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很好的一個夜晚,被墨司南這麼一鬧,也不好了。
向晚清睡醒從牀上下來,看了一眼牀上睡的正沉的人,要不是他還長點腦子,她真以爲他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了。
目光落在墨司南的下半身,向晚清轉身去找了一把水果刀,回來之後上牀坐在牀上,一手按住裹住身體的牀單,一手舉起刀子,朝着墨司南的下半身用力刺去。
就在她要把刀子刺進去的時候,墨司南把雙眼睜開,朝着她看去,目光犀利,冷若冰刀,卻沒有動也沒有阻攔。
“你真捨得?”墨司南的聲音冰冰冷冷,向晚清冷哼:“有什麼捨不得?”
“那就狠心點直接切了!”墨司南仍舊沒有動,等着向晚清下手,結果她卻停下了。
水果刀仍在一旁,向晚清從牀上下來,沒事人的去浴室洗澡。
浴室的門關上墨司南從牀上起來,走去浴室門口推了推門,門從裡面鎖住了。
向晚清不是沒聽見敲門的聲音,但她沒有起來去開門,泡在浴缸裡面泡着,這裡的房門鎖,都是用特殊材料加固的,她不相信墨司南能撞開門進來。
她不出去,看看墨司南怎麼囂張。
過了一會,向晚清一邊洗澡一邊在浴缸裡面玩泡泡,以前她就喜歡這樣,長大了這個習慣一點沒有改變,還是喜歡玩泡泡。
咔!
向晚清以爲她聽錯了,朝着浴室裡面看了一眼,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目光往浴室門口徘徊,結果浴室的門竟然被推開了。
向晚清的小臉雪白,身上都是泡泡,就是地上也都是泡泡,她把水弄得滿地都是,她只要一動,浴缸裡面的水就會向外溢。
墨司南從外面進來,披着一件可穿可不穿的袍子,腰間繫着一條帶子,但因爲只是隨便弄了一下,上半身的春光大片露了出來,更顯得他結實的體魄,向晚清呼吸有些急促,抿着嘴脣:“你出去,我馬上就好了。”
“我想一起洗。”墨司南將門關上,將浴室的門繼續反鎖,向晚清的臉呼一下就紅了,但她還是不甘示弱的瞪圓眼睛看着墨司南:“你出去。”
“也不是沒有一起洗過,更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好怕的?”說着,墨司南將腰間的帶子解開,袍子不用他脫,自己從身上滑了下去,足見墨大總裁有多好的皮膚,絲絲順滑。
向晚清,忙着要起來,但身上又都是泡泡,出去不沖洗也沒辦法穿衣服,最後只能忍着不動,看着墨司南毫不避諱的邁步進到浴缸裡面。
嘩啦一聲,向晚清輕輕抖動了一下,向後退了退,她甚至不敢看墨司南的身體,怕看了長針眼似的,眼睛一直看着其他地方。
隨着浴缸裡面的水朝着兩邊溢出,地上的水開始流淌,向晚清的目光就盯在地上的那些水上面,順着水的方向看着。
墨司南擡起手洗着身體,儘量不打擾向晚清。
等了一會墨司南沒有什麼動作,向晚清才緩緩看向墨司南,結果竟看到墨司南正專注洗澡。
向晚清挑了挑眉,她不相信墨司南這麼老實。
“看什麼?”墨司南現在全身都已經溼了,頭髮也被水汽氤氳的有些溼,看上去到不像是平常的那個墨司南了。
“難道你怕我看麼?”向晚清白了一眼墨司南,自顧自的洗澡,只要墨司南不過來,她還是沒那麼緊張的。
“如果是其他的女人會怕,你不一樣。”墨司南笑了笑,低頭洗身體。
“爲什麼?”向晚清感覺像是被牽着鼻子走,但她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流動着。
“如果給其他的女人看了,我擔心你會生氣。”墨司南笑了笑,向晚清完全沒想到會聽見這麼一個答案,忽然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笑的有些嘲諷。
“不相信?”墨司南看她。
“你有過那麼多的女人,這種話一定說了無數遍,早就不當回事了。”動了動,向晚清洗的差不多從水裡面出來,將浴巾從一旁抽了出來,起身離開浴缸。
墨司南起身跟着出來,到淋浴那邊打開蓮蓬衝着身體,叫她:“過來!”
向晚清確實要過去,身上沒有衝乾淨,但是墨司南在那裡,她還是遲疑了,只不過爲防止墨司南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遲疑之後向晚清還是走了過去。
她過去墨司南將她身上的浴巾扯開,將她摟在懷裡,兩人抱在一起,任有頭上的水從他們身體的中間流過,她擡着頭,滿臉羞澀,想推開,卻被墨司南偉岸如山的身體所壓制,推不開只能認命。
“雖然我的八卦新聞滿世界都是,隨便打開一本雜誌上面都有我和某位不知名女人的八卦新聞,但我保證,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停留過,我的人也只在你這裡脫過!”
脫……脫過?
向晚清的臉騰的一下,更紅了!
墨司南雙目深邃,等着向晚清的反應,結果沒等到她臉上的反應,卻等到了她心口的反應。
兩人什麼都沒穿,又緊貼着,心跳是身體裡聲音最容易擴張的東西,它可以不用通過任何的東西,就能夠讓人感覺到。
墨司南感覺向晚清的心口那裡很快,很重,或許更亂……
他低頭,朝着向晚清的心口看過去,不經意笑起來,將人用力摟住。
向晚清感覺遇上了瘋子,聽見墨司南在她耳邊爽朗低沉的笑聲,一時間竟然說不出任何話來。
“你是騙人的是不是?”過了很久,他們沖澡的時候向晚清轉身看着墨司南問他。
墨司南眉頭挑高:“這種事也不是什麼光榮事蹟,有什麼可騙?”
“哄女人總需要有些手段,你不是爲此把腿都撞斷了?”向晚清意有所指,拿眼睛朝着墨司南的腿上掃了一眼,墨司南臉上一黑,冷哼一聲,竟甩臉走人了。
向晚清完全沒有想到,剛剛還是好好的,好像做錯事的是她,竟然他先生氣了!
難得墨司南生氣,向晚清非但沒有擔心,反倒穿好浴袍跟了出去,看到人主動上前挑釁,一臉漫不經心。
“那你的意思是,遇到我之前你還是個雛?”向晚清故意一副老江湖的姿態,墨司南原本氣頭上,聽到她這話,眉頭深鎖,擡頭冷着臉看她:“跟誰學的?”
向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