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那位Rider御主的師父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王權撓了撓頭,對於自己說出的這一串名字似乎都有一些遲疑。他作爲這一次御主因爲聖遺物被他的弟子也就是Rider的御主偷走了所以他所召喚的是由時鐘塔提供的另外一種聖遺物。”
“憑藉他,他召喚出了凱爾特神話之中被譽爲‘舉世無雙’的愛爾蘭費奧納騎士團首席勇士原型。”
“那位‘光輝之貌’迪爾姆德·奧迪那是嗎?”這個時候趙子龍的眼眸一亮似乎對這一位從者十分感興趣。
“是的。而且目前看來,Lancer組以及Rider組的變動是最小的,基本能夠確定會召喚出來。”王權輕輕地對着趙子龍點了點頭。怎麼說迪盧木多都是屬於槍階現身,作爲擅長使用槍術的趙子龍來說會感興趣是很正常的事情,歷史上趙子龍的槍法就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而且他們都有一個特殊的相同點,他們的願望出發點都是相同的,爲了君主願意付出所有。
“那麼我就滿懷期待的等候着了。”
......
“可惡,那個可惡的學生。”肯尼斯站在殿堂上發起了自己的脾氣,原本有的亞歷山大聖遺物作爲奠基,這一次的聖盃戰爭無論如何都不會混到一個比較差的成績,憑藉他和他未婚妻索拉的能力拿下聖盃戰爭應該都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但一切都怪他那個可惡的學生,擅自將他的聖遺物偷走,害他只能夠使用次一點的聖遺物,但所幸召喚出來的英靈並不會太弱纔對。
“索拉準備好了嗎?”
當肯尼斯注意到他還在他的未婚妻索拉麪前的時候,他收起了自己的脾氣,用着一副溺愛的表情看向了索拉。他十分愛的未婚妻,雖然這只是一場政治聯姻,但對於肯尼斯來說卻是一個多不得好的事情。
“一切準備就緒了。”
被稱爲索拉的女人從魔術陣邊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肯尼斯,默默地從魔術陣之中退了出來。
“那麼,召喚開始吧。”
肯尼斯揚起自己的雙手開始高聲喊出召喚的咒語,伴隨着最後一個字節的詠唱出來,在魔術陣的中心出現了一個人,那個人手持着一長一短的雙強,臉上有着一個淚痣。
“從者迪盧木多·奧迪那,以Lancer職介現界。遵守騎士的準則,願爲君主奉上犬馬之勞!”
迪盧木多將自己的雙槍變爲了魔力的狀態消失不見,對着肯尼斯單膝跪下以示自己的忠誠。
雖然看上去是個不錯的從者,但肯尼斯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而且這個屬性並不算是能夠壓制一切的從者。
站在肯尼斯身邊的索拉看向了迪盧木多的瞬間,她的心顫動了,似乎是看見了...一見鍾情的人一樣。
......
“接下來是遠阪家族那邊的從者了。”王權往着八重櫻的方向看了一眼,又鄭重地說道:“那邊的從者是我們最需要提防的存在。”
“此話怎講?”大羿有些奇怪的問着王權,以己方勢力而言都是不弱的存在。不管是不知有什麼能力的十六夜咲夜,還是劍技精湛的八重櫻都是一等一的強勢,他自認爲自己也並不弱於別人,而趙子龍、玉藻前更不用說了。
“因爲他們一個遠阪時臣也就是小櫻的父親,那個看上去優雅的貴族。”雖然對於別人家庭並不好批判什麼,但對於遠阪時臣王權還是很難以提起好感的。
“他所利用的聖遺物是蛇的蛻皮。”
“蛇的蛻皮?”玉藻前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麼。
“難道是第一條蛇的蛻皮嗎?”
“雖然不敢相信這麼扯皮的東西,但目前看上來應該是正確的。”王權聳了聳肩說道:“以此作爲聖遺物憑藉召喚出來的可能是那隻蛇也可能是那隻蛇吃掉的長生藥的主人,最古的王者吉爾伽美什,以Archer現界的姿態。”
“哼!”大羿不屑的冷哼一聲,以最古王者爲自己命名麼。也就只是四千接近五千多年的王者罷了,那個自從洪荒而來的玉皇大帝可是一直坐在自己的寶位很久了。
“御主你說的是他們吧?”不理會大羿的姿態,八重櫻歪了歪頭看了一眼王權問道:“那還有一個是誰?”
“言峰綺禮。”王權十分簡短的說明了另一個御主的名字,但王權的表情卻是變的凝重了不少。
“這是一個最大的變故。”王權冷淡的說道:“他這一次目標是想要定向召喚Assassin,而且召喚出來的應該是百貌哈桑。只不過由於間桐家那邊的情況可能會有所不同。所以他也有可能召喚出來的是Caster或者Berserker。這是一個不穩定因素。”
......
“如何綺禮,你已經召喚出Assassin了嗎?”
“這...”對於遠阪時臣的疑問,作爲他的學生言峰綺禮遲疑了一下。
“怎麼了是召喚出了什麼問題嗎?”遠阪時臣有些關心的問道。
“不,並沒有任何的關係。”言峰綺禮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那麼就跟我一起來見證王者的誕生吧。”遠阪時臣身上那副優雅的模樣深刻人心,他所做出來的動作全都像是一名優雅的貴族,只不過這一切並不能夠撥動來自言峰綺禮內心裡面的一根弦。
“開始吧...滿盈吧滿盈吧...”
“就是你召喚我出來的嗎?雜修。”一個口氣卑劣沒有絲毫敬重的從者降臨在了這個召喚陣出現。
“是臣下的失禮,恭迎您的到來英雄王吉爾伽美什。”遠阪時臣對着出現的從者單膝跪地奉出了自己最爲忠誠的誠意。身後的言峰綺禮看見遠阪時臣的動作也跟着單膝跪地,只不過他與遠阪時臣不同,他所需要的是低下頭以示自己的謙卑。
“起來吧,臣子是嗎?”身穿着金黃色的盔甲,同樣有着金黃色頭髮的從者坐在了身邊的一個座椅,用一隻手支撐着他那俊美的臉頰。
“只要這一次遊戲有趣的話,我就能夠原諒你這一次犯下的一切罪行。”
猩紅色的瞳孔之中充滿着戲謔,但卻令人起不了反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