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場、
夏雨天正在欣賞着雷拓的這輛新的限量版保時捷紅色跑車。
雷拓就已經直接打開那輛保時捷的副駕駛座、坐了上去,然後把鑰匙扔給夏雨天說到。
你開車。
夏雨天急忙接下車鑰匙,然後看着已經坐穩的雷拓,不滿的看了一眼,轉身繞過車頭,坐上駕駛座。
雷先生、我先說、我可沒有你那駕駛技術、要是黑寡婦再來的話,以我的車技,你必死無疑。夏雨天嘲諷的說着發動車子。
是嗎?夏雨天、你的技術我很清楚,所以、不需要呈口舌之快了。雷拓輕聲說着。
你、夏雨天一噎、瞪了一眼雷拓,然後咻、的踩下油門,瞬間升到200碼,車子迅速的開出停車場。
雷拓看着被激到的夏雨天,嘴角一扯,淡定的坐在副駕駛座上,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夏雨天快速的開着,速度幾乎沒有停下來、她還故意轉彎轉的幅度很大,想讓雷拓稍微不滿的皺下眉頭、但是、沒有、雷拓他一臉淡定的坐着、
夏雨天氣憤的繼續開着車子,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硬是讓她開了十分鐘、
到了。夏雨天叫着雷拓。
雷拓卻輕輕皺眉看着夏雨天,慢慢從嘴裡吐出。
夏雨天我是要去吃飯、不是要回家。雷拓說着的同時眼裡竟是玩弄的意味。
正打算熄火的夏雨天、身體頓時一僵,停頓住了,慢慢轉着腦袋看着雷拓、眼神裡有着迷茫、然後看着雷拓鄭重其事的點頭。
夏雨天牙一咬、罵道。
該死的、雷拓、你不回家你路上不會講話嗎?你是啞巴還是怎樣、你存心耍我啊。夏雨天大吼着,毫無形象的叫着,還用力的使勁按了兩下喇叭。
他現在是怎樣、不打算回家的、卻在她將車開到他家門口了纔講、他路上是不會講的嗎?
我並沒有說我要去哪啊,只是你自己氣憤的將車子當賽車在開、所以我就沒有阻止你。雷拓說着一臉的無害樣。
那你路上都不會吭一聲嗎?夏雨天繼續着她的獅吼功,轟炸着雷拓的耳朵。
我想提醒你的、但是看你一路那麼認真的開車,而且速度超過200碼,我擔心打擾你之後會出意外,所以、我就沒敢吭聲。雷拓繼續裝孫子的說着,其實心裡早笑爆了。
夏雨天咬牙切齒、看着雷拓狠狠的瞪了一眼,在心裡憤憤罵道。
我寧願你吭聲出意外?該死的傢伙。
那你現在是怎樣、你要去哪裡。夏雨天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之後瞪着雷拓說道。
哦、我在凱悅預定了位子,我要去那裡吃飯。雷拓一臉笑意的說着。
夏雨天繼續咬牙忍下衝動、他敢保證、姓雷的絕對在耍她、他家和凱悅飯店真好是相反的,來回將近兩個小時左右,就算她開到兩百碼、來回也只有可能減少到一個小時、
夏雨天,淡定,深呼吸、世界如此美好、你卻如此暴躁、那樣不好,不好。夏雨天在心裡提醒着自己,然後發動車子吵凱悅飯店駛去。
雷先生、凱悅飯店到了。夏雨天用手推着似乎睡着的雷拓,一點都不溫柔的用力搖晃着,像是要解恨一樣。
其實她現在看到雷拓的脖子,就有狠狠掐下去的衝動。
嗯、到了嗎?雷拓聲音有帶着淡淡的低啞、甚是好聽的睜開眼睛問着夏雨天。
其實他是在裝睡,他只是想看到夏雨天那張俏臉被他氣得鼓鼓的可愛樣子。
到了。夏雨天沒好氣的應答着。
哦、這樣啊、那夏雨天、看在你開車這麼辛苦的份上,我請你吃飯當做補償。雷拓說着推開車門下車,沒有給夏雨天拒絕的機會、嘭、的一聲甩上車門。
夏雨天正想拒絕說用不着你假好心、我怕你下毒的話,卻被雷拓的關門聲給堵了回來。
好吧、既然他願意請客、那她就多吃一點、這裡的消費她很清楚,多吃兩道菜,也就不吃虧了。
夏雨天想着很是好心情的下車。
很快的他們吃完了主餐,上了甜點,那是一分精緻的巧克力慕斯蛋糕、
雷拓不喜歡吃甜品,但惟獨,巧克力慕斯蛋糕除外、而且這一家的巧克力慕斯最合他的胃口。
正挖了一勺準備吃的雷拓、卻被夏雨天叫住、
雷拓、不要吃。夏雨天輕聲說着,眼神開始凌厲的在餐廳裡掃視着。
雷拓看着夏雨天疑問着。
你不覺得蛋糕上有着一種淡淡的香味,是平時沒有的嗎?夏雨天輕聲提醒着雷拓。
雷拓這才注意起來,然後聞了一下真的發現蛋糕中有着一種淡淡的清香,那和巧克力慕斯蛋糕的味道很像,但還是分別的出來,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
雷拓輕輕放下勺子看着夏雨天冷凝着一張臉,然後看着她沒有說話。
滴滴、、、夏雨天的手機卻在這時響起。
夏雨天拿起手機一看,是夏陽陽給她發過來的信息,打開一看。
沒有寫着什麼,只寫着三個字。
易容術。
夏雨天一怔、放下手機,然後注意着整間餐廳所有人、然後擡手在空中打了個響指、
雷拓看着夏雨天,沒有說話、也沒有打擾,只是靜靜的看着她。
很快服務生走了過來、態度溫和的問着夏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