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出揹包,一屁股坐在地上,本想拉開拉鍊時,礙於宛秋在場,停下拉拉鍊的手。轉頭望着宛秋,笑呵呵的道:“宛秋,你也累了,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那笑容,要多殷勤,有多殷勤。
宛秋抿了抿嘴,轉身離去,站在門口說道:“我在門口給你守着,有什麼事就砸東西。”
“砸東西。”白水涵手肘撐在揹包上。“我有嘴,需要肢體語言嗎?喔,抱歉,我忘了,我現在是啞巴。”
看着宛秋關好門之後,白水涵才放心的拉開拉鍊,揹包裡的東西讓她傻眼了,可說是應了那句,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一板牙刷,少說也有六七支,是要她一個月換一次,還是三個月換一次。還有十多盒牙膏,估計她一天刷三次,刷到過期也刷不完。白水涵直接跳過那些日用品,拿出一個盒子,打開一看,傻眼了,全是手飾,確切的來說應該是,改良後的新型武器。李非真不愧是做特工的人,幫她準備的真周道。
哈哈哈,白水涵在心裡得意的笑,有了這些東西,誰敢惹姐,姐在西域國就是像螃蟹一樣,橫着走都不是問題。
白水涵將盒子放在一邊,在包裡翻了翻,她還以爲李非給她準備的武器,都是經過改裝掩飾的,沒想到這還有兩支手槍。
拿在手裡轉動幾圈,瞄準高几上的花瓶,開了一槍,滅音槍,只聽見花瓶碎的聲音。
聽見響聲,門外的宛秋衝了進來。“六小姐。”
看到坐在地上,手上不知道拿着什麼東西的白水涵,還保持着指着花瓶的姿勢,再看看地上擺着她從未見過的東西。這女人究竟是誰?什麼來頭,主子是怎麼遇到她的?太多的疑問糾結着她。
“呵呵。”白水涵收回手,摸着鼻子,尷尬的笑着。“沒事,我就是想確定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在屋外。好了,我現在可以安心的入睡了。”
宛秋知道她在說謊,卻也沒拆穿她,帶着滿腹狐疑問退出房間。
白水涵收起槍,掀開裙子,一把槍綁在腿上,另一把放回揹包裡。她的槍法可不是蓋的,她跟李非從小一起長大,在李非的磨練下,她的槍法精準,很難找得出可以與她一比高下的人。
從盒子裡拿出幾樣手飾,留下一把牙刷,一支牙膏,將所有的東西放回揹包裡,拉好拉鍊。站起身,託着下巴,陷入苦思中。揹包要放哪兒好呢?
抓着額着,突然,朝空中打了個響指,彎身將揹包推回*下,小提琴掛在*頭,方便她沒事時拉拉。
“搞定。”白水涵笑着,拍拍手掌。
坐在*上的白水涵轉動目光,落在栩栩燃燒的龍鳳燭上。今晚,跟她拜堂的大公雞老公應該是不會來了。兩三下脫掉鞋,倒在*上卻睡不着,白天睡得太多了。睜着水汪汪的大眼,望着*頂。
姑奶奶的!她白水涵怎麼說在二十一紀,也是小有名氣的小提琴演奏家,全球最大珠寶商的千金小姐,還是獨生女,媽咪也是全球最有權威的外科醫生。多雄厚,多高不可攀的背景啊!爲了尋媽咪的靈魂,穿越到這裡來,差點被逼下海,死裡逃生之後,又被人下毒,被迫代嫁,更可恨的是,跟自己拜堂的新郎還是隻大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