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心情還是好感度都有所下降...剛剛你對七罪說了一些什麼不該說的話嗎?”
耳邊傳來的是五河琴裡有一些氣急敗壞的聲音,原本就算用完全攻略了七罪這樣的話也不爲過。
處於勝券在握的情況,卻發生了特別的事情。這樣的情況還不足以讓人感覺到奇怪嗎?
“我沒有和七罪說什麼過分的話,我只是讓她將野餐布鋪好,然後等我回來而已。”
再一次回想起自己離開之前和七罪所交代的話,他很確認自己並沒有說什麼太過分的話。
“那應該不可能,難不成那邊有人出現進行挑撥離間了嗎?”
他們的對話其實佛拉克西納斯幾乎上是全程在監聽狀態,爲的也就只是偶爾的時候給予王權一些必要的支援。比如說什麼樣的事情是不可取的,什麼樣的事情是可取的。但是這樣的作用幾乎上也沒有出現什麼作用,因爲之前的攻略之中,完全派不上用場就已經結束了。
“七罪也沒有出現什麼特別的反應...所以這樣的現象也應該排除掉纔對。”
自己提出來的疑惑,五河琴裡也自己負責來解決。
她看着畫面裡面的七罪正坐在鋪好的野餐布上,看起來有一些心不在焉的模樣,應該是在想或者是回憶着一些什麼東西吧。
“總而言之等下回去記得讓七罪的心情變好,好感度雖然並沒有向戀愛的方向發展,但是卻向着依戀的狀態發展。”
“我會想辦法的。”
沒有拒絕五河琴裡的提議,實際上這樣的發展才更適應王權。多一個妹妹總比多一個愛人要輕鬆多一些,寵起來也有適當的理由。
如果說...當然只是一個假設,如果現在的五河琴裡聽見王權的話應該會陷入暴走吧?因爲某種特別的原因。
“那一切就拜託了,讓七罪在這個世界穩定下來,保持現在的狀況生活下去。”
根除精靈造成的威脅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用情感捆綁住精靈,讓她們對某個人產生強烈的情感,然後下意識不想要破壞某個人所經歷過的生活,一切按照某個人的軌跡而生活。
最後也能夠通過這個某個人達成操縱精靈的事情。
這是佛拉克西納斯的策劃,如果真的是變成這樣的事情,這種傷害要比直接將精靈殺掉,也就是AST部隊的行爲還要更加的惡劣。心上的創傷是身體的創傷永遠不能匹敵的。
當然現在的這一切也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黑暗,另外他們也沒有能力來控制這個某個人。
“準備一下再過去吧。”
並沒有再掛掉五河琴裡電話之後,王權就立刻回到七罪的身邊。說是有什麼東西遺漏了,一方面的確是爲了聽五河琴裡那邊得來的消息,另外一方面,他還有其他的準備。
既然是約會,還待在這樣的遊樂園,除了遊樂園的吉祥物以外大概也就沒有什麼其他的禮品購買了。
這個遊樂園的吉祥物也不是說不好看,但是你要王權帶一個狗頭去見七罪什麼的,這樣的畫面多少有一些唯美讓人難以想象吧。
沒錯...這個公園的吉祥物就是一個狗頭,至於是什麼品種,那大概算得上是最調皮的那一類。
“哈士奇實在和七罪有一些不符,所以還好有提前準備一下嗎...”
從寶庫裡面拿出了另外的禮物,那是經過咲夜包裝過後的禮物。
“準備完成,該回去了...”
拿在手上的禮物並沒有打算再塞入到寶庫裡面的打算。
......
“還不回來嗎?”
時間只是過了差不多三分鐘左右的時間,七罪卻是感覺過了很久,就像是今天一早上的時光都沒有這三分鐘那麼漫長。
“是出現了什麼意外,還是說...”
