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楚寒看着懷裡的大美女問道:“想吃什麼?”
凰北雪淡淡地說:“這裡沒有的。”
墨楚寒一臉鬱悶,說認真的呢,還想不想吃了?
“想吃鵝肝。”凰北雪最後說了一個菜名。
墨楚寒轉而就問店小二:“有鵝肝嗎?”
“鵝肝?”店小二默默地重複了一遍,記憶中好像沒有這個菜名,就說:“請稍等,我立馬就去問問有沒有。”
凰北雪確定這裡不會有鵝肝,就問墨楚寒:“你知道什麼是鵝肝?”
墨楚寒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不過你肯定在哪裡見過。”
“嘿嘿,”凰北雪笑着說:“我就吃過一次,在五星級大酒店。”
“嗯,”墨楚寒淡淡地說:“好吃嗎?”
“還好,”凰北雪壞壞地說:“剛纔店小二說什麼都有,我就是想刁難一下他。”
“你啊,”墨楚寒說着,還拿手捏了捏凰北雪的鼻子。凰北雪壞壞地笑着。
說話間,店小二回來了。店小二一臉抱歉地說:“對不起客官,您要的菜本店沒有,要不來點別的?”
凰北雪也不是非鵝肝不可,況且都在這住下了,於是淡淡地說:“什麼清淡的就上什麼吧。”
“好嘞,”店小二把抹布往自己身上一拍,就激情地說:“客官,請稍等。”
凰北雪和墨楚寒就坐在角落裡等菜上來。在等的過程中,聽到一個彪猛大漢說:“你們知道皇帝派誰去邊境嗎?”
周圍的幾個人都搖搖頭說:“不知道。”
那個彪猛大漢就說:“就是那個之前傳言說死了的七王爺,咱們大楚的戰神啊。”
“啊。”周圍一幫人一臉驚奇。一個膽子大的問道:“原來他死了是傳言啊,我說呢,一個好好的大楚戰神怎麼說死就死了。”
“就是,”另一個好漢說:“這有大楚戰神作戰,那麼這些邊境的人也不敢怎麼造反了。”
“也是,周圍那些國家據說聽到戰神死了,就都蠢蠢欲動。現在估計他們知道是七王爺墨楚寒來,簡直就聞風喪膽了!”一個劍客說道。
墨楚寒在角落裡聽着感受這他們的讚揚,凰北雪也覺得美美噠,就賞了墨楚寒一個香吻。
墨楚寒嫌棄凰北雪只是輕輕一點,捧着凰北雪的頭,狠狠地親了一次。
“唔……”凰北雪嘴裡還吃着菜。墨楚寒也不嫌棄,直接撬開牙關,把凰北雪嘴裡的菜都吃進自己的肚子裡了。
“你真是不嫌棄啊,”凰北雪陰陽怪氣地說:“也不知道有多少細菌。”
墨楚寒笑着說:“這樣有利於健康。”“什麼這還健康?誰告訴你的?”凰北雪反問道。
“十萬個爲什麼,”墨楚寒看着凰北雪一臉迷惘的樣子,說:“就是你賣給我看的書。”
“哦,”凰北雪嘀咕道:“什麼破書,居然還有這個說法。”
“呵呵,”墨楚寒乾笑了幾聲,說:“你還是承認了吧。”
“承認什麼?”凰北雪不明白爲什麼墨楚寒突然笑了,又說承認吧。
“承認你是個文盲。”墨楚寒不耐煩地解釋道:“還沒我這個外來人知道地多。”
凰北雪冷哼了一聲說:“你知道個P。”
墨楚寒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就說:“好了,吃飯,飯菜都要涼了。”
吃過飯,墨楚寒和凰北雪又一次在萬人矚目的情況下撤離了客棧大廳。
回到房間,墨楚寒就感覺不對勁,覺得今晚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凰北雪也發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兩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都崩緊了自己的弦,絲毫不敢鬆懈。
但是好久,都沒有任何動靜,凰北雪和墨楚寒再次相互對視了一眼,就直接上牀睡覺。
當然,誰都不是一躺在牀上就睡,兩個人在牀上聊起了天。
墨楚寒閉着眼睛,一隻手玩弄着凰北雪的頭髮,說:“白天的時候,你還沒跟我說你以前的事情呢。”
凰北雪再次確認問道:“你確定你想聽?”墨楚寒點點頭說:“那當然我都開出這麼誘人的條件了。”
凰北雪淡淡地說:“好吧,我要從哪裡說起呢?”
