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暗弒天

暗弒天?那是什麼?

燕九這邊正想着,卻又聽那了緣回到,“也好”。

魔君言語之中的戾氣越發濃重,“風三娘。”

風三娘應聲跪下,“屬下在。”

“將這無量山的九世佛子給本王送至暗弒天!”

“遵命……”

見再無熱鬧可看,燕九乾脆在這屋頂上尋了處平坦地方,打起瞌睡來。

“大灰,真是讓本王好找。”

燕九本來睡得香甜,卻忽被周身戾氣猶如實質的魔君喚醒,燕九見狀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魔君拎起眼前這隻徒自甜睡的“凡獸”,主人心憂氣惱之際這傢伙竟然躲在一旁偷睡,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帶着皮質手套的手掌,撫過燕九佈滿綿軟長絨的脊背,那順滑的觸感顯然取悅了氣盛的魔君。

而面對這種堪稱“耍流氓”一樣的待遇,燕九表示,她已經習慣了。

對於魔君和清硯這種“絨毛控”化爲原身的自己,也就剩下被“呼擼來,呼擼去”的待遇了。

想到清硯,燕九不由得一怔,這傢伙自從上次離開後,卻是不知跑到哪裡去了,至今連個消息也沒傳來。

總不會是酒醒之後,想起酒醉種種,羞於見人了吧。

不過喝醉之後,急於將自己“嫁”出去的清硯,即便是現在想起來,也是可愛的很。

“大灰,”卻見魔君聲音又起,“你想不想看些有趣的東西?”

這種被街頭猥瑣男攔住,兜售某些不可言說小光盤的說詞,被魔君如此說來,爲什麼絲毫不見違和?

燕九:不!我一點也不想看!

“大灰這是答應了?”魔君心情大好的呼擼着燕九的脊背“既然大灰想看,那我就帶你去一處好地方。”

魔君話音未落,二人轉眼到了一處漆黑聳立的大門前。

那門無邊無棱,上接灰色天幕,下臨腳下大地,看似極其廣闊,又給人一種極端逼厭之感。

也未見魔君打出什麼指決,又或者說出什麼口令,就見那扇不見邊際的大門,彷彿接納了他一般,於悄然無聲間打開了一線縫隙。

魔君化作一陣清風,夾帶着燕九進入這暗弒天中。

而此時的千里之外,與燕九相隔的某地,身披鶴披的男修正在滿天風雪中,舉步攀登。

那是一條窄道,半面凸出懸崖,崖上寒冰堅硬如鐵鋒利如刀,處處狂風怒雹,雪虐冰饕,峭風捲起飛雪砸落在鶴披上悶悶作響。

那身披鶴披的男修卻是步步堅定,似乎眼前風雪,只是用作賞景之用,直至那男修登上那座冰雕玉砌的山頂,這肆虐的風雪才停歇下來。

“少主”。

一黑色的身影與這鶴披男修身後顯現出來,“啓稟少主,長老們想要見上您一面。”

那身穿鶴披的男修,卻是看着自己被風雪掩去的腳印怔怔出神。

靜默半響,那鶴披男修卻是開口,“楚武,我來此多久了?”

“稟少主您已在這“凝心臺”內呆了兩千一百四十五年。”楚武恭敬的回到。

“外面哪?外面的時間過了多久?”

“稟少主,距您離開中洲大陸,已是過了一年有餘。”

“原來才過了一年啊,不知她怎麼樣了……”

楚武聞言深深的垂下頭顱,他不敢相問少主提及的“他”是誰,但是楚武知道,少主之所以能在凝心臺一呆兩千年,皆是因爲少主口中的“他”。

又或者是——“她。”

風夾雜着雪粒吹過,落在那鶴披男修臉上覆着的金色面具上,悄然融化,記憶中的燕九巧笑嫣然:“明日,明日我就嫁你。”

“阿九,你可要信守承諾纔是……”

“呵呵,相信你的我,果然太天真了。”

燕九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不要告訴我,所謂的“好地方”,指的就是這裡。

燕九一進入這暗弒天,就不由得大了一個寒顫,這就好比把一個正在跳草裙舞的熱帶漢子,冷不丁的丟到南極去。

雖然這地上也只覆了一層薄薄的霜花,可是這裡的溫度卻是極冷。

冷到就連燕九這金丹一轉(元嬰)的長毛妖獸,都覺得冰冷刺骨,更何況那赤腳盤膝的了緣。

只是此時的了緣再也沒有初見時,安詳如神的神態,只見他裸露在白色僧衣外的皮膚,層層疊疊的起了一層瘡皰。

因爲瘡皰太過密集,以至瘡口之間被擠壓破裂,黃色的膿水混着血絲從裸露在外的瘡口裡,流淌而出。

了緣此時的身體就如同一個巨大的傷口,源源不斷的肉瘡層疊而出,不斷有新的瘡皰被擠破,裸露的瘡口又被這寒冷的天氣重新凍住。

燕九見此只覺得渾身冰涼,而那了緣卻依然可以頂着這滿身凍瘡,不斷的念動經文,之指間的念珠不時捻過。

燕九不由得佩服起眼前這人來,這九世佛子,確實有其不凡之處。

“大灰是不是覺得冷,”魔君的手指撫過燕九脊背上的長絨,“這裡就是暗弒天,沒有四季冷暖,只有晝夜不同。”

“白日極熱,夜間驟冷,其中滋味堪比無上折磨。”

魔君話音剛落,周圍氣溫又降,那了緣從瘡皰裡流出的膿汁,使得了緣整個人與地上的冰霜,緊緊粘連一處。

而他的身體也好似被凍到極致的蘋果,整個身體連皮帶骨地變形,迸裂爲滿地青藍色的碎屍。

那串被他時常捻動的念珠,“骨碌碌”滾到了魔君的腳下。

魔君卻是看也未看,只見他向着那滿地碎屍吹了一口氣,就見那了緣卻是再次聚起,又成了那念動經文的了緣。

若是此時的了緣手中已經沒了念珠,燕九還以爲剛纔見到的只是自己的錯覺。

魔君見狀卻是一笑,“你現在還想知道那聖佛遺骨的下落?”

了緣神色淡淡,彷彿剛纔經歷過一切的不是他一般。

“還請魔君相告。”

“你真是好的很!”魔君語間戾氣又起,“一夜還未過去,佛子也太心急了。”

就在魔君這說話間,地上的霜花卻是飛快退去,溫度驟然回升,只頃刻,燕九呼吸間的空氣就如同岩漿一樣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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