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天,別弄得你像是多瞭解我一樣。黎馨兒不爽的轉身對着夏雨天的臉上揮去一拳狠狠說道。
知道了、臭女人、不要一臉傷口被揭開的狼狽樣子好吧。夏雨天唏噓着側了下腦袋,然後擡手接住黑寡婦揮過來的拳頭、眉一挑,一臉得瑟的看着黑寡婦。
來人、你們都死哪裡去了,給我將她的嘴封起來。黑寡婦不爽的對着夏雨天再揮去一拳、然後怒吼着。
一會兒後、夏雨天的身後出現了好幾個黑衣人。
夏雨天看了他們一眼輕輕扯着嘴角一笑、不耐煩的看着他們,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安靜的看着,但是身上那散發出來的壓迫感還是讓幾名黑衣男子一愣。
就憑他們也想讓我閉嘴嗎?夏雨天說話的聲音淡淡的、看向黑寡婦卻全是笑意、
夏雨天,你別得意,等我解決掉他自然也不會放過你。黑寡婦對着夏雨天耍狠的說着。
夏雨天挑眉看着黑寡婦,然後將眼神瞟向雷拓、
然後就看見那幾個黑衣人對着夏雨天偷襲了過來,三四個大男人對着夏雨天一個女人交手着。
好一會之後,還是不見有碰到夏雨天分毫、幾個男子不免有些着急、因爲揮過去的拳頭和踢過去的腳都輕鬆地被夏雨天躲開要不就是速度極快的與之相對、好大的勇氣、對於他們打出去的拳頭直接用拳頭給擋了回來。
好強悍的女人?
看着夏雨天顯得很是淡定的樣子,幾個大男人似乎有被刺激到,耍狠的對着夏雨天開始打着、對於幾個男人搞不定一個女人這一點很讓他們很是丟臉,不管對方是誰,名號有多響,可人家終究是個女人啊,幾個人敗在一個女人身上這、真的很沒有面子。
看着幾個明顯耍狠的男人,夏雨天眼神一眯,不耐煩的看了一眼,轉身抽出身上的那把軍刀、眼神凌厲的掃過幾名男子,她現在不想繼續玩了,所以、她要速戰速決。
她的看家本領就是,快,準,狠、尤其是快、已經到了一種極致、
動作迅速的移動着,手裡拿着的軍刀,迅速的將靠近她身邊的人劃過好幾刀、動作極快,快到讓最後一名男子,在夏雨天將手上的軍刀都架在他脖子上了,才稍微開始回神、
他再一次懷疑,眼神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人、速度竟然快得讓他看不清、
小子、你得回家多練幾年。夏雨天拿着手裡的軍刀往他的臉上用力拍了兩下很是得意的說着。
看着似乎有點被她嚇矇住的男子,夏雨天嘴角一扯、靠之、真TM不經嚇、還混黑道、這種人怎麼可能還活着。
擡手、往那名男子的脖子上用力一敲,嘭、一聲男子的身體應聲滑到在地、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夏雨天輕輕搖頭、她的耐性真是越來越不好了。
另外幾名男子看着夏雨天輕鬆的只拿着一把軍刀就將他們幾個全部收拾掉了,佩服的站在一旁看着夏雨天,沒有再說話,只是擡手摸了摸被夏雨天劃傷的臉頰,不由哀嘆、
恐怖的女人。
夏雨天輕鬆的蹲下,將沾到軍刀上的血漬往昏倒在地的男子身上一抹、緩緩站起,看向還在眼神交流的黑寡婦的雷拓,夏雨天嘆了口氣,開口說道。
黑寡婦我已經給你時間了、現在我都解決掉他們了、你還沒有動手、是怎樣、猶豫不決,捨不得、兩者你倒是選一個啊。夏雨天將眼神移到那一男一女身上說着,眼神裡有着嘲諷,一半是笑黑寡婦,一半是笑自己、
當初拿着槍對上冷凌寒的時候,不也是很努力的壓抑着纔開的那個槍的嗎?
看着別人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只覺得很簡單,不過就是扣下扳手、然後溝動手指而已,卻不知道溝動手指的那一刻也需要極大的勇氣。
黑寡婦轉身看着夏雨天還有站在旁邊的幾名男子,眼神中有着壓抑,有着痛苦、更多的是不捨、
你之前不是下手都乾淨利落的嗎?怎麼這次這麼的猶豫不決。夏雨天繼續嘲諷的說着、
早在看到黑寡婦的表情還有那痛苦的眼神時,夏雨天就猜到很多事情了、看着黑寡婦那痛苦的眼神、夏雨天不忍的上前、伸手撫上黑寡婦的肩膀、然後右手輕擡拿下黑寡婦手裡的槍、
黑寡婦一怔、眼神迷茫的看着夏雨天、
夏雨天輕嘆、然後搖頭,既然捨不得何必爲難自己、
心平氣和的好好聊聊、夏雨天說着、拿過那把槍給了一個眼神給黑寡婦,轉身對着旁邊的幾名男子拋去一個嚴厲的眼神,然後帶着那名昏迷的男子,走出房間。
雷拓看着夏雨天走出去,眼神中也有着痛苦、轉眼對上黑寡婦的眼神、
兩年前、對不起。他雷拓是個敢作敢當的男子、所以、他看着黎馨兒真誠的開了口、然後說道。
黎馨兒渾身一怔、看着一向驕傲的雷拓,眼神不住的晃動、
雷拓向她道歉、雷焰門門主、一個非常驕傲的男人向她低了頭、
在那一瞬間,黎馨兒渾身不停的開始顫抖、這句話如果是兩年前對她說該多好、爲什麼是再兩年後的現在、在她要殺他的現在、
這一切會不會太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