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看來馮紛紛真如傳說般,懦弱膽小,從她身上下手,不是良策。”林貴妃身邊的宮女見馮紛紛走遠,低聲道。
“不見得。”林貴妃眼底的笑意更深。“女人若是吃起醋來,動起心機,可不容小窺。”
“娘娘所言極是。”宮女點了點頭,生活在後宮,對那些嬪妃們之間的暗潮洶涌,早已司空見慣,目光回到湖邊。“娘娘,需要打擾他們嗎?”
“冬兒,你沒聽過,寧穿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嗎?”林貴妃的笑容裡劃過一絲狡黠,更多的是算計,擡起手。“我們走,吩咐下去,不許太監宮女靠近湖邊一步。”
太史焱是什麼人,渾厚的內力可不是假的,身後發生的事,他豈能不知曉,明知紛紛看到這一幕會誤會,他卻沒推開懷中人兒,放任紛紛負氣離開。
半個時辰過去,兩人依舊保持剛纔的動作,寧靜的夜空,只聽到白水涵的哭泣聲。
“別哭了。”太史焱冰冷的眸子犀利的盯着白水涵的頭頂,這女人還真能哭。
“我委屈,我難道,想哭就哭,礙你眼了嗎?”語氣不在強勢,不知爲何,在太史焱面前,白水涵有些懼怕。離開太史焱的懷抱,錯愕的目光看着他胸前溼了一大塊,白水涵有些窘態,仍然不服氣的道:“你是我名義上的丈夫,借你一下肩膀都捨不得,小氣,不借拉倒。”
爲了不客死他鄉,以後見到太史焱她還是繞道而行,轉身準備溜走,卻被太史焱寒鷙的聲音喝住。“站住。”
“請問王爺,有何事?”白水涵吸了吸鼻,仰起頭,雙眸哭得紅腫,睫毛上還掛着淚珠,不畏懼的目光望着太史焱,心還是有些怕怕。
西域國,男子大多都長得高大,女子也比其他國家的女子高窕,白水涵站在太史焱面前只及他胸口,看起來就更加嬌小玲瓏。
秦簡兒是秦將軍夫婦在戰場上拾到的嬰兒,她不是西域國人衆人皆知,她的身份是個迷,唯一可以斷定,不是皇室後裔,也是將門之後。
“顥無心於皇位,別在他身上下功夫。”半響,太史焱薄脣陰森的吐出一句話。
“往往無心於皇位的人,皇位最終就會落到他身上,這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因爲白水涵知道,太史顥是最後的得勝者,她才能篤定的這麼說。
太史焱一愣,沒料到白水涵會如此說,這跟直白的說出,顥是最後皇位的繼承人有何區別?
“同樣的話,本王不想聽到第二遍。”太史焱警告道,冷冽的目光逼視着她,深邃裡隱藏着肅殺。
白水涵有些懊惱,她也知道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這樣的話若是傳到皇后耳裡,就算沒有依據,慎之又慎的皇后,寧可殺錯,也不放過,重心就會由太史焱轉到太史顥身上。
白水涵現在能理解爲什麼太史顥纔是最後的王者,因爲他的身後,有太史焱這麼一個霸氣強勢的男人在保護他,鋒芒盡露,將所有的危險攔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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