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退隱特工

自這件事過後,小鑫愣是覺得蔣耀光不簡單,可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他也說不出來個什麼。不過在也不動不動就對蔣耀光大呼小叫,也不讓蔣耀光問他叫大哥了。

幾天後,校園的操場上。額頭上纏着紗布的**,來到蔣耀光身邊,說道:“大哥,有個兄弟在外面被欺負了。對方還說咱們太垃圾,讓咱們都去死算了。”

蔣耀光看也沒看他一眼,懶散散的說道:“那有怎麼樣?誰叫你的兄弟在外面惹事?被欺負了,活該!”

**臉色一紅,低頭解釋道:“老大,咱們的兄弟不是惹事。兄弟們在一個遊戲廳,見到一羣人在調戲兩個女孩子,他們看不過去,就出去幫忙,誰知道對方人多,就把他們砍傷了。”

蔣耀光呵呵一笑,怪異的看着**笑道:“我說**同學,以你平時的爲人,你的兄弟會做出這種路見不平的事情?恐怕是你的兄弟調戲女孩子,然後被人家路見不平所砍傷了的吧?”

**急忙擺手,說道:“不是,老大,真的不是,你相信我!”

蔣耀光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不管是不是,總之不管我的事,趕緊在我面前消失!”

**聽了後,嘆了口氣,低聲說道:“老大教訓的是!自己惹出的事情,自己承擔。老大,我們自己解決吧!”說完,扭頭就走了。

**走了後,蔣耀光問小鑫道:“鑫哥,平時這個**的爲人到底是怎麼樣的?”

小鑫趕緊擺手道:“小光,你別叫我鑫哥了,被他們聽到,會暴扁我的。你還是叫我小鑫吧。”

蔣耀光哈哈一笑,調侃道:“你怕什麼?你是我大哥,我是他們大哥,誰敢打大哥的大哥?”

小鑫的腦袋搖的像波Lang滾似的,連聲道:“不行,不行。”

蔣耀光也不在打哈哈,正色道:“那好吧,小鑫,你給我講講這個**平時的爲人吧。”

小鑫這才說道:“這個**啊,平時在學校裡的確是非常的霸道,每個老師們都不喜歡他。他唯一一個缺點就是睡覺的時候不能被打擾了,不然的話,他就六親不認。但是在其他方便還是不錯的,特別是男生和男生吵架,都會去找他評理,而他也挺公平的,對自己學校的學生還可以。聽說以前他還爲學校裡的學生和外校的人打架。”

蔣耀光聽了後,嘟囔道:“不是吧?我爲什麼沒看出來呢?”說完,還摸了摸被**拳頭打中的嘴角。

小鑫沒聽到蔣耀光嘟囔的什麼,不耐煩的說道:“哎呀,管他們死活呢,反正我們兩個不要被欺負就好了嘛,我覺得和你一起上學,再也不用擔心被欺負了。”

蔣耀光沒理小鑫,依然嘟囔道:“難道我真的錯怪他了?”

下午,教室裡缺少了幾個學生,**也剛好在內。蔣耀光內心無比煩躁,老師講的內容他半句也沒聽進去,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果然,學校外面傳來一陣警笛聲,學生們趕緊簇擁到窗戶口,只見警車上走下來幾名警察,學校的校長也迎了上去,問道:“警察同志,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其中一名警察朗聲說道:“你們學校是怎麼管理學生的,不好好上學,在外面打什麼架?你們有四名學生在外面和黑社會打架的時候被砍傷了,我們已經送他們去醫院了。經過調查,這次的事件雖然不管他們的事,可身爲學生也不應該出去打架啊!”

蔣耀光暗道;“果不其然,果真是他們四個出事了。”

校長聽了警察的話,驚訝道:“不會吧,我們這裡的學生應該不會去打架的吧。”

警察說道:“什麼不會,是他們自己說是這裡的學生,而且我也看過學生證了!你們老師也有責任,不教好自己的學生,希望你們以後要嚴加管教,不能在出現這樣的情況了。”說完,準備上車閃人。

校長連忙賠笑道:“是是是。”還不忘幫警察開車門。

警車開走後,校長跺腳道:“哼!這幾個學生,等他們回來在找他們算賬!”