習慣性地思維讓七罪往着最差的發展思考。
“不,絕對不可能是這樣的。”
不過還沒有等她做出什麼惡意的揣測,她就搖了搖頭,將腦海裡面出現的那一些不好想法全都甩開。
“既然是找東西的話,我也應該能夠幫上忙纔對。”
以去尋回一些東西作爲藉口離開的王權,七罪也想要...或者已經使用這個藉口去找王權了。
七罪並沒有走太遠,大概只有三分鐘左右的腳程她就看見了王權的身影。
一個人呆在那邊站着,也看不清楚他的正面。
看起來並不像是在找東西,反而像是在逃避着和她相處的空間一樣。
心裡想要否認這個想法,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七罪這個時候卻是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和我說的話僅僅只是爲了討好我,如果沒有力量的話,完全就沒有進入他視線的可能吧。”
“不知道七罪會不會喜歡...”
也就在七罪準備離開,忍受到這個約會結束然後再告別的時候,耳邊卻是傳來了王權的聲音。
等到七罪再一次轉過頭來的時候,她看見王權手中拿着一個十分精緻的禮盒。雖然不能夠判斷裡面會有一些什麼,但是看起來是用心準備了。
“那是...給我的禮物嗎?”
......
“真的是讓人感覺到有一些匪夷所思,爲什麼好感度還有心情值會在十分鐘內發生這麼大的波動。”
坐在佛拉克西納斯上面的五河琴裡看着七罪的好感度還有心情值感覺到有一些疑惑。
對於其他精靈的約會,他們一概的行動就是監聽還有監視,但是放在七罪身上卻是沒有任何的作用。她會將所有的攝像頭變成其他的東西,就像是現在五河琴裡口中所吃的棒棒糖一樣。
“不過大概就是那個傢伙又做了什麼讓人摸不着頭腦的事情吧。”
三分鐘,七罪的心情從喜歡降到友好,再三分鐘,好感度值以及心情值降到了友人一下,熟悉的陌生人狀態。
但卻又在接下來的一分鐘之中成功再一次上升到接近喜歡的狀態。
“這樣的心情變化看起來就像是在看魔術表演一樣。不過看起來應該不需要再去在意七罪這邊的事情了...有那個傢伙足夠了。”
就在不久之前王權的自言自語也讓整個佛拉克西納斯聽見了,不少人還在誇讚着他高明。
所以乾脆五河琴裡也不去在意王權那邊,將自己的視線放在了另外一邊,那是正在發愣的崇宮士道。
“崇宮中尉能夠告訴我,你上一次帶回來的那個人怎麼樣了嗎?”
那是昨天發生的事情,崇宮士道以及安藝倫也兩個人從那個名字很奇怪的人手下救下來的人。
“大概已經醒了過來。”
被五河琴裡叫到的崇宮士道也從自己的思考之中退了出來,他看向五河琴裡開口說道。
“爲什麼要加這麼一個程度詞語。”
對於崇宮士道的回答,五河琴裡自然感覺到有一些不滿。
“因爲那個人並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麼...看起來應該是失憶了。”
“失憶了?”
五河琴裡挑了挑眉,對於這樣的情況應該是感覺到慶幸嗎?
“是選擇性失憶的嗎?”
選擇性失憶,指的是某一個人受到某種刺激遺忘一些自己不想要回憶起,或者是逃避的事情。
“不,他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看起來應該是完全失憶。”
崇宮士道搖了搖頭,他對着五河琴裡開口說道。
“那種感覺並不是裝的,而且經過測謊儀測出來的結果,他所說的話的確也是真的。”
“也就是說,他是貨真價實的失憶,所有的記憶都沒有了嗎?”
