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從機場出來跟着張助理去到車上,路上本打算商量張助理把包拿過來,結果張助理比要命還捨不得。
不但不給,嚇得人都不見了。
車門拉開向晚清坐進車裡,墨司南靠在一邊手托腮不說話。
“開車。”車門推上,墨司南冷冷開口,向晚清看了墨司南一眼,結果墨司南撲了上來,也不管是在什麼地方,把她當個不正經的女人一樣,又親又摸的。
向晚清用力捶打,她想推開墨司南,結果越是想要推開,墨司南的反應越嚴重,以至於到最後,傷害的都是她,身上青了很多地方,一碰就疼,衣服也都破了,她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一頭撞死。
墨司南一把將她推開,她撞在車門上面的。
司機根本不敢看,雙眼緊盯前方,就怕看見不該看的東西。
向晚清咬着嘴脣,忙着把身上的衣服遮擋住,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她沒有受過這樣的對待。
擡着頭,向晚清的眼睛裡面都是淚水,她沒想到墨司南是這樣的人。
轉開臉她就在車門跟前縮着,雙手緊緊抱着自己,開始還有眼淚,後來眼淚都沒有了。
她記得父親說過,哭是最沒用的表現,困難面前,哭只能顯示一個人的懦弱,根本沒有任何幫助。
向晚清靠在車窗上面,小臉蒼白毫無血色,但她沒哭。
只是剛剛被墨司南那樣對待,她的頭髮已經凌亂不堪了,看着人也就更無助。
車子停下,司機忙着下車拉開車門,墨司南從車上下來,向晚清也被叫了下來。
“過來。”墨司南邁步朝着別墅裡面走,向晚清下車緊抱着自己,不然衣服都破了,鬆開手都看光了。
低着頭,向晚清看着司機:“你幫我打電話給張助理,叫他把包給我拿來行麼?”
向晚清已經別無選擇了,繼續下去傷害的只有她自己。
“向助理,你先進去,我會打電話的。”司機也被嚇到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鬧成這樣了。
打電話司機是不敢,但是他可以先答應。
向晚清突然發現她很會看人,只是看着司機的眼睛,她就知道司機在想什麼。
“我知道了。”轉身向晚清朝着別墅門口看去,門口站着傭人,墨司南已經去了別墅裡面,而等着她的還不知道是什麼。
站了一會,向晚清邁步朝着別墅門口走去。
她笑了笑,記住了,這次她可是記住了。
她從小到大也沒受過這麼大的屈辱,今天都給墨司南幹盡了,他還能幹什麼?
從外面走到裡面的這段路,是向晚清這輩子走的最漫長也最恨的路。
從外面走到裡面,向晚清站在門口停頓了一下,門口傭人和她說:“先生在樓上,請少夫人去樓上房間找他。”
“我知道了。”向晚清答應了一聲,邁步朝着樓上走,脫着身子走到樓上,向晚清推開門進去看了一眼,墨司南已經洗澡出來了,身上穿着一件白色浴袍,正站在浴室門口擦着頭上的髮絲,她進去墨司南把頭上的浴巾扯了下來,目光深邃落在向晚清的身上。
“過來。”看到向晚清墨司南把手裡的毛巾扔到了地上。
向晚清沒動,站在門口問墨司南:“你爲什麼這樣對我,你有什麼資格?”
“你不是說我是你丈夫麼?我們之間不是有結婚證麼?既然什麼都有,有什麼理由不履行夫妻義務。”向晚清沒動墨司南邁步走到她面前,擡起手捏着她的下巴,用力捏着,向晚清一動不動,也沒有眼淚,墨司南沒來由的心情煩操。
“爲什麼這麼看着我,你恨我麼?”
“你這麼對我,我應該感激你麼?”向晚清不是好笑,是冷笑,她怎麼會喜歡這樣一個人,真是傻了,傻的可以!
她想要拉開墨司南的手,墨司南卻沒把手拿開,目光更冷的瞪着。
抿了抿嘴脣,向晚清問他:“怎麼樣你才和我離婚?”
“離婚?”墨司南目光寒了寒,轉身勾起薄脣笑了笑:“看你怎麼服侍,我高興了,自然離婚。”
“你怎麼才能高興?”
人一旦被逼上絕路,尊嚴也就不值一提了。
墨司南轉身回到牀上,坐下擡頭看着:“開始吧。”
向晚清徹底心寒了,這就是墨司南吧。
也沒多說什麼,向晚清邁步走了過去,到了墨司南的面前,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去,也不是第一次,多一次兩次什麼分別,都是糟蹋。
衣服是一件一件脫下去的,向晚清問他:“髒不髒,要不要洗洗?”
墨司南的身體猛然一震,目光更深了。
看見他身子震顫了一下,她說:“還是去洗洗,免得髒了你,我着身子,說不定跟過多少人了,龍鎮,陸石,還有季禮臣……”
“滾!”墨司南死氣沉沉起身站了起來,向晚清沒站穩,光溜溜摔倒在地,披頭散髮就好像是瘋子。
跌倒了本該很疼,結果她就沒起來,好像根本沒有力氣起來了。
她也不哭,坐在地上好像是個沒知覺的人,墨司南轉身坐下,緊握着拳頭。
坐了一會,向晚清起身站了起來,墨司南微微側目:“滾去洗!”
向晚清擡起眸子看墨司南,現在說話都對她用滾了?
真是刮目相看。
她也不反駁,轉身行屍走肉一樣走去了浴室裡面,但走去的卻那樣的平靜,除了她自己任何人都看不出來的平靜。
洗了澡向晚清從浴室裡面出來,墨司南還在牀上,她穿着一件寬鬆的浴袍,頭髮已經擦的差不多,從裡面出來向晚清看着他。
墨司南閉着眼睛,浴室門開了他才把眼睛睜開,打算說什麼,不等說聽見吹風筒的聲音。
“嗚嗚……嗚……嗚……”
就跟吹風筒要壞了一樣。
向晚清有一頭很漂亮的頭髮,說道保養,其實真沒什麼保養,但就是很好。
這會吹的飄逸柔順,分外迷人。
墨司南朝着上面動了動,向晚清很快察覺了這個動作,察覺到她把吹風筒關上,散開一頭柔順無比的頭髮,轉身朝着墨司南那邊看去,起身走到墨司南面前,解開浴袍的帶子,手鬆開,浴袍從身上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