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基本上還是屬於戰時狀態,自然一切都是想着效率靠攏,所以婚禮也是很快的被準備,這就讓紫殷感到有些接受不來。
即便是在婚禮的前一晚,紫殷依舊是接受不來。
也許是他還有點不知所措,不過姒羽的情況看上去也沒比他號多少,這一場突如其來的,類似於政治聯姻的婚禮顯得很是壓抑,至少不少知道“內情”的人,例如歆羽和雪兒他們是這麼想的。對於武家,歆羽能理解,但是理解歸理解,沒有好感也是沒有好感的。不只是武家對姒晴的見死不救,其實孃家人做到這份上的也少見,關於紫殷的這一場婚禮他也很有意見。習輕就不說了,關鍵是姒羽還是歆羽理論上的表姐,武家這麼大,爲什麼犧牲的全是他的家人?這就由不得歆羽不多想。他老媽也就算了,畢竟人已經不再了,可是姒羽呢,俗話說人走茶涼,可是武陵現在可是好好的,可依舊是武家的家主啊!
紫殷穿着紅‘色’的武鬥服,雖然歆羽很清楚蘭帝對於紅‘色’都有着相當強烈的執着,但是好友的這一身通紅還是晃了晃他的眼。“以後哥就是有家室的人了,哥的‘女’友團啊!”紫殷不禁這樣自嘲着,“枉我風流一生,最終也是倒在了婚姻的手上。”
“喂,聽說是你自己點名要娶姒羽的?”歆羽對着紫殷可沒有什麼太大的估計,畢竟一個是幽王一個是蘭帝,身份對等的前提下,關係有不錯,關鍵是現在紫殷沒法揍歆羽,兩個人的實力現在可以說是歆羽稍稍佔優勢。這可讓歆羽囂張了好一陣。紫殷輕輕的挑了挑眉‘毛’,說:“怎麼着我也得找個臉熟的吧?”如此,他倒是承認了,就算打不過歆羽,但是歆羽想要揍他也沒什麼可能‘性’,所以紫殷也沒什麼估計的,再說以兩人的關係,歆羽會去怪紫殷麼?
歆羽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臺上,目前夠資格主持這樣一場婚禮的人也就是他一個了,雪兒的話已經算是舞姬了,於是我們的頊大少爺很無奈的客串了一把主婚人。從他的位置,能夠很清楚的看到習輕一個人坐在最後一排,沒人過去和他說話,大家都是明眼人,她那麼大的怨氣也不是無法理解的。只是一向和她關係不錯的風凌也沒過去就讓歆羽有些好奇了。
“咳咳,”歆羽清了清嗓子,而後照單開念“幽蘭,第二並列執政,蘭亭第一戰略總指揮官,血系戰鬥妖‘精’總長,音。血。紅‘精’鐵。紫殷,你是否願意與音。血。紅‘精’鐵。姒羽結爲夫‘婦’,生死不離,須臾不棄?”
“我以神血之姓氏起誓,我願意。”
“那麼,姒羽,你是否認可這誓言?”
“我認可。”姒羽回到到,其實說這話的時候姒羽心裡也是很糾結的,這樣的場景對於‘女’人來說實在是太特殊了,反正沒有哪個正常的‘女’人會期待自己經歷兩次甚至更多次。
“燃誓炎,以火爲證,我以神血之姓氏,幻。夢。妖水晶。歆羽之名,承認此婚禮有效!”歆羽說着,這證詞唸完,歆羽也不顧儀式是否完成,立刻就是跳下了臺子。這種事也要他來攙和,歆羽不禁想到,姒羽以後會不會指着自己的鼻子問爲何和那些大人物們一起將她出賣。
此時,紫殷牽着姒羽的手,臉上自然是笑的相當有技術,但是內心卻把姒羽詛咒了幾十萬次,當初他可是‘花’了不少時間才把習輕攻略下來,現在居然全完了。他這麼想,卻不料姒羽傳心術給他,於是下意識的就回了一句難聽的。就見姒羽臉‘色’正常,心跳平穩,但是一隻手又輕輕的摟了過來,態度各種親密。
又是一道傳心術:我們的‘交’易還沒結束呢,姓忻的。
這可是把紫殷氣得不輕,於是回敬道:“你只是一個被我發現的間諜,我想玩‘弄’就玩‘弄’,想殺就殺,如果不是留着你有用處,我何必落得不自在?”
