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所措,用這樣的詞語來形容應該再完美不過了。
此刻的王權正坐在一個看上去冷清,卻顯得華麗的城堡上面。至於理由他自己也不清楚,只看見了坐在他身旁對着他笑的像是冬日陽光的舊劍,以及粗獷的征服王。
站在他們各自身後的分別是衛宮切嗣,韋伯以及...十六夜咲夜?
爲什麼這麼奇怪,別人都是英靈坐在前面,御主在後面,而他卻是坐在前面,英靈在後面看着。
三王會議,這個結果他應該早就知道的。只不過當時腦袋還沒有徹底反應過來,等到反應的時候,就已經被征服王順手,真的順手提起了他坐在他的牛車裡面一起來到了這個冷清的城堡。
“怎麼,那天晚上那個不知名的王就是這麼一個不知名諱的小鬼嗎?”
金色的粉塵出現在四個方向唯一缺着的方向,不過一瞬的時間,粉塵凝成了實體,出現了一個讓人有些厭惡但的確是令人敬佩的王者。
現在他們坐着的方向,以指南針的方向來記的話,王權坐的是北方,金色王者是他的正對的南方,右邊是亞瑟左邊是征服王。
“嘛別計較這麼多,雖然是個很難以想象的事實,但他的確是那個王者沒有任何的錯誤。”
征服王大笑一聲用手硬生生把身邊的酒桶的蓋子掀了開來,一股酒香瀰漫在他們之間。他另一個手拿出了一個酒勺一樣的器具,從酒桶裡面裝了些許對着酒器直接喝了下去。
“據說有一個規定,聖盃只能交給相稱之人。所以在冬木這裡進行的戰鬥,是用來鑑定的儀式。如果只是要看清有沒有資格,會流血的戰爭是不需要的。”
“若是具有能讓英靈同伴認同的資格,那麼答案自然會浮現。”征服王又裝滿了酒勺,另一隻手從身後拿出了幾個碗。
“所以你是想要跟我們較量的先是‘資格’是嗎?”舊劍微微一愣對着征服王說道。
“正是如此,既然彼此都對”王“這個稱號不肯退讓,也只好這樣。”征服王恢復了正經的姿態嚴謹地說道:“也就是這不是戰爭,而是單純的問答,沒錯聖盃問答。到底誰的器量更配得上“聖盃之王”的封號,用酒杯來商討再適合不過了。”
“竟然選在如此無趣的地方舉行‘王之宴’。”對於征服王的話,金色王者並沒有反駁,只是有些打趣的說道:“你要怎麼對我,白跑一趟的失禮做出賠罪?”
“說的也是啊,汝要怎麼賠罪呢?”這個時候王權的聲音清晰地傳了出來,吸引了在場的所有人,當然也包括了王權自己。他剛剛明明沒有說話,而且也並不想要插入發言。
汝之身軀,朕暫且徵用。
這個時候一個具有威嚴的聲音從王權的腦內直接響起,而且這個聲音...
還沒等王權完全反應過來,他的頭髮開始變色,從那本是銀白色的頭髮開始變成暗灰色,但並沒有完全變成黑色,因爲王權還附有意識,他並沒有陷入沉睡。
“說話可別那麼無情。”征服王先是一愣,然後將盛着酒的碗遞給了其他的人,然後自己一同舉起。
“先讓我們,乾一杯。”
一衆的王者都沒有任何的反駁意見,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就這麼喝了下去。
“哼。”
“嗯...”
“這是什麼便宜的酒,你以爲這種東西,真的能夠考研出真正的英雄格局?”
“姑且贊同這位異邦的王者。”
說話的兩個人正是傲氣沖天的金閃閃,以及臉色有些奇怪微妙的王權。
“是這樣嗎?”征服王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這可是這個地區的市場裡面數一數二的貨色了。”
“這大概是因爲你沒有喝過真正的酒,纔會這樣想吧。”金閃閃挑了挑眉頭,看了一眼王權,像是挑釁一般說道:“你也這麼認爲的是嗎?”
“沒錯。”
金閃閃收起了姿態,輕輕擡起了右手,在他掌心的上方出現了金色的波紋。在波紋出現的同時,金色的酒壺也一同掉了出來。
“這纔是真正的王者之酒。”說着金閃閃又丟出了四個金色的酒杯。
“這話朕可不敢苟同。”‘王權’輕笑一聲,往自己的身後伸出了右手,於此同時一個木製的邊框帶有黑色的簾布出現在他身後,只見他往裡面掏出了一個瓷器一樣的酒壺。同樣的放在了征服王的面前。
“你是想和我比試一下嗎?小丑。”金閃閃略感興趣的看了王權放出來的就被一眼。
“比一比有何妨。”
征服王輕輕點了點頭,將他們的酒杯都裝滿了,一起喝了兩輪。(噗,不想寫品酒。)
“好喝,真的是好喝。”征服王發自內心的讚歎。
“無論是哪一種酒都是無可匹敵的美味。”
“不管是就或者是劍,我的寶庫裡面只有最頂級的東西。”金閃閃這個時候看了一眼王權,他沒想到他居然也能夠拿出如此佳釀,而且味道他還沒有嘗試過。
“只有這些酒才能夠配得上格局吧。”
“酒是好酒,但這些也只是在酒杯上的事情。聖盃可完全不一樣,Archer。首先要知道你對聖盃報以什麼樣的願望,不然一切都只是空談。”征服王晃了晃自己的酒杯,對着金閃閃說道。
“別得寸進尺了,雜修。”對於征服王的話,金閃閃並沒有嚴格意義上的生氣。
“嚴格來說聖盃可以說的上是我的物品。”
“喔?也就是說你曾經擁有過聖盃?”
“別用你那雜修的尺度來衡量我的‘寶物’”金閃閃有些不屑地說道:“我的財富早已經超越了我的認知。不過既然是‘寶物’就說明了那是我的財富之一。竟然擅自將我的東西拿出來。”
“就算是賊,臉皮也未免有些太厚了。”
“這可真的是。”舊劍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金閃閃的發言,他並不知要怎麼回覆。
“誰知道呢。”征服王一口氣喝完杯中的酒,打趣地說道:“本王應該能夠猜出Acher的本名是什麼了。”
“是吧,古巴比倫之王吉爾伽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