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吻她,更想跟她靈魂契合。
夏沫再他的手過來的那一刻已經避開了身子,站起,語氣帶着疏離和那滿滿的負罪感“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了,我想出去走去”。
她不是在問他,而是在告訴他,
沒有等他的回答徑直出了辦公室,少了他在身邊,就連空氣都有些疏通了,不那麼擁堵。
夏沫開了自己的車子,放了輕鬆的音樂,漫無目的在道路上面行駛着,車窗半開,冷冷的微風,將她的長長的墨發吹起,在身後滑過輕淺的痕跡。
只有走出來,她的心纔不用被被滿滿的負罪感佔據,才能讓她喘口氣。
夏沫的手機響了一下,她將車子停到了很少有人過往的大路上,接了電話,“安瑤?”。
“小沫,你在哪裡?”安瑤像是在外面,她聽到裡面很吵。
“我也在外面呢”。
十分鐘後。
安瑤買了兩杯咖啡上了她的車子,邊將咖啡遞給她邊開口“真搞不懂你,去裡面喝還能聽聽音樂多好,我們幾天沒見了,我還有好多事情要跟你講了”。
說着說着,安瑤的眼睛亮了一下,“小沫,不是說厲擎墨要給你驚喜,你們要舉辦婚禮了,你現在出來是不是在給他留時間,讓他準備?”。
夏沫的心臟在聽到婚禮兩上字的時候,驀然痛了,他們之間還會有婚禮嗎?
或許他還在準備着吧。
但,她,已經沒有資格再當那婚禮的女主角。
車內的輕緩音樂就像是掀起了她的情緒一般,那股鬱結的氣息再次衝斥了她的身體,夏沫將車窗完全打開了,半趴在上面,淡淡道“我們沒有婚禮了”。
他們怎麼可能還會有婚禮呢?
就算有,她也不會再參加了。
“什麼?”安表的嘴.巴瞬間就張大了,以她對夏沫的瞭解,
她現在說出這種話,一這是他們之間出了什麼問題。
“你們吵架了?”
“沒有”比吵架更可怕吧,“是他變了,我也變了”。
她的脣很乾瑟,她的眼睛朦朧了水霧,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稀裡糊塗的喝了那個酒吧裡面的女人給她的酒。
更不知道怎麼回來,她居然被人給睡了。
她想要去查那天的監控,但她沒有勇氣去面對一切。
“小沫,到底是什麼回事?”安瑤望着她“我們好幾年的姐妹了,你以前有什麼事情都會跟我說的”。
夏沫揚脣苦笑,她現在怎麼說的出口。
將手中的咖啡遞到了嘴邊,喝了一口“我們可能沒有緣份一直到最後吧”。
安瑤問了她很久,也沒有問出來個所以然來。
“開車”安瑤弄上了安全帶。
“去哪?”夏沫回頭望着她。
“酒吧”
夏沫的臉色驀然就白了,痛苦將她的身體全部都包裹了起來。
尤其是聽到酒吧那兩個字。
“哦,不是酒吧,去天堂”!
包間裡。
夏沫跟着很多人一起,猜拳,玩大冒險,她不喜歡喝酒。
但她太痛苦了,那種痛苦就像是死皮膏藥一般沾在她的身上,撕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