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花瓶砸了過去,墨司南躲也不躲,向晚清的手就有些縮,就這麼一縮,墨司南瞅準機會,一把握住向晚清的腰肢,翻身把向晚清放到了牀上,向晚清完全沒反應過來,剛剛與現在……
分明是她佔上風,此時卻被壓在下面。
墨司南翻身而上,騎在向晚清的身上,向晚清還穿着昨天晚上墨司南給她換的睡衣,但這都不影響墨司南的下一個步驟。
一手扯開上面的帶子,一手掀開裙子,向晚清啊的一聲,手裡的花瓶隨即滾了下去,墨司南低頭,附身,上下其手……
……
所有人都知道,墨司南的總統套房裡面發生了一件很特別的事情,裡面一開始尖叫聲不斷,後來突然沒聲音了。
幾個隨行的人留下兩個,另外兩個去休息。
下面的人上來,如果有打擾,都會被打發掉。
……
夜晚,繁星點綴着夜空,向晚清從牀上渾身疼痛醒了過來,即便是總統套房,也無法掩飾類似乳膠漆的曖昧氣味。
睜了睜眼睛,向晚清正平躺在柔軟的大牀上面,身上蓋着蠶絲被子,而裡面,則是她赤條條的身體。
掀開被子向晚清看了一眼,被子下面果然只有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以及墨司南的斑斑吻痕。
蓋上被子,向晚清腦仁都疼。
“嗯。”身邊傳來一聲舒適的睡眠音,向晚清緩緩轉過去看着身邊躺着的人。
這個人是個貌若潘安,風流倜儻的男人,有着幾乎所有男人都無法攀比的英俊面容。
頭腦精明,身體健壯,他還有數不盡的財富。
墨司南……
向晚清忽然從牀上翻身起來,騎到墨司南的身上,雙手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掐住墨司南的脖子,試圖把墨司南掐死算了。
就在此時,墨司南緩緩睜開眼眸,還有些惺忪的睡意,目光落在她身上,輕輕流轉一抹撩人風情,不反抗,也不憤怒。
向晚清輕輕愣了一下,但她的手卻沒有鬆開,反倒更加用力。
墨司南擡起手拖住向晚清的雙臀,似乎就算死了他也不會抗拒,哪怕死在她手裡,他也無怨無悔。
向晚清不鬆手,她不相信墨司南有權有勢,他會捨得死在她手裡,她就用力的要掐死墨司南。
結果,墨司南絲毫反抗都沒有,只是用雙眼看着她。
終於向晚清被看的有些緊張,但是越緊張就越用力,這也是人的本能反應。
很快,墨司南的臉有些發紫,再後來就是發黑。
向晚清的手一鬆,後退了兩下,墨司南猛勁咳嗽了一聲,翻身將向晚清壓在身上,低頭用力吻了下去。
向晚清瞪圓一雙清幽的眼睛,想要推開墨司南,但推着推着她又放棄來。
他剛剛是想以死明志?
是麼?
墨司南感覺到向晚清的放鬆,終於鬆了一口氣,扯開了礙事的被子,把牀頭櫃上的最後一片安全套拿了過來,一邊安撫,一邊拆了袋……
向晚清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手放在頭上按着,還是覺得頭疼,她怎麼會給墨司南迴應的?
他們之間根本不可能。
墨司南洗澡出來看着向晚清:“去洗洗。”
向晚清頂着一頭亂蓬蓬的頭髮,鼓着一張氣呼呼的小臉,裹着被子坐在牀上坐着,衣服邋遢到不要命的樣子。
墨司南停下看着她,竟有點想過去的衝動。
但安全套沒了,墨司南才轉身走去別處,不看就不會想,墨司南的自制力還算可以。
坐下墨司南等着向晚清自動起來,向晚清卻又噗通一聲躺了回去。
聽見聲音,墨司南轉身去看,隨即起身站了起來,走到向晚清的身邊,低頭去看向晚清。
沒想到向晚清還留着後手,忽然起身坐了起來,因爲太突然,墨司南也沒考慮的那麼多,他就沒離開。
結果下一刻,向晚清拉住墨司南的手,在他手掌上面咬了一口。
“嗯!”墨司南低頭去看,悶哼一聲,向晚清也用力扔開了墨司南的手,起身站了起來。
一把將墨司南壯碩如牛的身體推開,邁步去了浴室那邊,因爲被折磨的太久,向晚清覺得雙腿都是軟的,走幾步差點跌倒,墨司南伸手要去扶着,不等扶着,人自己起來了,之後就去浴室裡面,進了門哐噹一聲把門關上。
墨司南輕輕怔了一下,低頭看着已經咬出血的手掌,笑了笑,去給向晚清拿衣服。
進了門向晚清靠在門板上面,雙手背後揹着,怎麼辦?
她是不是又一次愛上墨司南了?
先是發呆,後來向晚清開始在浴室裡面用力搖頭,不是,不可能,所有的不都想到了。
他們之間,有一道不能逾越的橋樑,陸石死了,以後他們就沒以後。
恢復了一會,向晚清從門口離開,走到浴室裡面,洗了澡,神清氣爽的出來了。
浴室的門推開,向晚清從裡面出來,看到墨司南就站在門口,而且已經穿上衣服,正等着她一起出去。
向晚清毫不猶豫把墨司南手裡的衣服拿了過來,走去一邊放下,吹了吹頭髮,坐下整理了一下鏡子裡的小臉,覺得合適了,起來把衣服換上,一切都在井然有序之中進行。
墨司南也不着急,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面看着當地的報紙,不等墨司南看完,向晚清已經換好出來了。
見到人,墨司南擡起手腕先是看了一眼:“比預計的早了很多。”
向晚清白了一眼沒接話,徑直走去門口。
墨司南這才折上報紙放到桌上,提了一個黑色的包包從後面跟着向晚清出去。
兩人臨走將門關上,一起離開去外面遊玩。
身在異國,吃飯,遊玩,看風景,就是主打,向晚清睡了兩天,雖然休息的也不算好,但總歸是在休息,精神頭也不錯。
從晚上出去,一直跟着墨司南去了四五個地方,先是吃飯,而後坐車,划船,還去看了夜景,最後藉着夜景看了日出。
不過日出他們是在山上看的,比不了在海上,遺憾還是有那麼一點。
向晚清玩了一夜,早上纔跟着墨司南迴去。
從下面走到上面,向晚清有些睏倦,進門就去牀上趴着,墨司南跟着後面,手裡提着向晚清的那個包包,黑色的,有些旅行的味道。
看人躺下,墨司南把手裡的包放到桌上,剛放下看到桌上的報紙,眉頭皺了皺,擡頭朝着房間裡看去。
“有人來過。”
向晚清閉着的眼睛睜開,起身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