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再次道:“這塊玉佩,你說是你的傳家之寶,並沒有什麼可以佐證,你想直接從我這空手套過去,這塊玉佩你覺得可能嗎。
就好比有一個不認識你的人說,你身上的奇珍異寶都是他的,你覺得你會將身上的奇珍異寶都給他嗎。”
“這……”司馬仇乍然一聽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但是仔細一想,立即出聲道。
“完全不是這麼回事,看來少俠是不打算交出我們家族的傳家玉佩了了?這樣的話,我只好得罪了。只要少俠願意交出我們家族的傳家玉佩,我司馬仇還是很樂意交少俠這個朋友的,否則即便我不敢把少俠怎麼樣,但是少不得少俠有一番苦頭吃,少俠最好仔細考慮一下。”
司馬仇說完雙臂抱着胸口,好整以暇,陰冷地瞥向張彪,似乎若是張彪說一個不字,便要立即動手。
張彪臉色一暗,癟了癟嘴,心中盤算了起來,對方看樣子是勢在必得了,連自己毀掉寶物玉佩都不管不顧了,或者對方以爲以自己的修爲還不足以毀掉寶物玉佩。
“少俠還是把東西交出來吧,否則等我動手,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
司馬仇滿臉戲謔地望着場中臉色急變化的張彪!
“雖然少俠你天賦不錯,不過現在嘛,少俠你翅膀還未長硬。說真的,我真的不想與少俠動手,他日若是少俠成長起來,只怕是我司馬仇的一個大敵。
本來爲了以絕後患,爲了杜絕少俠日後的報復,爲了不讓我寢食難安,通常我都是斬草除根,但是爲了我的傳家玉佩,今日只要少俠交出我想要的東西,他日少俠到達我司馬家,我司馬仇絕對會把少俠奉爲上賓,否則我只好得罪了,希望少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司馬仇手指輕輕地敲打着手臂,微笑道。本來以他的心性,絕對是不留一絲情面地趕盡殺絕,不給對方一丁點兒死灰復燃的痕跡,從根源上杜絕對方報復的機會。
但是如今,他不想再節外生枝,想快速得到傳家玉佩然後離開。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見過張彪的身法,如果真的動手的話可能不好追擊。
這也是司馬仇深思熟慮了一番之後,纔有瞭如此一說。
張彪知道自己內力不佔優勢,所以只好跟對方比速度,因爲張家有一門家傳武技,修煉的就是速度。
像修煉速度的身法武技,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彌足的珍貴,此時的張彪只能期待對方,沒有學過身法武技,最後被自己所擺脫。
最重要的是就算張彪交出寶物很有可能也會被殺人滅口,而且像這樣可以提升修爲的寶物,張彪是一萬個不願意交出去的。
想到便做到,只聽張彪朗聲說道:“雖然你貌似說的很有道理一番爲我着想的樣子,但是小爺從不接受威脅,有本事先追上我再說,正好我學了一門輕功,拿來練手也算不錯。”
張彪說完,二話不說,轉身施展九閃輕功便逃了起來。
司馬仇看見張彪轉身便逃,氣急反笑道:“哈哈,我很佩服少俠你的勇氣,既然少俠想要拿我司馬仇練手,我自然不能讓少俠失望,只是之後只怕由不得少俠自己了。”
司馬仇擡了擡眼皮,這一刻漆黑的眼眸中充滿殺氣,心想,等我抓住你小子,有你好看的。
說完之後便立刻追了上去,沒辦法,張彪會功法武技,若是耽擱太久,說不定還真的被他逃了,那要是傳出江湖,豈不是讓被人笑掉大牙?
就這樣,一追一逃,雙方從初級的言語交鋒,相互試探完畢,轉爲正式的短兵相接,只是在這之前,司馬仇需要先追上張彪,才能再言其它……
疾馳一番之後,感覺到身後司馬仇的緊追不捨,眉頭一皺,看來對方是真的誓不罷休了,這點讓他頗爲頭疼。
想到這裡,張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而且目前看來,想要脫身,還不能走出南荒十萬大山山脈,那樣沒有樹林掩護,自己只怕是很快便會被抓上,現在有了樹林掩護,對方沒辦法做到如自己這般輕易躲避,這樣對方就沒辦法一直保持高速移動了,那麼只有一個方向可走的了,那就是深入南荒十萬大山山脈的內部,進入到更深之處。只有深入到南荒十萬大山山脈,自己纔有逃跑的機會!
想明白這點,張彪看了看南荒十萬大山山脈深處,一咬牙,硬着頭皮不管不顧地衝了進去。
南荒十萬大山山脈深處對於普通人武者來說,無異於地獄,因爲裡面妖獸橫行,危險重重,沒有足夠的修爲,根本無法生存。
雖然南荒十萬大山山脈內充滿了各種神秘色彩,但無人敢於接近。
要知道上次諸葛神算橫過南方十萬大山,都並沒有走進南荒十萬大山的真正核心地帶,要是上次諸葛神算走入真正的核心地帶,很有可能就走不出來了。
真正的核心地帶即便對於真武境界的武者來說,那都是一個珍寶遍地的聚寶盤,但也是一個隨時可能丟掉性命的生命收割之地,風險與機遇並存,有人在這裡找到靈萃奇藥,一夜暴富;也有人在這裡被異獸擊殺,身死魂滅。
南荒十萬大山山脈危險無比,之前張彪即便是在他的外圍,耳聰目明之後,都感知到了不少先天兇獸,不得不遠遠避開,如今更何況時深入南荒十萬大山山脈內部更深之處,可謂是危險重重。
像司馬仇這樣的先天煉髒的人單獨進去,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全身而退。更何況像張彪這種先天中期之人,深入這種險境簡直就是九死一生,自尋死路。
若非仗着自己一九閃護身,他絕對不敢深入南荒十萬大山山脈深處的。
“混蛋!”跟在後面的司馬仇看到張彪打算深入南荒十萬山脈山脈內部深處,不由低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