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王爺,他們走了。”
“帝默黔”緩緩的轉過身來,竟然是蒼遲夙。
蒼遲夙穿着帝默黔的龍袍背對着嫺太后他們,竟讓她們都認不出。
蒼遲夙眸子微涼,雙拳握緊。
“皇叔叔出宮去找安樂了麼。”
圖晉垂了垂頭,應道,“是,皇上三日前就出宮了。”
“這次的事情多話蒼王爺能來幫忙,不然只就圖晉一人恐怕是穿了幫。”
嫺太后要是知道皇上不在宮裡,一定會鬧翻天,流言四起,到時在外面的皇上就不得不立馬回來。
蒼遲夙緩緩的脫下龍袍放在龍椅上,淡淡的說着。
“本王沒有皇叔叔的那般果斷,但是我會要皇宮城裡爲安樂洗清一切罪名,等到安樂回來時,她就可以風風光光,擡頭挺胸。”
皇叔叔能爲安樂付出,他蒼遲夙照樣能。
只不過方式不同罷了。
“圖晉,立馬着手徹查李公公!”蒼遲夙痞氣的眸子帶着一絲威凜的氣息。
圖晉望了望蒼遲夙,眸子裡閃過一絲喜悅,連忙道,“是,圖晉領命!”
終於要開始爲小主子翻身了,一定要給小主子洗清所有罪名。
同樣也希望皇上能將小主子帶回來,到時皇上將小主子帶回來時,小主子就不是什麼“死人。”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一定要洗清小主子的所有罪名!
——————一曲安樂,誤終身。————————
回城。
安樂在盧浮宮裡呆整整一日,雖然有吃有喝的,可是也卻過的很壓抑,比在皇宮城還要壓抑。
她這算是不是出了一個坑裡又掉進了另外一個坑裡。
昨日裡雲月容來找過她,而今-日裡找她的卻是三大長老。
安樂皺了皺眉。
三大長老?
安樂對那三大長老的印象只有對大長老石青的印象深刻些。
那大長老總是黑着臉,沉穩又嚴肅,看上去也是三人之中最沉穩的老大。
可是他們要找她做什麼。
安然跟着他們走。
奴才將安樂帶到一個小房間裡,就把她扔在那裡,還反手將門給鎖了上。
頓時房間裡一片漆黑,她什麼都看不見。
安樂想要回去,可是門卻被反鎖了,怎麼也打不開。
赫然房間裡燭光冷不丁的亮起,燭光亮起,面前的高坐上隱隱約約照出幾個人的影子。
正是那三大長老。
石青,石黑,石白。
昏黃的燭光印在他們的臉上,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特別是他們身後的靈牌位,那些纔是讓安樂覺得恐懼的東西。
這間房間竟然是靈堂!
三們長老把她招在這種地方做什麼!?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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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長老石黑一聲吼喝,怒目兇光的瞪着安樂。
安樂沒有理他。
三長老石白則比二長老要溫和一點,對安樂笑了笑。
“安樂,按照祖先規矩,凡是家族人進了靈堂都要先拜祖先,你是隔這麼多年才被找回一定要給祖先拜拜才行。”
大長老石青嚴肅着臉。
“過來,跪下。”
安樂眸子閃了閃,緩緩的走過去跪在榻米上。
石青點上香,對着靈位拜了上三拜。
“吾重孫不孝,現在纔將流失在外的盧浮宮血脈帶回,望祖宗原諒。”
大長老石青恭恭敬敬拜上三拜,安樂望着那些靈牌心裡卻是發毛。
這些祖宗不是她的祖宗,讓她拜,總感覺那些靈牌一個個都長了眼睛在瞪着她似的,說不上來怪異的感覺。
大長老將目光移向發呆的安樂身上。
火爆脾氣的二長老石黑一把按住安樂壓着脖子,狠聲道,“讓你拜,還不快拜祖宗,怎麼就這麼呆!”
安樂被壓迫着做完整個深拜,連連拜了三個,才鬆開她。
剛剛拜完。
大長老石青就問她。
“以前你都是在哪生活,生活的怎麼樣,可還有養育你的家人。”
“讓你說就說,別這麼呆癡癡的,看的老子真是着急!”二長老向來都是急性子,又火爆,最看不得淡定性子的人。
特別像安樂此時這種淡定,二長老最爲看不習慣。
三長老石白掃了二長老,對着安樂道。
“別在地上跪着了,我們幾個就是想了解一下你過去的生活,想看看我們盧浮宮的人在外面這的好不好。”
“若你還有養育的人在,也可以將他們都接到盧浮宮裡來住。”
二長老火爆,三長老親和。
安樂自然更願意回三長老的話。
“安樂從小就是個流浪兒,無父無母,後來被大戶人家收留了一陣子,不過這陣子也被趕了出來,所以沒有地方可以去,也沒有認識的人。”
“切,被趕!?”二長老冷哼,“好歹都是我們盧浮宮的人怎麼混到被趕的程度,真是給他們盧浮宮丟臉。”
“好了,老二,你少說點。”三長老有些不滿望着二長老。
大長老向着安樂邁出了一步。
“你身上的護符是否一直都在身上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一步?”
大長老的一句話,讓其他兩位長老都紛紛的回頭盯着安樂。
安樂一回想到的沈卿的話,半響纔回道,“恩,安樂從來沒把護符離開過身邊。”
“那你和沈卿是什麼關係!?說!”大長老突然冷着她,冷冷的喝道。
安樂輕蹙了蹙眉頭,被大長老突然的叫聲弄有些反感,卻還是迴應了。
“我與沈卿從來不相識,只是路過一個攤子,見過一面而已,後來就被強行的抓到這裡來,什麼都不知道。”
“老大,我都說了,這個姑娘不像是會說謊的人,她和沈卿也沒有關係,沈卿真的只是偶爾間發現了她而已。”三長老對着大長老說着。
“那可不一定,這天底下想要冒充盧浮宮大小姐多的去了,說不定這又是一個冒充的。”
二長老不滿的冷哼。
大長老嚴肅着一張面龐,凜然道,“一切都要經過過幾日開壇印證才知曉她究竟是不是大小姐。”
安樂望着幾位一直望着她,不住打量着她的三位長老。
她表現的極爲淡定。
“請問,我說我不是大小姐,可以放我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