世的情換你一生的緣,只爲今生能夠與你重新面對面,我用三世的情換你一生的緣,只是不想再許願讓我們來生再相見,我用三世的情換你一生的緣,只爲尋找你太久可是相聚又太短,我用三世的情換你一生的緣,只是不願再錯過你我生命中的每一天,我用三世的情換你一生的緣,只爲今生能夠與你重新面對面,我用三世的情換你一生的緣,只是不想再許願讓我們來生再相見……”
第三段的時候是男女合唱,墨司南幾乎不用看着詞,低頭看着向晚清的臉唱完的合唱部分。
向晚清有些臉紅,但更多的是感動,她喜歡唱這首歌,爲什麼墨司南會唱這首歌,她從來沒有和墨司南說過的,過去和季禮臣一起嘗過,季禮臣唱的不好,她也不能說什麼,季禮臣也不喜歡這首歌,沒想到有一天她和墨司南會唱這首歌,她現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首歌唱完向晚清還不等感動什麼,墨司南就把人給摟在懷裡了,兩個人在前面站着,周圍是掌聲,就是李文傑都羨慕這樣的兩個人。
向晚清有些難爲情,被墨司南給帶到了一邊坐下,周圍都是在問兩個人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談戀愛了,墨司南也不避諱,他說是很早之前就談了,但不是兩個人談的,是他一個人談的。
都很好奇墨司南的意思,墨司南就和他們說:“我很早就喜歡她了,但她太小了,我還不知道怎麼去說,一直在等她。”
“你胡說什麼。”向晚清瞪了一眼墨司南,墨司南沒說什麼,周圍人鬨堂大笑,真的假的不重要,當時墨司南的表情讓人看的羨慕。
唱完歌已經天亮了,人等一波波的走完,向晚清和墨司南才走。
“墨總,向總,我走了。”李文傑打了招呼,拉開車門上車走人。
都走了,向晚清看向墨司南那邊:“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唱什麼的?”
“如果是喜歡的人,不難知道這些。”墨司南拉開車門等着向晚清上車,向晚清纔去到車上面。
上了車向晚清靠在車子裡面沒有到家人就睡着了,換了墨司南到了向家,把向晚清從車上抱下來的。
心姨倒是沒什麼,看到人回來,幫忙去開門,吳媽在後面看着不知道這又是怎麼了。
林瑤抱着孩子看着墨司南和向晚清兩個人,門關上林瑤和丈夫說:“我記得我結了婚你就沒有這樣抱我了,是不是這樣?”
李廣文正抱着墨卓文看着,聽到妻子說看了一眼妻子,又看了一眼懷裡的墨卓文:“只有卓文這個年紀的人才給人抱着。”
吳媽差點沒有笑出來,林瑤冷哼一聲,抱起墨卓心走了。
多大的年紀也是女人,都是需要人哄的,李廣文那樣的話,林瑤不愛聽。
向晚清喝了點酒,酒量不好就這個樣,睡着了一天都沒動靜,一晚上,搭上了一個上午,向晚清中午才醒過來,睜開眼就看見墨司南翹着腿在她牀前坐着,手裡握着一個又紅又大的火龍果坐在那裡,腳上穿着拖鞋,身上穿着一件華麗的袍子,深紫色的,上面的花色很是別緻。
向晚清還記得,她那時候在醫院裡面照顧着母親,墨司南每天就是這樣坐在母親對面,每次看到都覺得怪怪的,今天看又回到了從前一樣,有一種莫名的感慨。
墨司南正在聞着火龍果,看到向晚清醒了,起身站了起來,房間裡面就準備了水果刀之類的東西,向晚清醒了,墨司南起身站了起來,朝着放着盤子的地方走了過去,火龍果放下,他把袖子給挽了挽,跟着把火龍果給處理了一下,轉身端着盤子走到向晚清的面前,向晚清從牀上起來,朝着墨司南那邊看去,墨司南坐下,用牙籤紮了一塊火龍果給向晚清,向晚清也沒說什麼,張開嘴吃了一口。
喝了酒的人,都覺得口乾舌燥,這一點,向晚清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一口吃下去潤了喉嚨,也潤了心,墨司南又給紮了一塊,兩個人也都不說話,一個喂一個吃,配合的天衣無縫,向晚清吃了快一個火龍果了,才把臉給撇開了,墨司南問她:“不吃了?”
“再吃就吃飽了,幾點了,你怎麼沒去上班?”向晚清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墨司南把盤子放下,坐在對面坐着看向晚清:“今天週末我沒去,睡好了?”
向晚清沒回答,感覺這後面還有陷阱在等着向晚清,她要是回答了,肯定墨司南就有後手,最好還是不回答的好。
向晚清朝着一邊看去,想了一下:“我去看看卓心。”
起身向晚清打算下牀,結果剛下去,就看見墨司南把外套脫了下去,不等向晚清下去,墨司南就先上去了。
向晚清感覺是招架無力,所以才全軍覆沒了。
等她起來,已經是晚上了,要是再不給孩子吃奶,以後也就不用吃了。
晚上八點鐘,向晚清給兩個孩子吃了奶,在樓下陪着兩個孩子玩了起來。
十點多向晚清就回去休息了,孩子呢還是給林瑤夫婦照顧着,向晚清回去在牀上靠了一會,墨司南進門的時候向晚清正在發呆。
“想什麼呢?”墨司南從外面進門,向晚清沒說什麼先去躺下了。
“怎麼不說話?”墨司南坐下,擡起手捏着向晚清的下巴,向晚清看了他一會:“如果我心中有個秘密,對你是不能說的,你覺得是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