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沒有被甩過耳光的公孫明尚如今被着一個人類的女子給結結實實的甩了一個巴掌,覺得整個人都是懵的。+===、
等到他反應過來時,只有無盡的憤怒,特別的憤怒。
恨不得要將眼前這個女人給扒了皮生吞下去的衝動。
可事實上,他還沒有舉動之時,安樂惡狠狠的放着話,“警告你,不要欺負我的手下,否則的話絕不饒你。”
不能忍,安樂已經不斷的告訴着自己,這個時候不是要發怒的時候。
可是就是不能眼睜睜的望着她的喵喵被欺負,欺負着她可以忍下來,可是欺負着她的人,絕對不可以忍下來。
可笑。
“你一個人類竟然還敢對我威協!”
公孫明尚直接一個巴掌還擊了回去,可是落下去的卻是空氣。
宗政烈快速的將安樂敏捷的帶離。
“死女人,說了不能衝動,你衝動起來還真是無比的任性!”他們在家族裡,應該儘量的避免着鋒芒的,可是這會兒把公孫明尚給打了,是絕對不會饒過她的。
簡直就是被盯上了。
“那又怎麼樣。”打都已經打了,她沒有悔意。
罷了罷了。
他們還是快快離開吧,說着就要牽扯着安樂的手離開,公孫明尚不讓其離。
宗政烈冷冷側過身,冰藍色的眸子瞪視着他,“不要再靠近一步,否則的話,死也會讓你不好過。”
宗政烈的冰藍色的眸子裡都是冷冽。
公孫明尚站停在原地,狠狠的啐了一口。
帝安樂,絕對不會就這麼簡單的就放過的!
——————一曲安樂,誤故身。————————
安樂回去的時候,一直都默默的不說話,知道着她已經很是衝動了。
可是當時也沒有想那麼的多,就是覺得喵喵被欺負的好慘,她不就是想要幫助着喵喵。
雖然她沒有什麼能力,可是想要護着身邊人的心,一直都在的。
安樂不願意擡着頭,反而是讓喵喵覺得有些搞笑。
“事到如今了你還在裝什麼可憐,本小爺也不是帝默黔,不會同情你的。”
“我纔不需要你的同情。”她歪了歪脣,說的有些任性。
宗政烈也是知道着安樂在爲着他出氣,若是平常的話,安樂會爲着帝默黔,爲着她的兩個寶寶,隱忍着一切,不會有任何的反抗。
只是現在是爲着他,一直嘴上說着要隱忍隱忍着,可是身邊的人遇見了危險的時候,她是盡着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幫助着。
真心的想要對待身邊的每一個人。
所以他纔會願意呆在帝安樂的身邊,一開始覺得她可憐,後來是覺得她的身上的仙氣對他有幫助,再最後是因着她的一顆真摯的心,慢慢的打動着。
不是因爲着愛,而是純着上下屬,或是已經超越了上下屬,似是家人一般的感情存在着。
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入着他的心,他可是向來都是特別的高冷的。
向着帝安樂這樣的傻人,只能是說是有着傻福。
“謝謝了,但是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我們會盡快把這裡的事情辦完就離開。”
“今天大長老已經派着火焰來找本小爺了,我們明-日就去拜訪着他。”
這麼快?
今-****過去拜訪着大長老的時候被趕了出來,而且額頭還受了傷,一番真誠的話也沒有打動到大長老,這會明-天過去是不是要質問着宗政烈?
帶着這樣的女子來,是不是想要找死?
一時間她有些不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她的這些心理活動,宗政烈並不知道,轉身拿着醫藥箱走到她的面前。
“這是我孃親以前經常給本小爺用的,這會便宜你了,有福氣了。”
以前他還小的時候,沒有成人形,經常被家族裡原妖,看不起,而他的自尊心極強,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經常的與他們打着架,打的難捨難分。可是往往受傷是他,誰讓他變不成人形也沒有任何的力量。
每一次掛了彩,孃親就會用着醫藥箱一面給他上着藥,一面會在他的面前哭。
每次都哭的讓他特別的揪心,可是卻是拉不下來面子哄着孃親。
現在想想,如果還有機會的話,他肯定會給孃親安慰的,哪怕是不說話給一個抱抱的話,孃親會都心裡好過一些。
可是那都是已經不可能的事情了。
孃親,爹爹都已經不在了。
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有的只是讓他覺得無盡的落寞和遺憾。
“喵喵,對不起啊,讓你家族裡來想起來這麼多的不開心的事情。”而且他的未婚妻的事情,她覺得很是愧疚。
如果他一直不回來的話,就不會想起這些來吧。
喵喵的不歸家,大部分是有着這一層的原因的吧。
觸到帝安樂那可憐的同情的目光,宗政烈冰藍色的眸子徹底的眯了起來。
狠狠的下手。
“啊!”
她驚的痛叫,大罵着,“你是要殺死主人嗎?你這個寵物真的居心不良,太殘忍了!”
宗政烈冰藍色的眸子裡滿是嫌棄。
“死女人,別用着你的那種眼神看着本小爺,本小爺的程度可沒有達到你與帝默黔的程度,只是一點點小小迷戀而已。現在也已經不在意了。”
只是剛剛回來的時候還有過不去,一直都在回想着那一幕,覺得很受氣。
可是現在他完全的沒有任何的感覺了。
他對沐清溪的感覺,似是朋友,似是比朋友多一層的濛濛的感情在,其它的就沒有什麼了。
特別在意的就是她的聲音,一如即往的好聽吧。
聽着她的聲音可以洗滌着心靈。
“真的嗎?”
安樂不放心的問着,害怕着喵喵受着打擊可是故意在她面前撐着面子。
“你以爲我會真的看着心愛的人給公孫明尚遭踏?”
“……”
好吧,確實是不像的。
而且衝着喵喵這個爆脾氣,一定是會衝上去與公孫明尚拼了,就算是他死了也要將公孫明尚給打死。
活生生的打死。
“我們回來的時候,似乎一直都沒有看見沐若柔,她去哪了?”
“走了,本小爺讓她滾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