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那位帶面具之人乃是玄天侯的夥伴,褚尋天等幾位長老的目光也是不由地變得認真了起來,因爲那得罪的乃是九神宗,當今四大頂級宗門之一,與天聖宗其名的存在,所以他們需要慎重考慮。
他們都清楚,他們黃國已經得罪了天聖宗,況且那還是受黃帝的旨意的情況下,可現在要是再得罪一個九神宗,沒有黃帝的旨意,他們恐怕擔待不起這個罪責,就算尊爲尊者堂的長老,也沒有權利去得罪一個頂級宗門。
“玄天侯,那位小友既然是你的夥伴,那便是我黃國之人,自然受我黃國保護。”
“不過九神宗乃是四大頂級宗門之一,宗門實力非常強大,如今我們已經得罪了天聖宗,這現在要是再得罪個九神宗,這我們黃國也是不好過啊。”
“如果我們貿然出手,得罪九神宗,沒有黃帝受意,即使我們三人貴爲尊者堂長老,到時問責起來,我們也是擔待不起啊。”
徐霖長老有些爲難地講述,把其中的厲害關係說明,他們這些人都是爲黃國的利益着想之人,他們也並非懦弱怕死,反而是行事謹慎,不願黃國樹敵太多。
“三位長老,本王有話想要與你們單獨講述,請。”
雷王語氣很尊敬,隨即攤開一隻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將三位長老請出外面。
雷王與三位長老四人一同來到外面一處地方,褚尋天率先詢問道:“不知雷王要與我們講何事?”
雷王也是不賣關子,緩緩講述道:“三位長老,韓軒小友本王認識,他不僅是玄天侯的夥伴,還是戰王府的子弟,此子血脈也是不凡,此事陛下得知,也是深得陛下讚賞。陛下也曾命令我等,務必暗中保護於他,但陛下還曾言,在他們歸來之前,不能讓他們知道。”
聽了雷王的話,三位長老也是半信半疑,季離開口說道:“雷王,此話可真?”
“當然是真的,此話怎能開玩笑,我以王族的名義擔保,此事,三位長老儘可向陛下詢問。”面對三位長老的質疑,雷王也是面不改色,信誓旦旦地講道。
對雷王的話,三位長老也是迅速能認證的,那就是通過雪伯侯府內的軍報傳送可以快速得到迴應。
“好,雷王既然如此說了,我等自然相信你。”褚尋天迴應道。
雷王與三位長老重新回到黃玄天侯身邊,對於他們剛剛的談話,黃玄羽並不知道。
“既然那位小友是玄天侯的夥伴,況且我們此次前來,乃是受陛下之意,前來助玄天侯的,玄天侯要我們怎麼做,我們便怎麼做。”
褚尋天也是一改先前的爲難之色,變得很是隨和,似是隨時等待黃玄羽吩咐,也許是他們修爲高深,儘管他們的語氣很和善,但看起來也並不像,給人的感覺有的只是嚴肅。
對於眼前三位這突如大幅度的轉變態度,黃玄羽也是好奇,但他知道,這一定是雷王與三位長老說了什麼,不過他好奇的是,雷王說了什麼,能讓他們有這麼大的轉變。
他的目光也是飄向了雷王,下一秒雷王也是微笑地說道:“額,玄天侯你就不要懷疑了,我們剛剛只是向陛下稟報了一下情況,長老們說的沒錯。”
雷王自然是不能實話實說,因爲陛下有旨意,在玄天侯歷練歸來之前,不能讓他知道是陛下在默默保護他。
“那就多謝三位前輩了。”黃玄羽感謝言道。
在比試場上,王澤的對手恰巧也是九神宗的直系弟子,實力與先前韓軒的那位相差無幾。
對於先前九神宗對韓軒的發難,王澤可是清清楚楚,自然對九神宗之人沒有什麼好感,還反而是反感。
敢向自己兄弟發難,王澤這次可沒想要手下留情。
於是王澤待裁判一聲“開始”落下,王澤全力發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對手飛奔而去。