放學後,蔣耀光離開教室向學校外走去。小鑫在後面問道:“小光,我們現在去呢?”

蔣耀光說道:“去看看他們。”

“什麼?去看他們?你不要忘了,他們揍過我們啊。”小鑫驚訝的看着蔣耀光。

蔣耀光呵呵一笑,說道:“你也說過了,這是**的缺點而已,我們剛好又觸碰了他的缺點,他難免會對我們動手,可以理解的。”

小鑫嘟囔道:“剛開始,我以爲你很聰明,但是我現在覺得你的腦袋,是不是被他揍鏽鈄了。”

蔣耀光不理小鑫的話,徑直走出學校,向醫院趕去。

到了醫院後,很容易就能打聽到**的病房。蔣耀光隔着門上的玻璃窗口,看到**和另外一名學生躺在牀上,鼻青臉腫的,跟豬頭似的。病房裡還有兩男兩女,很明顯是這兩個學生的爸媽。

小鑫低聲問道:“小光,另外兩個學生去呢了?怎麼沒有啊?”

蔣耀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難道這個醫院就只有一間病房嗎?”

小鑫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準備推門而進。蔣耀光趕緊攔住,低聲說道:“你幹什麼?我們現在進去會被他們的爸媽當成壞人的,我們在外面等着吧,等他們走了後在進去。”

誰知道一等就是等了半個小時,當蔣耀光和小鑫的耐性快完了的時候,他們的爸媽終於離開了病房。蔣耀光進去後,**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他使勁揉了揉眼睛,驚訝道:“老大?你來看我們嗎?”

蔣耀光說道:“聽你的口氣好像是不歡迎我們來啊。”

**急的擡起身子,慌亂中弄疼了,他“唉喲哎喲”的喊了幾聲。蔣耀光笑道:“好了,你別動了。我和小鑫來看看你們。”

**感動的說道:“謝謝老大,小弟無能,這次又被人家打了。”說完,像是做錯事情的大孩子一樣,頭低着。

蔣耀光看了**一眼,內心中一直掙扎:“蔣耀光,你不要忘了你是爲什麼離開的!”另一個人卻說道:“你還有沒有人情味了?你是他們的老大,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打的像豬頭一樣,你就這麼無動於衷嗎?”

小鑫拉了一下蔣耀光,問道:“小光,你怎麼不說話?”

蔣耀光冷着臉,說道:“沒事,我們走吧!”說完,就走出病房。

看着說翻臉就翻臉的蔣耀光,小鑫嘀咕道:“我好像沒招惹你啊,你衝我發什麼火啊?”

蔣耀光回身對着小鑫說道:“難道你想留下來嗎?那好吧,我一個人先回去了。”

小鑫這纔回過神來,對**說道:“你們好好休息吧,明天在來看你。”也不等**說話,小鑫快速的追上蔣耀光。

蔣耀光低聲道:“我們現在去呢?”

小鑫說道:“當然是回家了,今天是星期六,我們雙休日啊。”

“哦,那我們現在回去吧。”蔣耀光淡淡的說道——

走到村子的路口,就碰到小娜。小娜拿着菜籃子笑道:“小光,小鑫,你倆回來了啊。”

小鑫嘻嘻哈哈的笑道:“是啊,我們回來了,晚上做什麼飯啊?”

小娜笑道:“你個饞鬼,就知道吃,永遠都沒有小光那樣穩重!”

小鑫反駁道:“什麼啊?他穩重?他前幾天把學校的一個同學”小鑫話還沒說完,蔣耀光大聲說道:“小鑫,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小鑫看了一眼蔣耀光,笑道:“對對對,嘻嘻,我們是該回去了。”邊說,邊捂着自己的嘴巴。

小娜卻不依不饒的問道:“什麼?前幾天你們在學校裡怎麼了?”

