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要讓她吃一些黑呼呼的藥。
樑醫生“……”他還不是爲她好嗎?
“我說,手術都過去幾天了,你們怎麼都不來看她的?不會是兩個人只顧着恩愛,把自己的女兒都忘了吧?”樑醫生也開始不滿的開口。
這個小傢伙像是完全教給他了一樣。
厲擎墨握着電話的手緊了一些,他想帶着沫兒一起去看他們的女兒,但他卻是推遲了一天又一天,他站起身,拿起了桌子上面的外套,“小星星乖,爸爸明天就帶着媽媽一起去看你,好不好?”。
“嗯,好”小星星滿意的笑了,掛斷了電話。
別墅中。
大廳裡面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已經睡着了,看的出來,她睡的不是很安穩,身子緊緊的倦縮着,額頭上有些汗珠,像是剛剛又做了一場惡夢。
“厲擎墨,厲擎墨…”一聲聲睡夢中的呢喃聲從她的口中傳出,雙臂更是抱緊了身子。
“帝少,少奶奶等不到您回來不敢睡”管家生怕眼前的男人生氣稟報道。
厲擎墨揮揮手,示意他們都下去,大步的朝着女人走了過去,那雙大手上的青筋爆起,墨色的鳳眸中一片沉靜昏暗。
這些天,他是怎麼了?他的沫兒就在他的身邊,他卻如此的疏離她?
他的指尖在她的五官上面緩緩的滑行着,睡在沙發上的女人睜開了眼睛,眸中帶着驚喜,坐起,環住了他的腰身,嗓音帶着些許埋怨“厲擎墨,你怎麼現在纔回來?”。
厲擎墨的眸沉了沉,心口那股沒由來的浮躁再次攀升,彎身將她抱了起來,朝着樓上去“我們睡吧”。
二樓很快滅了燈,一切還是那麼平靜。
樑月手中的對着那往樓梯上走着的男人,她很想開槍,但閻楓卻不許她開槍,只准她對付那個女人。
“沒意思”樑月丟了手中的槍,扔到了沙發上面,自己躺在牀上。
“你很想殺他?”閻楓望着牀上躺着的女人緩緩滑動着輪椅過去,握住了她的手。
“對”樑月面無表情的開口,她很想殺他,尤其是看到他抱着那個叫夏沫的女人的時候,那種感覺更盛。
她的心更是在每次看到他們相擁的場景而抽痛着。
閻楓的嘴角處緩緩多了一抹笑意,像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俯身到了她的面前,距離她的脣很近,撐開她的小手,與她十指相握,只要他在近一些就會吻到她所脣。
“想我吻你嗎?”閻楓熾熱的呼吸在她的小臉上噴灑,當真是愛極了她現在聽他話的模樣。
樑月躺着沒有動,任由他握着她的手,那雙清撤的眸子中多了一層深意“我很好奇閻少爺怎麼會對我有興趣?”。
據她所知,他的暗室裡面關着一個女人,還有一個暗戀着他的女人千方百計的想爬他的牀而爬不上。
“難道是那個被你關起來的女人沒有滿足你?”她可是聽到過那個女人很大的尖叫聲,這樣都不能滿足這個男人?
閻楓像是被人突然握住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