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媚女人和離霄等人的戰鬥正處於白熱化。
野火燎原。
藍智辰的魁梧肢體化作紅色殘像,繞着嫵媚女人旋轉一週,猛然間,巨劍落下,不偏不倚,正好掉落在藍智辰的手中。
口中怒喝一聲,繞成圓周的紅色殘像爆發出火炎,向中心的嫵媚女人襲去。
“雕蟲小技。”嫵媚女人輕輕到了一句,背上那對羽翼猛地煽動起來,產生的狂風所造成的巨大反作用力與火炎對抗。
眼看形勢不對,語竹也沒有猶豫,眼中厲芒一閃,雙手迅速打着手勢,開始結印。
凡武學:風王印。
驟然間,周圍的樹木猛地搖晃起來,語竹的這一招很單純,就是颶風,和嫵媚女人煽動羽翼所產生的風力相互抗衡。
“可惡。”嫵媚女人咒罵一聲,見到的狂風被抵消,看來是藍智辰打出的火炎是不可能化解了,正想騰飛到空中,可是……
“女人,你想得太天真了。”離霄竟然站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雙手懷胸,看來是結束結印手勢了。
凡武學《玄冰訣》:冰葬。
“成敗在此一舉。”離霄怒吼一聲,這是他凝聚身上所有的凡武真氣釋放的超負荷招式。
呯。
從空中突然掉下一顆冰雹。
冰雹,一塊宛如天外隕石的冰雹。
嫵媚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巨大冰雹像是突然受力,化作萬千拳頭大小的冰塊,四處凋零而下。
“這樣看來,到了我展示一手的時候了。”遲遲沒有出手的姜傾寒這時候嘿嘿一笑,這樣的“天氣”,自己的凡武屬性不可能沒有效果。
因爲姜傾寒的凡武屬性是雷霆之力。
萬千紫色小蛇毫無預兆的從天上降下來,夾在了冰雹,向嫵媚女人劈去。
真可謂晴空霹靂,明明是大晴天,卻又是冰雹,又是閃電,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嫵媚女人看到這麼強大的陣勢,冷哼一聲,完全沒有慌張之意,畢竟,這些人最強不過七脈巔峰,就算自己硬抗也抗的下來。
“
老女人,別以爲這麼就完了。”這是藍智辰叫道,同時,手中的巨劍也飛了出去,緊接着,是一把玄冰槍。
看到兩把兵刃向自己飛來,嫵媚女人秀眉一挑,自己能夠扛得住凡武學,畢竟凡武學勝在屬性,境界壓制就能輕而易舉的抵擋住。
但是,物理攻擊她不敢嘗試。
秘法:吞噬。
嫵媚女人結印很快,衆人根本沒有看清楚,嫵媚女人的身後就產生了一張巨大的嘴,猶如惡魔一般猙獰,霎那間要吞沒天地間的一切。
這時候,離霄看向藍智辰,兩人默契的點了點頭,閉上了雙眼,口中默默吟唱着什麼。
“你們以爲這樣就能打敗老孃嗎?”嫵媚女人突然間大笑起來,瘋狂的大笑。
秘法:附魔。
背後如同惡魔的大嘴將離霄等人打出的所有凡武真氣,化作一道黑色霧氣,附帶在手中的長鞭身上。
嫵媚女人暢然大笑,竟然將長鞭甩了出去,脫手的長鞭瞬間飛舞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竟然只留下殘影。
砰砰砰。
爆炸聲起,在衆人的注視之下,所有的招式相撞在一起,最後消耗殆盡。
“怎麼可能。”嫵媚女人突然驚呼起來。
這時候,離霄和藍智辰同時睜開雙眼,相視一笑,似乎,該釋放了。
冰與火的交融:兩儀逆轉。
嫵媚女人驚恐的看着向自己襲來的一劍一槍。
火紅巨劍,冰霜之槍。
正是藍智辰和離霄的兵刃。
附帶着凡武真氣的兩把武器向嫵媚女人飛去。
就在此刻,周世涼眼前出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一股乳白色的氣息襲來,跟一劍一槍相持不下。
“你……翎月姐?”看着眼前的少女,突然間,周世涼覺得自己說不出話來。
“對不起,我不能讓你們殺她。”少女轉過身,卻不敢看對面的周世涼。
“爲什麼?”周世涼不敢相信,這個嫵媚女人可是想要殺了自己,苗翎月爲什麼要幫她?
周世涼有種被人揹叛的感覺,總之心裡
很不是滋味。
苗翎月剛想說什麼,卻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哈哈,這決鬥大森林可是好久沒這麼熱鬧了。”
說話的是一個老者,周世涼的臉上微微泛紅,渾身酒氣,像是宿醉之後沒有醒透的樣子。
“誰?”嫵媚女人怒喝道,被一羣毛沒長齊的小屁孩*到這種地步,心情自然不會好:“藏頭露尾的,信不信老孃撕了你。”
“撕了我?口氣倒是不小,老頭子我倒要看看,是誰撕了誰?”
兩道身影出現,醉酒翁和神棍天機像是憑空出現一般,站在衆人面前。
嫵媚女人見到來人,瞬間沒了氣焰。
一直低着頭的苗翎月猶豫了一下,想要給周世涼解釋什麼,可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而知直接轉身對面那醉翁老者,從口中蹦出兩個字:“師傅。”
師傅?
周世涼心中一驚。
眼前的老者竟然是苗翎月的師傅!
不經意間,周世涼忍不住打量了一下那個醉惺惺的老翁,鶴髮童顏,花白的鬢髮很長,帶着鬍鬚拖至胸口,兩眼炯炯有神,清澈如洗,一身淺藍色的長袍。
讓站在他旁邊的老者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兩者裝束大同小異,雙手背在身後,於醉酒老者並肩而立,騰飛在虛空之上,睥睨下方,散發出一種說不出的強者姿態。
“剛纔是誰說要撕了老夫?”醉酒老者嗡嗡出聲,聲音很輕,卻有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威懾力。
聞言,嫵媚女人心中漏了一拍,這兩人一看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看來今天是倒黴透頂了。
“老夫好歹也算是活了幾百年,倒還沒有幾個人敢說撕了老夫。”神機凌厲的眼神掃向嫵媚女人:“老夫名叫酒問天。”
酒問天,取自:把酒問天。
嫵媚女人驚恐的看向空中意氣風發的老者,酒問天這個名字可是大陸上的忌諱之一。
酒問天身旁的老者微微一笑,看上去很和善:“老朽叫畫天機。”
又是一個惹不起的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