姒羽也不着急,譏諷道,那你難道不是看上我這副皮囊了?姒羽傳心術說着,還對着紫殷挑挑眉,繼續道:“一個‘精’蟲上腦的傢伙說出這麼多理由,解釋的是不是有點太牽強了,還有,以我受過的訓練,到底是誰玩‘弄’誰還真不好說。”
紫殷低頭看着姒羽,滿腔懷疑的問她:“你確定?”姒羽依舊是挑挑眉,卻沒想到紫殷竟然抱着她一個閃爍就回到了婚房。她連驚呼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就被他用嘴堵住,她張嘴咬在紫殷的舌頭上,疼的紫殷狠狠的縮縮脖子,他的牙齒和指甲無非就是讓紫殷的刺‘激’更大,報復心更強罷了。
歆羽走向習輕,習輕自然也是知道這個人要來和自己說什麼,沒有什麼,給歆羽一個安心的表情之後閃爍走人,習輕想走,歆羽還真攔不住。於是也只能是祝她好運了。目前習輕需要的是發泄,讓風凌跟上去之後,歆羽也不再多想,很久之前他就知道紫殷這樣是要出事的,現在最多就是事情照常爆發而已,歆羽一點都不意外。
晚上,雪兒依舊是不聲不響的跟着歆羽回房,“歆羽,我們什麼時候完婚?”小美人枕着歆羽的胳膊一臉的慵懶,雪白的雙足不停地晃着,晃得歆羽一陣心猿意馬。
歆羽其實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還不到時候,什麼時候雪兒和他說實話他就什麼時候再考慮這個問題,就以雪兒這不經意中表現出來的,就絕不是他們認知當中的哪個頭腦簡單的妹子。兩人現在的關係很微妙,不過彼此也是心照不宣,有些事啊,不能說的太開,而且有些事,誰先忍不住誰就劣勢了,這麼兩個人玩起來心機可是不得了的事,好在兩人都是沒有打算將事情鬧大。
“雪兒可以做小的,歆羽那天不是說新然很不錯麼?”雪兒輕輕的吐出幾個字來,以退爲進,到時把新然也帶上了,歆羽不答應的話可就是兩邊都得罪,但是如果答應的話,雖說也是有新然在,但是以雪兒手段,讓新然兩部相幫可是簡單的很,到時候歆羽後院絕對是要起火的。
“看看把,我想,也總要等着紫殷的事完了再說,我們怎麼着也不能是和他們一起吧?”歆羽說着,摟在雪兒腰間的手也是緊了緊,現在歆羽可是真正的不見兔子不撒鷹,反正事情的主動權在他手上,他一點都不着急,牌還沒發完呢,這麼着急扔出去幹嘛。
雪兒聽完不再說話,暗叫一聲打狐狸,然後整個人伏在歆羽的‘胸’口上,你就忍吧,看你忍到什麼時候。
而歆羽此時也是心有靈犀的叫了一聲狐狸‘精’,而後默唸着我是忍者,我是忍着,忍者無敵
一夜當然沒話說,回到紫殷那裡。
姒羽的那雙大大的蜜桃眼此時是狠狠的盯着紫殷,紫殷自然是臉皮頗厚,一夜的活動可是讓他連本帶利的一起找回來了,於是一臉的輕蔑,“就你,還受過訓練呢,唬鬼呢。”紫殷說着,這讓姒羽聽到可是火大的可以,說:“強~暴一個‘女’子就給你這麼大樂趣麼,昏君!”
“哈,我可是很明清楚的記得這身體是你強~佔‘私’語的,強~暴也沒碰你的身子。吵什麼吵!”紫殷爬起來,身下這人還真是蠻啊,要不是我們的蘭帝殿下風流成‘性’說不定還真會被姒羽騙過去,不過以我們的蘭帝殿下的閱‘女’經驗來看,這可是地地道道的第一次。於是我們的忻大少爺心情很不錯,很愉悅!
“哦,這個理由可這正當!”姒羽當然是反駁到,不過話說她也沒什麼傷感的情緒,就算是有,又怎麼能在這個可惡的男人面前哭呢?對此,紫殷不再多說,被子一掀,兩隻白嫩的小‘乳’豬便是新鮮出爐,‘牀’上凌‘亂’的紅‘色’詮釋了紫殷昨天晚上有多瘋狂,現在他可是勝利者,於是很驕傲的審視着自己的戰果。
姒羽當然知道紫殷這是在示威,看着那個欺負了自己一整個晚上的東西,原本疲軟的身子彷彿又充滿了力量,於是也不顧自己身上的痛楚,擡‘腿’就是一腳踹在了紫殷要命的地方。我們原本耀武揚威的忻大少爺臉‘色’瞬間就變成了豬肝‘色’,連叫都沒‘交’出一聲來便是倒了下去,這倒是和昨晚的姒羽有點像,不過後來姒羽叫的還是蠻尖銳的。
而此時的紫殷就是隻能發出一陣陣的哼哼聲,眼珠突兀的就像是一隻油燜的對蝦。而後,那是狠狠的砸在姒羽身上。
姒羽呢,踹完這一腳心裡別提多開心了,不過也是被扯得生疼。但是看着紫殷的哪個豬肝臉‘色’,心情那叫一個豁然開朗。不過剛剛要‘露’出來給紫殷看的笑容瞬間就是被紫殷這兩百多斤直接砸沒。於是就出現了這麼很有意思的一幕,兩位新人像是小‘乳’豬似的疊在一起,雙手都是捂着自己的下面。
這要是被人看見,不說是兩人都是被看光的問題,就光這個姿勢就是能夠上頭條,而對於紫殷來說,他他被看光,還真不知道是誰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