小鑫打哈哈道:“沒什麼?前幾天小光在學校裡餓的吃了三個同學的飯,最後害的那三個同學都沒飯吃,呵呵。”

小娜看着小鑫乾笑的樣子,疑問道:“真的是這樣嘛?看來你不老實啊。”

小鑫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說完,趕緊拉着蔣耀光往家逃去。

小娜一跺腳,對小鑫大聲道:“你給我回來!我要去地裡採韭菜,爺爺知道你們今天回來,駒餃子!你去買瓶醋,順便帶回去。”

小鑫聽了後,就對蔣耀光說道:“小光,那你先回去吧,等會我就也回去了。”蔣耀光點了點頭,就獨自向家走去。

打開大門,只見老者手裡拿着一顆類似銅錢的東西,正往大木塊上投去,銅錢像是打在豆腐上一樣,順勢鑽進木塊內。剛好蔣耀光推開了大門,看到了這一幕,老者快速的擋住大木塊,右手躲在後背,想用力摳出來。可是銅錢進的太深了,後背着手,根本不容易摳出來。

老者笑道:“小光,你回來了。呵呵,我是對着木頭投着玩的,呵呵。”

蔣耀光淡笑道:“如果這樣也算投着玩的話,那這個世界上的人,就都變成武林高手了。”

老者乾笑一聲,說道:“什麼武林高手,你以爲是電影啊,我只是瞎胡鬧着玩的。”

蔣耀光直接說道:“老爺爺,看來我還是一個外人。”說完,徑直走進屋內。

老者嘆氣自語道:“哎,難道真的躲避不了嗎?讓小光這孩子知道也無妨,免得傷了孩子的心啊。”老者搖了搖頭,也走進屋內。

兩人坐下來後,老者習慣性的拿出含菸袋,點上一鍋,吧嗒吧嗒抽上兩口,彷彿回憶起當年的往事一樣,說道:“我在二十幾歲的時候,就入黨。參政後,那個時候還是戰亂時期,我加入了中央的特工組織。每天都面對着苦訓,後來我以優秀的成績成了正式的特工人員。

在我四十多歲的那年,外國俄羅斯黑幫潛入中國,意圖對中國元首圖謀不軌,上級就派我去清除這個外國俄羅斯黑幫的頭領,那一次的戰鬥非常的慘烈,身邊的兄弟死去無數,我一輩子都不會忘掉。

當時我身受槍傷,但我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和保護國家幹部的生命安全,我拼命殺掉了這個頭目。後來俄羅斯黑幫對我和我的家人窮追猛打,我的家人也都一一遇害。

中央考慮到我的年紀和家庭,就讓我離職退隱,算起來也應該有二十多年了。那時候小娜和小鑫都還沒出世,他們的爸爸媽媽也都是因爲這個事件,才遭到殺害,我帶着他們兩個已經有十七、八載了,一直都以農民的身份隱蔽在這個地方。”

“爺爺,你爲什麼要說出來啊。”小鑫和小娜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一把推開了房門,看着蔣耀光和老者。

老者淡笑一聲,說道:“小娜小鑫,你們乖,爺爺一輩子沒有讓你們過上幸福的生活。小光來到我們家後,也就不是外人了,應該讓他知道的。”

小娜和小鑫鼻子一酸,跑過去,蹲在老者的面前,泣聲道:“爺爺,我們每天都很幸福,我們只要爺爺。”

老者慈笑着撫摸孫兒和孫女的頭髮,對蔣耀光說道:“小光,這個也是我們家唯一的秘密,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什麼見不得光了,這下好了吧?”

