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雲澈十分善解人意:“小蓮,你還是先回丞相府吧,你家小姐今天大概要在皇宮住一晚,回去給丞相和她孃親報個信。”
“可是,二皇子他……”
“你放心好了,他們現在已經是未婚夫妻,能出什麼事情,你還是快點回去報信吧,再等下去天色晚了,三小姐的孃親該擔心了。”
小蓮沒有辦法,覺得雲世子說的也有道理,連忙道了謝,便離開了。
……
“喂,你做什麼?放開我,快放手!”白沁簡直要氣壞了,這人怎麼回事啊,她又沒有得罪他,突然把她帶走做什麼,她還要回家啊。
可是她再怎麼樣也不過是個柔弱的女子,怎麼可能敵得過他的力氣,硬生生的被拽着往前走,纖細的手腕都生疼的,她的喊叫引來了路過的太監宮女們的紛紛駐足。
白沁注意到之後立即安靜了下來,她不叫也不反抗了,只能跟着二皇子走,她可不想丟人。
最後一路七拐八繞的,白沁累的暈頭轉向,終於停下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被帶到了一個十分奢華富麗的房間裡,這……這是哪裡?
她又開始掙扎,寧如玄終於放開了她。
白沁揉着快要斷掉的手腕十分生氣的瞪着他:“你幹嘛啊?我又沒有得罪你,你把我帶到這裡做什麼?還這麼粗魯,我手腕快斷掉了,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做憐香惜玉啊?”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個人,如果說之前還有點什麼衝突的話,今天一切都很和平啊,這寧如玄到底在發什麼神經。
看着寧如玄只是淡淡的看着她,也不說話,白沁十分生氣,轉身就要走,他又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誰準你走了,今天你就住在這裡。”
“住這裡?這是哪裡?”
“本王的寢宮!”
白沁立即眼神戒備的看着他,雙手環胸向後退:“你……你想做什麼?你這個色狼,我警告你不許亂來,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寧如玄冷冷的看着她,本來是想跟她好好談談的,沒有那個意思,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不可理喻了,倒是勾起了他心中的怒火。
“別忘了本王可是你未來的夫君,就算本王此時對你做什麼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呵,這讓他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她那般恬不知恥的纏着自己,他卻根本不屑一顧,她是不是根本就已經忘記那個時候了?現在又在這惺惺作態什麼?
白沁瞪着他:“你不也說是未來的,未來就是還沒有發生,你要是敢佔我便宜,我就……我就……”
她哆嗦着四下張望,看有沒有個木棒,匕首什麼的拿來防身,可是卻什麼都沒看到,這個時候寧如玄已經把她逼到牆角,難道他真的要對她……
白沁有一種如果要被這個混蛋佔了便宜還不如去死的感覺,看來她對寧如玄,當真不是一般的排斥牴觸。
這女人簡直太不知好歹了,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他的男性自尊,寧如玄的怒氣終於上升到極點,上前一步一把將白沁攬入懷中,低頭吻上她的脣。
這當真是一個十分粗暴而不溫柔的吻,跟他這個人一樣冷冰冰的,讓人感覺到刺骨的心寒。
白沁拼命的掙扎着卻根本逃脫不了他的禁錮,嘴脣一痛,她嘴裡竟然蔓延出一股血腥味。
這是她的血……
丫本來她想咬他的,可還沒來得及,脣就被他給咬破了。
白沁不甘心的想要咬回去,這個時候寧如玄卻突然鬆開了她。
“女人,這就是你對本王不敬的代價!”
白沁氣的渾身哆嗦着,這對她來說簡直是莫大的羞辱,看着寧如玄的目光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惡劣的人,不,不能說是惡劣,只能說是卑劣,他根本就不算是個男人!
“寧如玄,你混蛋!”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直呼本王名諱!”
“要不你就殺了我,不然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白沁真是被氣昏了頭,不然她肯定明白
什麼叫做明哲保身,好歹她也是死過一次的人,可是,每次見到寧如玄她都會剋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全然沒有理智。
這個女人真是……
寧如玄已經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了。
她這般倔強、仇恨還帶着明顯厭惡的眼神,真的是之前那個追着他纏着他甩都甩不掉的那個花癡女麼?
經過重重的試探,可是最後他非但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反而自己也陷入這件煩悶的事情中去。
他硬,她竟然比他更硬,真不知道她到底哪裡來的膽子和一身骨氣。
他堂堂二皇子還從來沒有對任何人妥協過,可是看着這女人一臉玉石俱焚的架勢,他也覺得有些頭疼了。
不管怎麼說,聖旨已下,她已經是他的準皇妃,他可不像新娘子還沒進門就直接死在他寢宮裡,這傳出去也不吉利,他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寧如玄終於後退一步,定定的看着她,目光也沒有了剛剛那般的壓迫,帶了一絲妥協和放鬆的意味。
“你是本王的皇妃,本王自然不會讓你受到什麼傷害。”
白沁戒備的目光變成了狐疑,她纔不信他會突然有這麼好心。還說什麼不會讓她受到傷害,剛剛那個粗魯的連野獸都不如的人是誰?嘶,到現在她嘴脣還疼着呢,真是個禽獸!
寧如玄看着這般倔強的她,終究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既然要查那件案子,爲什麼不告訴本王,本王是你的未來夫君,自然是會幫你管這件事情,不會讓你受了委屈。”以後既然她是要嫁給他的,冠上他寧如玄的名字,那麼他必然胡護她周全。
好半天白沁才終於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簡直有些無法置信,呵……他竟然說要幫她查出兇手,還真是可笑啊。
她永遠都忘不掉當時自己被從湖裡撈上來的時候,有人去通知寧如玄,他只是厭惡的看了她一眼,說了一聲“晦氣”,就直接離開,現在又說什麼要幫她,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委屈,這真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