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上界來使

遠處刀光劍影,燕九卻在這邊徹底的“斯巴達”了,這清硯怎麼準備了這麼多的東西!!

整隻步搖內的空間其實並不是太大,不過一頃大小,裡面看上去比較空曠,只在空間四面上放置了一圈的博古架和陳列臺。

燕九的神識漫遊其中,猶如在看一位富豪一生的珍藏。

先不說那些被符篆封住,放置在架上的丹藥,只說那一件件寶光瀰漫的法寶,被玉盒封好貼有各大門派印鑑的奇珍、靈藥,就讓燕九這個“土包子”有些目不暇接。

這就是清硯說的,用來放置雜物的靈寶?呵呵,你們這些城裡人說話真逗。

自己不過是送了一個對開門冰箱給對方用來修煉,這回禮也太過貴重了吧。

雖然說自己的對開門冰箱也十分貴重,甚至在這中洲大陸可以說的上是獨一無二,可清硯給的這些東西,簡直比一些小宗門裡的藏寶閣,還要來的珍貴。

想到這裡,燕九不禁摸摸下巴,暗自思索。

所以現在已經到了,小孩子長大了,開始想要想方設法報答“長輩”的時候了嗎?

雖然把自己比作“長輩”很奇怪,但是自己好像真的是清硯的長輩啊。

所以,作爲“長輩”的我,看着已有所成的“晚輩”清硯,難道要開始“我給你說,你三叔家的,大姨的二舅家的女兒長得可漂亮了……”這種保媒拉縴的劇情?

燕九想着那場景,卻是“撲哧”一下笑出聲來,爲什麼只是想想就覺得十分搞笑。

燕九笑着搖搖頭,還是抓緊時間看看那樸南的儲物袋吧,想那樸南也算是丹符宗有頭有臉的弟子,不知那被窺鼠銜來的儲物袋裡,又會有什麼好東西。

樸南已死,那高階儲物袋上的神識烙印,已經消散無蹤,燕九輕而易舉的就將那儲物袋,一下子打開。

在樸南死後,他的遺產就那麼大咧咧的展露在燕九面前。

成打的符篆,滿架的丹藥,不知名的獸血、礦石,看上去十分奇怪的紙張和毛筆,還有堆放其中大大小小的陣盤……

其中丹藥、符篆佔了多數,只是大多都是下品,只寥寥幾張中品符篆孤零零的躺在儲物袋裡。

應該是被樸南先前消耗的差不多了,但值得一提的是,丹符宗不愧是最最有錢的門派。

只樸南一人的儲物袋裡就有上百塊中品靈石,這還不算裡面放置的其他雜物所帶來的價值。

燕九素手一翻,一個巴掌大的陣盤就出現在手中,古銅色的盤身上,刻有精巧的“天羅”二字。

看來這就是樸南用來困住觀自意的天羅陣,竟然能困住金丹修士,此物定然是個寶貝,燕九反手將這天羅陣的陣盤,收進自己的儲物靈寶裡。

這下,燕九好似開啓了某種動物“天性”,猶如儲藏過冬食物一般,將這些零零總總的東西,分門別類的放置在步搖裡。

最後,燕九看着被放的滿滿當當的陳列臺,這才滿足的嘆慰一聲,打量起手上的三張符篆來,這是樸南一直到死,都握在手裡的符篆。

能被樸南留在最後,甚至放在天羅陣之後,纔拿出用來對付金丹修士觀自意,這三張符篆定然不凡。

燕九翻出樸南儲物袋裡,用來記載各類符篆的玉簡,放在眉間瀏覽起來。

等到燕九再次放下手中玉簡,再看向這三張符篆時,眸中的神色卻是與先前大不一樣。

燕九探究的看着手中的符篆,“原來是這樣啊……”

燕九看向身後正在與妖獸酣戰的三人,阿精舞着手中的半月輪,只見一輪彎月寒光閃過,就將那些奄奄一息的妖獸,砍瓜切菜一樣斬成兩節。

阿精騰身挪轉間,還不忘將爬上的妖獸重新踢回沼澤裡。

季風則相較文雅些,手中庚金之氣渺然無形,勢如閃電,將那些想要從沼澤裡掙脫的妖獸,直接斬成一團血霧,出手的招式簡直不能更簡潔。

而三人之中最乾淨利落的卻是清硯,冰霜之劍勢下,妖獸皆凍爲具具冰雕,只一絲顫動就從內部碎裂開來,化爲片片晶瑩剔透的“肉凍”。

而四隻用來挖礦的低級傀儡,化身爲勤勞的“小蜜蜂”,跟在三人身後撿拾妖獸化成的號碼牌。

燕九看着這三人屠戮妖獸畫面,心中簡直不能更“酸爽”,這一個個兇殘的程度,簡直都能和“變態”掛鉤。

算了,多想無益,還是先整好自己這一身“暗疾”吧,燕九從步搖裡取出一瓶貼有符篆,用來防止靈氣溢散的上品療傷丹藥,這纔開始打坐恢復起來……

而此時的慾望祭臺外,原本身着金甲邪肆稟然的望淵,此時卻是無比恭敬的站立在那裡。

在他面前,一位手持玉笛的修士身影,漸漸顯現出來。

那手持玉笛的修士雖近在眼前,卻無法看清他的面容,或是明明看清了卻在下一秒,恍然不覺間忘掉。

只見他身着一件寬鬆的白袍,姿態隨意的坐在那裡,把玩着手中的七孔玉笛,不時將那玉笛放到脣間試吹出幾個音色,一副沉迷其間的模樣。

聽見那笛音,望淵的身影竟開始影影綽綽的搖晃起來,在他身後的三千化身,竟隱隱有了開始潰散的徵兆。

可望淵不敢多言,他只能依舊身形筆挺的站在那裡,承受着那修士諸加在自己身上的威懲,亦或是警告。

“第三區,慾望祭臺管理者望淵。”那修士看着手中的玉笛淡淡的說到,那淡然的樣子仿若望淵在他眼裡不過一具死物。

“是。”望淵語氣不卑不亢的垂首應到。

“本該四百年後才該開啓的第三區慾望祭臺,爲何提前現世?”

“回上使,此事事出有因,還請容稟。”

“說。”

“在下曾將一隻血佛養於這方秘境中,用做看門之用,誰知他被修士圍攻,不敵之時開啓了慾望祭臺用作逃跑,這才使得慾望祭臺在原定的四百年後,提前開啓。”

說着望淵單膝下跪,右手握拳行之胸口,“屬下辦事不利,還請上使懲責!”

那上使聽到望淵說的前因後果,既沒出聲多加怪責,也沒出言袒護一二,只是將手中把玩的玉笛放到脣間,輕聲吹了一首《清風和》。

笛音清亮委婉,宛若仙音飄渺,繞樑不絕,可望淵卻是眉頭緊擰,豆大的汗珠順着鬢角潺潺而下,在他身後,三千化身,猶如水泡破滅般,頓時消散了大半。

可見這堪稱仙音的笛聲,對於望淵來說多麼的致命。

想到這裡,望淵心中不由苦笑兩聲,的確是“仙音”,眼前這人不就是得道飛昇的“仙人”嗎。

一曲終了,那手持玉笛的修士卻還好似沉浸在“明月清風來相和”的笛音裡,好半響纔看向跪在身下的望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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