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吵的肇事者,彷彿把曹青雲當成透明的,依然爭吵着。
曹青雲臉一紅,便關上車門,來到汽車前伸手就抓住其中一個大漢的領花子,剛要怒罵,但他覺得心口突然一涼,渾身的力氣慢慢的開始消失。他想拼命的喊出來,可是匕首刺的太深,根本發不出聲音,如果不是大漢在抓着他,他早躺地上了。
威風一世的曹青雲,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踏上了黃泉之路。
汽車裡,卡普斯蒂克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曹青雲怎麼了?這麼久也沒搞定,還他嗎混個什麼狗屁黑社會!”說完就準備要下車,親自擺平。他剛打開車門,腦袋都還沒探出來,一把黑漆漆的安裝着消聲器的手槍深了進來,頂在他太陽穴上。
卡普斯蒂克下意識反應下,舉高雙手,然後慢慢的轉過頭,他看到的是一個身材高大健美的大漢,大漢身上的肌肉一疙瘩一疙瘩的,大漢臉上還獰笑着,卡普斯蒂克感覺自己好像在呢見過這個大漢,這個大漢就是越南特種部隊的隊長-楊琪利。
卡普斯蒂克也是長時間在黑道上混過來的人物,立刻就明白了眼前的“車禍”就是個障眼法,而這些大漢就是奔自己來的,但卡普斯蒂克裝扮着露出驚恐的表情。他用怪異的普通話顫抖的問道:“兄弟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們好像從來就沒有見過。”
“哦NO,卡普斯蒂克先生,你見過我,而我只見過你的照片而已。你忘了上次在鴻運夜總會的包間內(野狼幫總部),你當時不就在小房間裡,你忘了嗎?”楊琪利笑呵呵的坐進卡普斯蒂克的汽車。
坐上汽車後,楊琪利又瀟灑的說道:“如果卡普斯蒂克先生真的不認識我,我不妨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耀星門黑煞組的隊長,我叫楊琪利!”
“啊!黑煞組!”卡普斯蒂克情不自禁的自語了一句,張開的大嘴巴也嚇的合不住了。自己剛到中國,曹青雲就對自己說過耀星門的兩大組織,沒想到今天就讓自己給撞上了。耀星門的黑白兩煞是E市出了名的狠角色,可以說耀星門有今天的成績和這兩個組織的頭目有着脫不開的關係。
楊琪利順利的控制住了卡普斯蒂克,擋在汽車前面的摩托也推走了,騎摩托的倆人也不“爭吵”了。卡普斯蒂克看着眼前剛纔還吵得翻天覆地的大漢,現在從上到下跟變了個人似的,一切的一切顯得特別的詭異。此時的卡普斯蒂克像是霜打的茄子,閹了
卡普斯蒂克嚇的面無人色,不直到對方的身份還好,現在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了,那自己肯定玩完了,布里斯托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不過他奇怪的是自己一直都沒露面,他怎麼知道自己在小房間裡。卡普斯蒂克剛想張口否認,楊琪利把手放在嘴邊噓了一口,然後對副駕駛上的黑旗幫成員說道:“滾下車去!”
那名黑旗幫成員聽了後暗自慶幸,他猴急的趕緊打開車門,身子還沒完全出來,也被一把黑漆漆的手槍頂住了腦袋.整個局面被耀星門控制下來,一輛麪包車快速的呼嘯而過,黑煞組的兄弟將這名下車的黑旗幫成員往麪包車裡一賽,關上車門,麪包車就飛馳離開了。
楊琪利用搶頂在卡普斯蒂克的身上,冷聲對司機說道:“開車!跟着前面的麪包車,跟掉了的話我就提前送你去見閻王。”
卡普斯蒂克的司機一聽,嚇的一哆嗦,抹了一把冷汗,一腳狠狠的踩在汽車的油門上,拼命的追趕跑在前面的麪包車,生怕後面的兇惡大漢真的一槍殺了自己——
卡普斯蒂克汽車上的司機在楊琪利的呵斥下,一路跟着麪包車開向出E市的路上。麪包車足足行了一個多小時,然後拐向公路側邊的土路小道。又行駛了將近十分鐘的車程,麪包車停在了一個荒無人煙的丘坡上,從麪包車上下來一個大漢,跑到卡普斯蒂克乘坐汽車旁,伸手打開司機的車門,用槍托狠狠的把司機砸暈,然後拉開在後車門,用槍比劃着示意卡普斯蒂克下車。
卡普斯蒂克看的心驚肉跳,也不知道這些耀星門的人會怎樣對待自己,他眼中閃爍着狡黠的目光,意圖趁機溜走。自己如果留下來,那絕對是死路一條。
但楊琪利不給他機會,卡普斯蒂克剛回過神來就被楊琪利命令下車,無奈之下只好咬牙下車,下車後耀星門的人用槍指着卡普斯蒂克,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楊琪利見自己這邊一切順利,就掏出電話,撥打幾個號碼對着電話說道:“光哥!我這邊一切順利,沒想到的是野狼幫的老大曹青雲也在汽車上,兄弟們把他做掉了。”
楊琪利將所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然後對着電話說道:“好,好我知道了光哥。”
一連說了幾個好,楊琪利掛斷電話後,他漫步走到卡普斯蒂克身前,朗聲說道:“卡普斯蒂克先生,這裡看起來還是個平原之地,你覺得這裡的風景如何?”