墨楚寒想了想說:“就從你小時候有記憶的時候說起。按時間來,從小到大。”
凰北雪想了想說:“這樣要講好久啊。”
墨楚寒摟了一下凰北雪說:“沒事,今天講不完,就明天,總歸能講完的。”
“好吧,”凰北雪淡淡地說:“那我就從我小時候說起。”
凰北雪開始回憶小時候。小的時候她還是個愛流鼻涕,愛哭的小女孩。
但是沒有爸爸也沒有媽媽,在孤兒院和其他小孩子一樣,她很希望有一天她的爸爸媽媽把她接回家。
但是她眼看着自己的小夥伴一個接着一個地被他們的爸爸媽媽接回家,而自己的爸爸媽媽卻從來沒有出現。
凰北雪輕描淡寫地說:“我小的時候,髒兮兮的,但是沒有爸爸媽媽就住在孤兒院,和孤兒院的小朋友一起玩,但是後來孤兒院的小朋友都被自己的爸爸媽媽接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我每天都盼望着自己的爸爸媽媽能來接我回家。”
凰北雪想着想着,眼角竟然含着淚水。墨楚寒感受到凰北雪的情緒不對勁,就摟着凰北雪說:“沒事,都過去了,現在有我在。”
“嗯,我知道。”凰北雪抱着墨楚寒說:“我們誰都不能拋棄誰。”
“嗯,我不會拋棄你。”墨楚寒說着,就親吻了一下凰北雪的眼角,把眼淚弄乾。
兩個人正甜蜜着。突然一個飛鏢破窗而入,“咚”地一聲插入了房間裡的柱子上,還帶着一封信。
凰北雪和墨楚寒立馬整個人都警覺了起來。不再甜言蜜語。不再兒女情長。整個神經都高度集中,以防被暗算。
然而兩個人警覺了半個鐘頭都沒有動靜。於是,墨楚寒下牀去拿柱子上的信。
凰北雪淡淡地說:“小心飛鏢有毒,你還是用布包住自己的手再弄吧。”
“嗯,我差點就直接用手了。”墨楚寒點了點頭,看了一下四周找到了布。
拔出了飛鏢,展開信封。信封裡這樣寫着:莫楚寒別來無恙。
(你沒看錯,就是莫須有的莫,信封上就是這麼寫的。)
墨楚寒看到這信封,就覺得大麻煩來了。凰北雪在牀上,半天不見墨楚寒回來,就問道:“這麼了,這信寫了什麼?”
墨楚寒拿着信給凰北雪說:“你看吧。”
凰北雪看了信,就問:“他是把你的姓氏弄錯了嗎?這麼是莫須有的莫。不是墨水的墨嗎?”
墨楚寒淡淡地解釋道:“在他的意識裡,我就是莫須有的莫。所以他 沒寫錯。”
“哦~~,你是不是出門在外,不敢說你是大楚的皇室,所以這樣?”凰北雪猜測道。
墨楚寒摟着凰北雪說:“咱們王妃就是聰明。”“呵呵,”凰北雪乾笑着說:“這算什麼聰明。只是人之常情罷了。”
墨楚寒淡淡地說:“好了,睡覺,明天估計有得忙的。”
“哦?明天還沒來你就知道有得忙了?”凰北雪反問道:“簡直成了莫半仙嘛!”
墨楚寒淡淡地說:“因爲這封信。”“你知道是誰給你的對不對?”凰北雪一本正經地問道。
“嗯,八九不離十了,這麼醜的字,也只有他能拿得出手。”墨楚寒淡淡地說。
凰北雪挑了挑眉毛說:“既然你知道,那就去找唄。”
墨楚寒搖搖頭說:“他會找上門來,我何必去找他?多此一舉。”
“好吧,是我糊塗了。”凰北雪的聲音越說越小。
墨楚寒摟着凰北雪說:“好了,睡覺。明天可是不好過的。”
“好,”凰北雪在墨楚寒的臉上親了一口說:“晚安。”
墨楚寒也親了一下凰北雪的臉頰說:“晚安。”
第二天一早,墨楚寒和凰北雪就起來了。墨楚寒很是驚訝今天凰北雪起來這麼早。
凰北雪看着墨楚寒驚訝的眼神說:“是不是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墨楚寒點點頭說:“不止,我還要懷疑地球是不是爲你改變了自轉方向。”
凰北雪笑着說:“有這麼誇張嗎?”墨楚寒一本正經地說:“有。”
“好吧,那我回去睡了。”說完,凰北雪就假裝躺回牀上要去睡覺。墨楚寒連忙攔住,說:“開完笑的,你生氣了?”
凰北雪閉着眼睛說:“沒有。”“嗯,”墨楚寒想了一會兒問道:“你早飯想吃什麼?”
凰北雪也不知道早飯想吃什麼,就說:“你自己看着弄吧,反正都這樣。”
“嗯,”墨楚寒就出去了。其實墨楚寒也聽煩惱早餐吃什麼的。
不過每次他點好了,凰北雪都吃的挺開心的,他也就沒覺得很苦惱了,但是今天問了凰北雪卻沒有得到任何回覆,不免有點煩躁。
墨楚寒去了大廳,點了幾個包子,還有兩碗粥就回來了。
不久,店小二就端着包子和粥進了屋子。凰北雪和墨楚寒吃過早餐,就開始趕路。
經過這幾天的修養,凰北雪已經好很多了。墨楚寒抱了這麼多天的凰北雪,今天沒抱了,突然有點不習慣,就問凰北雪:“你坐那裡硌不硌?”
凰北雪感覺馬車的座位也還好,淡淡地說:“我們難道坐的不一樣?不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