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靜坊和司荊崎看着司戩王的臉,覺得司戩王說的話存在着極大的可能性。
“很有可能呢,戩王,你所說的那個可能性很高。”司荊崎看着自己的大哥說,“他們黨派的作風雖然一貫保持着和霺焰的作風不起任何衝突的現象,那些暗殺霺焰的行動一點都沒有參加過,實驗室方面也和他們的黨派扯不上邊,但是並不代表他們沒有做一些和旋轉城堡,和霺焰所堅持的理念衝突的事情。”
“說不定還是一些很大很嚴重的事情,不能讓焚王抓到任何把柄的事情。”司靜坊淡淡地再次抿了一口酒說,“所以黨派那邊的人大概警告過何流瀾別太過接近焚王,或者……”
司戩王和司荊崎的眼睛看向司靜坊,眼睛裡面同時閃過深沉的顏色,深沉之中同時閃過了然的神色,但是瞭然卻依舊忍不住開口詢問一遍想要確定自己的想法,特別是司荊崎。司荊崎看着司靜坊的臉,他的嘴角勾着可愛無害的笑容,臉上明明就完全是一副知道司靜坊所說的那個“或者”究竟是什麼內容,但是他還是帶着一種異樣的調子首先開口問了。
“或者什麼,靜坊?”他問,語調染上深沉,“你想說的是什麼?”
司靜坊淡淡地眯着深沉的眼睛,他沒有立刻回答司荊崎的問話,只是靜靜地端起手中的白瓷酒杯,把酒杯裡面琥珀色的**一飲而盡,然後伸手拿起白瓷制的酒壺把自己空了的酒杯倒滿,直到透出淡淡琥珀色的**慢慢地盈滿了白得通透的瓷制的酒杯中,這才慢悠悠地開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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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想說什麼的,荊崎,我想說什麼你心裡很清楚。你不是和何流瀾接觸過很多次了嗎?難道你覺得只要黨派高層要求何流瀾就會乖
乖地聽話嗎?我想那些高層也很瞭解何流瀾這一點吧。”司靜坊的嘴角帶着一絲淡淡的笑容,手指摩挲着白瓷酒杯上的清雅花紋,“既然不能制止何流瀾對焚王的執着,那麼就只有妥協,把焚王這麼一個厲害的角色拉進陣營裡來對他們可是非常有利呢。”
司荊崎的嘴角依舊保持着那種愉快的笑意,眼睛卻微微眯了眯,形成更深沉的形狀和顏色。
“是的,沒錯,霺焰這樣的幫手誰都想要,有她那‘狡猾的嘴’和‘聰明的腦袋’幫助的確不只是如虎添翼就能夠形容的得出來的,更何況她現在還要加上‘強悍的身手’。”司荊崎勾着嘴角滿意地很笑着說,“那天在童家宅邸未來帝王的房間裡,她什麼時候進入房間我竟然絲毫都沒有察覺到,而她的身手暫時還只是恢復到以前五分之四的水平。”
司戩王和司靜坊的臉上閃過一絲略帶驚訝的表情,似乎對程霺焰魔法還沒有完全恢復就有這樣的實力而感到很驚訝。
“唉?這樣的身手真是值得期待呢,連我也忍不住想把她拉進我們這邊的陣營裡來了。”司戩王咬着煙桿笑着說,語調帶着半開玩笑和有點可惜的意味,“可惜她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說服的人。”
司荊崎挑了挑眉,靜默地承認司戩王所說的是正確的,然後他的嘴角愉快地勾了勾,說。
“合作大概有可能,只要利益一致的時候她大概會選擇合作,完全站在我們這邊的陣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司荊崎的眼睛再次眯起來,眼睛的顏色加深,“她可是對我們之間的對決十分期待呢,最近好像又做了不少的事情,增加了一些地位很特殊的合作者。”
“哼,這些事情我知道,這些人不一定都是高層
,但是各自有着各自的‘利用價值’。”司戩王露出笑容,帶着一種極其危險的興奮感,“雖然和這人地位特殊的人成立合作關係是爲了非法實驗室的事情,但是在解決了實驗室的問題後就不一定等於解除了合作的關係,這些人中大多數對我們的組織也抱着極大的興趣呢。”
司荊崎噘起嘴,嘴角形成一種可愛貓咪撒嬌般的弧度,噘着嘴思考似地沉默了很長期間,接着恢復到愉快的笑容。
“的確是,以後的路要辛苦很多呢,我們這邊可是要多加防範,三大政權很多人幾乎都已經被她拉攏到一個陣線上了,這樣下來會和我們布進三大政權的臥底形成平衡的狀態。”司荊崎微微噘起嘴笑着說,臉上露出一種有些無奈和覺得棘手的神情,“這樣會形成互相抵制的平衡狀態,我們這邊的行動會受到很多的限制,以後的計劃可是要更加隱秘且精密地制定了……正和了霺焰的意呢,我們這邊顧慮那麼多她就會輕鬆很多呢。”
司戩王和司靜坊的鼻腔裡哼出一聲短促的笑聲,司戩王伸手去端擺放在自己面前的酒,司靜坊則是放下手中的酒杯,偏過頭去看司荊崎。
“你是想說焚王這樣的行爲是故意的咯?”司靜坊偏着頭看着司荊崎說,“她現在其實不只是盯着在取締非法實驗室方面的利益,而且連以後的長遠利益也考慮在內了,她其實等於是在結合一部分勢力強大的人們和我們抗衡,和我們潛入三大政權高層的臥底們形成平衡抵抗的互相抵制的形勢咯?”
司戩王和司靜坊的視線同時全部投向司荊崎,只是司戩王迅速收回眼神,把注意力轉移到煙桿和酒上面去了,司靜坊卻很堅持地盯着司荊崎的臉,很堅定且期待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