卡普斯蒂克顫聲說道:“你你想怎麼樣?我們往日無怨,今日無仇,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做?”
“哼哼~你和真會推辭啊?無仇無怨我怎麼不去找別人?怎麼就偏偏找上你卡普斯蒂克先生了呢,難道你吃完了不認賬嗎?”楊琪利冷笑着說道。
卡普斯蒂克見眼前對方已經肯定了自己的身份,索性也轟烈一次,他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我絕對不能在這個世間生存了對嗎?”
楊琪利哈哈一笑說道:“卡普斯蒂克先生真有先見之明,不過我要是高興了的話,說不定還就真的放了你,如果你執意要和我做對,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條,而且是死的很慘很慘”
卡普斯蒂克對上楊琪利的目光,他覺得被楊琪利盯上後,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卡普斯蒂克打了個冷顫,他聽到楊琪利說有希望放了他,他覺得這就是希望,自己不能錯過了。卡普斯蒂克低聲問道:“你準備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你只需要給你的手下們打電話,就說你在這裡發現了情況,或者其他的,只要能讓你的手下們過來就行!”楊琪利快速的說道,說完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卡普斯蒂克。
卡普斯蒂克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連連擺手說道:“不行不行,如果我那麼做了的話,我就回不到俄羅斯了,就算回去了也會被殺的。”
“可是你不照我說的做,你現在就要受罪。我不會殺死你,我先把你的手腳筋挑斷,在將你的舌頭也割掉,你的眼睛也可能會被挖掉,我要讓你死的最慘最慘!”楊琪利喃聲說道。
楊琪利的話音剛落,就有幾個黑煞組的大漢走過來,邊走邊挽袖子,卡普斯蒂克嚇的尖叫起來,並且用手掌示意不要他們走過來,“等等!等等,你們不要過來!”卡普斯蒂克心理防線徹底被楊琪利擊垮,整個面部嚇得極度扭曲起來。
最後卡普斯蒂克無奈之下,從懷裡掏出手機嘀嘀咕咕的用俄文說了幾句,掛斷電話後,他“可憐巴巴”的看着楊琪利,說道:“楊先生,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現在能放了我嗎?”
“如果你剛纔說的不到位,我現在在給你一次機會撥打回去,一定要說清楚這裡的位置,等我見到他們自然會放你。可是你要跟我玩花樣的話,那就對不起了,我剛纔說的酷刑絕對會列着順序在你身上實行。”楊琪利獰笑道,說完又趕緊接道:“聽好了,你只有最後一次跟你手下說清的機會,只有最後一次哦!”楊琪利對着卡普斯蒂克豎起一支手指頭再三的強調。
卡普斯蒂克嚥了口唾沫,看了看楊琪利,又從新拿出電話再次撥打一番,這次通話時間比較長,說的話也很多。楊琪利心裡暗想:“估計這次黑旗幫的殺手真的能來了,就算是這**子出賣我我也不怕,到處都是隱藏的自己人,保管他們有來無回”!——
另一方面,蔣耀光、薛範二人都在辦公室裡,蔣耀光接到楊琪利的電話後,對薛範二人說道:“立刻去分配人手,馬上整頓出發。”
“是!光哥。”二人異口同聲的應聲後就起身去準備。
薛範二人還沒走出辦公室,蔣耀光說道:“等等,阿強,你退下來一部分兄弟,原來是讓你帶兩百名兄弟掃蕩野狼幫的場子,現在你只需要帶五十名就行了,這次讓東郊所有支持咱們的大小幫會全部出動,由他們先打前戰!阿強,你可要小心啊。”
“嗯!我知道了光哥。”薛強激動的應道,說完後就大步的走出辦公室。
終於能“大開殺戒”了,忍了這麼多天,現在薛範二人不在乎能帶多少人,只要能讓自己去“前線”戰鬥,就算每月不給薪水,二人也絕對不會猶豫一下。特別是在王旭和汪良受傷之後,薛範二人更是對野狼幫和黑旗幫恨的咬牙切齒的,現在能對他們下手了,兩人感覺自己身上好久沒這麼暢快了,相視一笑各自去準備各自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