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過來這裡了,我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無名七號猛地從牀上直起身來,眼眶突然就含滿了淚水,就這麼直直地看着九音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麼。
哪怕他只見過九音一面,都清楚九音從來都不會輕易救任何人。
無名七號真的以爲九音不會出現在這裡,他們都己經做好了南陽士兵再來挑事,他們殺了南陽士兵之後,再自殺的決心了。
就在他往這方向想之際。
房間外又傳來了南陽士兵那囂張可恨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無名七號氣地指尖都在微微發顫,彷彿在壓抑着內心的怒火,一副敢怒卻不敢多言的模樣。就連呆在房間內的衆弟子臉色都是唰地一下變地難看起來。
九音沒有管房間外傳來的咒罵聲,而是朝着無名七號詢問道:“外面的南陽士兵是什麼情況?”
很平淡很清冷的聲音,沒有夾任何的情緒波動,可無名七號卻覺得這道聲音真的很暖。
“殿下......”
“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跟那羣南陽士兵吵起來的,不然以後,你要是嫁到了南陽,一定會遭到南陽人的輿論。”無名七號哭喪着臉,說着九音聽不懂的字意。
九音冷漠臉:“......”哪個智障偷窺本殿的花容月貌,造謠本殿要嫁人?
什麼叫嫁到南陽?這個要嫁人的鍋九音堅決不背。
聽着無名七號這莫然其妙的話,再聯想到外面那羣咒罵的南陽士兵。九音微蹙高好看的眉角,眼眸驀然半眯起,己經推測出南陽士兵這麼做的目的,還有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果然。
就在九音朝着那方面想的同時,房間內外又傳來了南陽士兵的聲音,一字一句都是帶着高高在上與囂張:“哈哈哈哈,你說什麼?你讓我小聲點?血美人就在這裡面?”
“你以爲老子會相信,你這個破爛的地方她也會來?”
“老子欺負的就是你們這麼窩囊廢,你知道她是誰嗎?也敢睜着眼睛就這麼編,她可是一句話就炸燬上萬人馬的人!她要是在你們這破閣樓裡面,你們還會這麼廢?”
聽着這話,守於門口的衆弟子都氣得面色通紅。
看着南陽士兵的眼底佈滿了狠戾和殺氣,但卻礙於某些原因不敢動手。
“你們閉嘴!殿下就在這裡面,如果你們再詆譭我們,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衆弟子斂着泛過殺戮的眼眸,字字帶着寒意。
哪怕到了現在這個時候,衆弟子的心裡想到的都是九音。
衆弟子哪裡是怕南陽士兵的詆譭,而是怕南陽士兵的話傳到九音的耳裡,會令她心裡不舒服。
“哈哈哈哈~~你還敢跟我說她就在你們這個破地方?”
聽到九音如今就在這閣樓內,南陽士兵簡直就是笑掉了大牙,語氣變地極爲冷銳刻薄:“可以啊,竟然還敢用血美人來威脅我?”
“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不客氣法,即然不願意給兄弟們點飯吃,那就給我砸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