沒想到老者的身份竟然這樣的出乎意料,蔣耀光趕緊恭敬道:“爺爺,請您不要這麼說,我也只是這麼說說而已,我並不知道這麼多的,這些都是關乎您身家性命的事情,您怎麼可以對我一個外人講呢。”

老者假裝生氣道:“小光啊,你說什麼呢,現在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怎麼能算是外人呢。”

小鑫擦擦眼淚,對小光說道:“小光,我們家唯一的秘密你也知道了。爲什麼不能說說你自己呢?其實這些天,不光是爺爺,姐姐和我也都看出你不簡單,只不過大家都在逃避自己的身份而已。現在我們已經沒什麼秘密了,你是不是也應該講講你的身世?”

老者對小鑫說道:“小鑫,你說什麼呢,小光願意說的時候,不用我們問,他也會說的。”

蔣耀光聽了大吃一驚,暗道:“不可能,我一直都隱瞞的很好,除了身上的拿點錢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難道這也能看出自己的身份不一般?”

不過老者都說了,代表着已經把自己當成一家人了,如果自己不說的話,顯得太見外了。蔣耀光嘆了口氣,眼淚差點掉下來了,從他爸爸媽媽奶奶連續去世開始,一直到E市說了個遍,但把黑社會的部分全部隱瞞了,換成是被一個有錢人家收養了。

其實蔣耀光不是不想說實話,而是自己的身份比較懸殊,跟俄羅斯的彩旗幫已經結下了仇恨,他害怕哪天老者的身份會因爲自己被揭穿,那他說什麼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小鑫和小娜用手託着腮,聽着蔣耀光說他的身世。當聽到他家人連續去世的時候,小娜忍不住哭了出來,連小鑫也眼淚汪汪的。

蔣耀光說出來後,雖然不全面,但也覺得心中舒服多了。自從上次從清泉村走出來後,一直都沒有和誰講過心裡話,今天說了這麼多,也算是一種發泄。

老者對蔣耀光說道:“孩子,如果你在E市過的不好,就不要回去了。和我們一起粗茶淡飯生活在一起吧,雖然我們的生活不富裕,可是卻是一種安生,這種安生是用多少錢都換不到的。”

蔣耀光點了點頭,恭敬道:“老爺爺,其實我心裡有很多話,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等我心情好點了,我在告訴您吧。”

老者深明事理的點了點頭,笑道:“孩子,雖然你年紀小,可是我看的出來,你比小鑫和小娜都世面。這些是無論如何都模仿不到的,我也知道你肯定遇到什麼傷心事了,不然怎麼也不會住在這個窮農村的。”

“我”蔣耀光我了一聲,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就嘆了口氣,再也不說話了。

老者笑道:“好了,我們不說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嘛。吃完飯,我帶你去看點東西。”說完,對着小娜說道:“小娜啊,快去做飯嘛,你想餓壞你爺爺啊。”

小娜聽的入神了,一時之間竟然忘記包餃子了。老者一提醒,小娜連忙跳起來急道:“不好,我還要報餃子!”說完,還不忘拉着小鑫一起出去。

小鑫邊掙扎邊大叫道:“這是爲什麼?爲什麼小光不去包餃子,偏偏是我去。”

小娜便扯着小鑫的衣服,邊說道:“你給我閉嘴,快點去幹活,不然晚上你別吃飯了”看着打打鬧鬧的兩人,老者和蔣耀光同時搖頭苦笑——

吃過晚飯後,老者對小鑫和小娜說道:“孩子們,以後我們不用擔心什麼了。你們現在該去練功了。”

蔣耀光疑惑道:“練功?練什麼功?”

小鑫苦笑道:“哎呀,小光啊,我真不知道該謝謝你,還是該痛扁你。你沒來之前吧,我和姐姐還有爺爺每天晚上都要苦練到深夜,大清早還要起來打坐。爺爺說什麼以氣御刀,纔是最高境界。可是你來了後,我就清閒了,不用練功,但爺爺和姐姐還是會練功的。”

蔣耀光奇怪道:“不會吧,可是我沒看到過他們練功啊。”

小鑫神秘一笑,說道:“跟我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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