這瞬息間的突擊,令那九神宗直系弟子心頭大吃一驚,因爲速度太快了,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那九神宗弟子也不猶疑,全力使出了自己的最強能力,一種類似於鷹爪的寶術。
那九神宗直系弟子不斷地攻擊王澤,每一道爪刃抓出都聽到其清脆的聲音,還有爪刃那極其鋒銳的寒芒速度盡然也是相當地快。
不過任那九神宗直系弟子再怎麼攻擊,速度也總歸比王澤慢上一拍,他的每一次攻擊,都被王澤完美地避開了。
避開十幾次攻擊後,王澤也是趁機繞到那九神宗直系弟子的背後,一記拳芒,帶有七彩雷電,轟擊在其背上。
瞬息間,那九神宗直系弟子只得一聲慘叫,飛射撞在防護牆上,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那一擊可不簡單,因爲拳芒擊在其背後時,七彩雷電同時侵入其體內,肆虐五臟六腑,使其當即就受到了嚴重的內傷。
瞬間的急劇疼痛,超出了那九神宗直系弟子所能承受的極限,因此當即昏了過去。
高臺上,九神宗領隊長老眉頭微蹙,身後的長老們神色並不是那麼好看,因爲他們又有一位直系弟子被擊敗,這可是一個十分罕見的情況。
一場比試中,竟然有兩名直系弟子被擊敗,這意味着淘汰,這是他們宗門從未出現過的情況。
“可惡,那人是誰?”當即就有一位九神宗長老憤然起身怒喝,指着比試場上的王澤。
那聲音很大,在場絕大多數人都能聽到,一時,全場的目光也是望向於他,沿着他所指的方向,最終,全場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王澤身上。
“哈哈哈,這位小友戰力非凡,天賦卓絕,盡然能在短時間內擊敗對手,對自身能力掌握竟能這般自如,我流雲宗一向很惜才,不知小友可願加入我流雲宗?”
聲音正是出自流雲宗領隊長老唐子恆,神采奕奕,此時的他一掃先前的神色冷淡,現在有人當衆狠狠地打了九神宗一個巴掌,他自然很是高興,心情愉悅。
對於流雲宗領隊長老唐子恆的邀請,王澤很意外,不過,他現在並不想要加入任何宗門,只想進入三院。
王澤很清楚,加入宗門,束縛很多,反而更不易自己變強,況且他個人自由慣了,不喜歡被束縛。
所以他不會答應流雲宗領隊長老的邀請,也不管他誠心相邀與否。
“這位前輩好意,晚輩心領了,不過晚輩自由慣了,現在還不想加入任何宗門,還望前輩見諒。”對於唐子恆的邀請,王澤也是委婉地拒絕道。
“天吶,那人是不是傻?流雲宗,那是何等宗門,可是世間一等一的存在。多少人夢寐以求想加入的宗門,都沒有資格,他竟然拒絕了,他絕對是腦子壞掉了。”
“竟然連流雲宗長老的邀請都敢拒絕,這傢伙真是不識擡舉。”
“哼,拒絕了流雲宗的邀請,相當於打流雲宗的臉,我看這傢伙待會怎麼死!?”
“是啊,我還從未聽說過有人敢拒絕流雲宗的邀請呢!這傢伙死定了。”
……
王澤的話一出,引得現場一片譁然,衆人皆是對王澤的拒絕爲之震驚,數落其不識擡舉,定會受到流雲宗的懲罰。
對此,唐子恆也是有點意外,沒有想到,自己親自發出的邀請,眼前的這位年輕人,竟然拒絕了自己,他並非生氣,恰恰相反,反而覺得此子更是可遇不可求。
在唐子恆心裡,對此子的興趣反而更加濃郁,雖然此子已然拒絕了他,但總歸是還有機會。
既然還有機會,可以慢慢來。同時,在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路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