五河琴裡伸出手輕輕撫摸着自己的額頭。
“明明手頭上的事情已經很麻煩了,現在卻是來了一個更大的麻煩嗎。”
那個人的事情,五河琴裡具體也從崇宮士道的描述之中聽了出來。
他被那個怪人僞裝成他的模樣,然後逼迫着那個名爲安藝倫也的人交出一個特殊的驅動器。
“具體的情況我們已經查明瞭,他的身份似乎是一個科研人員。應該是那個Evol的棄子吧。”
崇宮士道倒是沒有讓五河琴裡感覺到失望,他傳輸了一份信息到佛拉克西納斯的終端上。
“這上面是他的基礎數據,應該還有一些遺漏,不過這一些是我能夠調查到最全面的數據了。”
畫面上出現的是一個身穿着一身白大衣,看起來的確像是一個科研人員的男人。
“岡部倫太郎...曾經時光機的倡議者之一,隨後加入了DEM社開發顯現裝置。不過爲什麼他會被踢出來當這個替死鬼,還真的是讓人感覺到意外。”
五河琴裡大概掃視了一下他的相關信息,對於他的情報也多少有一些大概瞭解。
“貌似是因爲,他除了工作以外還有其他的私心,曾經在DEM社裡面偷取一些零件,說是要完成時間機器之類的事情,然後被DEM社開除掉了。”
崇宮士道很負責的說出了他蒐集而來的資料。
“至於他爲什麼還會留在DEM社,被留到現在,還拿出來當替死鬼的確是有一些奇怪。”
說到這,崇宮士道停頓了一下,他看向了五河琴裡繼續開口說道。
“而且還有一件事情讓人感覺到很在意。”
“什麼事情?”
基本上擁有一個司令官所擁有的所有素養,五河琴裡看見一臉嚴肅的崇宮士道,她也有一些好奇情報。
“根據我的夥伴,也就是安藝倫也。他發現這個人身體之中似乎是被灌入了那種特殊的氣體,危險等級甚至能夠和我們相近。”
擁有危險等級,被灌入了氣體卻並沒有成爲猛擊者那種怪物,這隻能夠說明他是一個適合者。
爲什麼一個適合者會被推出來當替死鬼,這樣的人直接拿去洗腦就能夠當成己方的戰力使用了不是嗎?
“並且,他雖然失憶了,但是對於研究方面卻依舊擅長。但是根據他本人來說,這似乎是本能,只要接觸了這一些研究,腦海裡面就會形成相關的公式來進行計算。”
“也就是說...”
這樣的話讓五河琴裡感覺到有一些意外,這樣的情況也並不是不可能發生。很可能也就只是下意識的行爲而已。
“他的知識並沒有隨着失憶而流失,包括他的常識。看起來僅僅只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自己相關的所有數據都被他所忘記了。”
可崇宮士道的這一句話卻是讓五河琴裡感覺到一些奇怪。
“怎麼感覺就像是有針對性的數據刪除,說不定只是演出來的,想要從我們這邊獲得什麼東西吧。”
簡單的思考了一下,五河琴裡又開口對着崇宮士道吩咐說道。
“暫時讓他留在這邊,如果他有任何的企圖直接將他擒拿然後關起來。”
“這樣不是...”
“很危險是嗎?我知道,但是危險的同時又不是伴隨着機會?合理運用他的才能,我們這邊開發你那種裝備的人也僅僅只有安藝倫也一個人而已吧?”
......
“我回來了。”
回到了假山上,王權將手中的禮物藏在了身後。
他剛剛也很明顯察覺到了七罪出現在他身後,所以剛剛的行爲都是他故意爲之的。
“歡迎回來。”
七罪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明顯表情,但是卻是顯得柔和了一些。
“這個是送給你的禮物。”
沒有繼續藏着掖着,王權直接對着七罪打出了直球攻擊。
“給我的禮物?”
七罪伸手接過了王權遞過來的禮物,那大概由她身高一半這麼高的禮物盒,七罪只是將它抱在懷裡就讓王權看不見她的臉了。
“嗯,想來想去還是這個比較適合七罪。”
順其自然,王權坐在了七罪的身邊。
“處理的不錯嘛...果然七罪像是賢妻良母的類型。”
看着前面擺放有序的便當盒,王權也對着七罪誇讚說道。
“賢妻良母...什麼的...”
一時之間七罪的臉漲得通紅,她將自己的身體躲在了禮物盒身後,讓王權難以看清楚她現在的狀態。
“對了,禮物拆開來看一下吧。”
並沒有去繼續調侃七罪,有一些事情一旦過了某一些界限就會被認爲是另外一重意思,像是擁有七罪這種想法的人更不能夠過度調侃。
“現在就拆開可以嗎...?”
看着面前半人高的禮物盒,七罪有一些發愣的看了一下王權。
“嗯,看一下喜不喜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