繽紛的禮花,攢動的人羣,怒放的玫瑰,一場盛大熱鬧而隆重的婚禮過後,新郎和新娘被送入了洞房,新郎心中總算舒了口氣,怕新娘又要落跑的擔心這才暫且告一段落,
想來,爲了籌備這個婚禮,以及防止新娘再次落跑,他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除了加倍對新娘好,只差沒給她端洗腳水之外,他發動所有的親戚朋友三天兩頭地就給她洗腦,讓她明白他對她的那份心意,
時隔兩年,在他心中還是對自己曾經有過的“一週三個半”的光榮稱號感到汗顏與懊惱,不過這已經無法抹去的濃重一筆,也說明了曾經存在的一段不堪過往,他沒辦法將過去磨滅,只好由着夏鴻經常藉着這個笑他,
只要她喜歡,讓他做什麼都可以,爲了他這不出色的夫君,她輕易放棄了垂手而得的前程,橫跨數千裡,到這與他相守這份異鄉的艱苦,夏鴻早已不是過去生澀的黃毛丫頭,而是智慧型的自強女人,她的良好發展早有叮噹和吳紅告訴他了,他雖然不在她身邊,但對她的一舉一動可都是瞭如指掌的,由此,他也更加依戀與愛慕她,他心中的百合花、他最鍾愛的妻子,,夏鴻,
可是新娘夏鴻卻好像依舊對於“吳太太”這個稱謂不太適應,吳思翰知道夏鴻天性害羞,而且雖然已經將她的心結解除了,但一些殘餘的陰影還存在她的心中,只要他對她稍微親熱一些,她就有些不自在地和他拉開距離,難道現在他的魅力不如過去了嗎,這點很讓吳思翰感到男性自尊心被深深打擊,尤其是他在幾次偷香不成,反而被夏鴻贈送了幾個衛生球白眼之後,他更感到了憤慨與不平,
但他不能嚇着了她,他知道,他愛這個女人,就像愛自己的眼珠子,這句話是吳紅和伍思萍說的,她們羨慕他能如此長性地這麼愛一個女人,這好像不是花心大蘿蔔的作風,但其實她們之前根本就是錯看了他,想當初,吳思翰也曾是一個多少善良和純真的好小夥兒啊,
時光冉冉,中途放蕩不羈過的他,竟也要入純情小毛孩一樣,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小心呵護,充當她的啓蒙導師,不過他樂在其中,
爲了給她一個喜歡的環境,在繁忙到極點的工作之餘,吳思翰還是依照夏鴻可能喜歡的品位重新佈置了他的臥室來作爲他們的新房,復古的琉璃小吊燈、牆壁上明黃的壁燈以及釘在牆上的木質擱架,凹凸有致並帶一點粗糙手感的牆壁和帶有田園風格的的舒適布藝沙發,讓這個屋子變的十分有情調,彷彿讓人置身中世紀歐洲的古堡的一角,慢慢享受時間的流逝,
她是他白雪公主,他雖然過了白馬王子的年紀,但他還是願意成爲她一輩子的依靠,
“夏鴻,,”柔和的昏暗光線下,吳思翰刻意放低了聲音,欣賞着在燈光下顯得分外美麗嬌豔的夏鴻,燈光下,她那清秀的臉上掛着一抹淺淺的溫柔,嬌豔欲滴的雙脣雖然緊抿着,但在光線下卻閃着異常潤澤的光芒,像嫩嫩的櫻桃一樣,引誘着他去一親芳澤,
吳思翰覺得自己的心跳加速到從來都沒有過的超快速頻率,雖然曾經也品嚐過她的芳香,甚至他要到了更多,但此刻他也還是像個毛頭小子那樣,不由看得癡了,
吳思翰忍不住用力攬緊了夏鴻,親吻着她,低柔地愛撫着她,恨不能將自己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情感全都表現出來,讓她知道他的愛意,
夏鴻正低着頭想心事,沒料到卻被吳思翰給偷香了去,她嘟起嘴,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忍受着他在自己的敏感部位留下酥麻彷彿如過了電的親吻,但吳思翰根本無法剋制內心對她的渴望,他的吻很熱,很燙,吻得夏鴻不由顫着聲音與他爭論:“我們……說好不做的,”
“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回答她的是吳思翰後悔不迭的喘息與抗議,
(番外 獨自去偷香(下)將更新在羣裡哈,麼麼,感謝寶貝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