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澈喜歡尉遲冥喜歡六年,但是六年之後跟了另一個男人在一起,愛情真的是有保質期的,一旦過了,就是真的錯過了。
“行了,我去敷面膜了,沒有女人,對着鏡子照照自己的臉,也是一種幸福。”狄景寒自戀的捧着自己的臉,下樓去了。
許溫涼抱着孩子進了房間,給寶寶餵了點奶。
“給我吧。”許溫涼餵過了奶,黎非夜便伸手把孩子接了過去,將孩子的身體豎起來,輕輕拍了拍。
許溫涼的眼睛裡不乏溫暖,“什麼時候學的。”
“從知道你懷孕開始。”他把孩子放到牀上躺下來,小孩子吃飽了就閉着眼睛繼續睡,偶爾會露出一個小表情,惹人憐愛。
“你說他夢見了什麼纔會是這個表情?”許溫涼盯着那張小臉,雙手托腮的趴在他的旁邊。
“他這麼小,還不會思考。”黎非夜果然沒有半點的情趣。
許溫涼兩彎眉毛皺着,“黎非夜,我有點後悔當時跟寶寶約定的事情了。”
“什麼事情?”黎非夜躺在孩子的另一側,望着許溫涼那張糾結的小臉。
“我當時跟寶寶說,要他像你多一點,可是現在我好怕,將來他跟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媽媽,你好幼稚。”許溫涼怎麼想都覺得擔心。
“呵。”黎非夜彎起脣角。
“黎非夜,你當時第一句話說的什麼?”許溫涼很感興趣,這樣冷漠的男人,第一句話會是什麼。
黎非夜斂起臉上的笑容,似乎並不願意回憶小時候的事情,“不清楚,沒人告訴我。”
許溫涼挪到黎非夜的身邊躺下來,“黎非夜,如果有時光機就好了,我穿越回去,把小時候你記憶裡的不美好都變成美好。”
黎非夜把她抱進懷裡,笑容清潤,“我比你大五歲,我童年的時候,你還是個奶娃娃。”
許溫涼嘿嘿一笑,“那正好啊,讓你提前體驗一下照顧太太的感覺。”
“你打算從我童年開始就把我霸佔了?”他挑眉。
“錯,我想從你出生開始就把你霸佔了。”許溫涼霸道的宣佈道。
“呵。”他的眼眸莫名波動。
許溫涼轉身,面向寶寶,“黎非夜,他真的很安靜啊,不哭也不鬧,你小時候是不是也這樣?”
“我從三歲開始就被送到基地了,哭鬧對我來說是一種奢侈。”寡淡的聲音裡,夾雜着淡淡的失落。
許溫涼拉過黎非夜的手,圈住自己的身體,“沒關係,以後有我撐着。”
抱着她單薄的小身板,聽她如此信誓旦旦的話語,黎非夜心裡漾出無數暖意。
兩個人在家裡待了一整天,第二天早上黎非夜去公司了。
許溫涼原本是打算去莊園的,結果被兮兒一個電話就呼叫到了街上。
於是乎,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金水國際大廈一樓的咖啡廳裡,就看見兩個女孩子一人抱着一杯果汁,“滋溜滋溜”的喝着,看上去要多鬱悶有多鬱悶。
“你叫我出來,就是看你喝水?”許溫涼的嘴巴里還叼着根吸管,一臉的鬱悶。
兮兒的目光落在窗外人來人往的步行街上,“溫涼,你看外面的那個人像誰?”
許溫涼順着兮兒的目光望向窗外,一個穿着甜美的女孩子手裡拎着幾個袋子,看樣子是剛逛完街,那張臉轉過來的時候,許溫涼的身體從頭涼到腳。“葉柔?”
兮兒一向衝動,這會兒已經抓着包,丟下鈔票衝出去了。
許溫涼緊隨其後,趕緊拉住兮兒。
兮兒想要說話,許溫涼示意她不要開口,隔着幾個人跟在葉柔的身後。
葉柔腳下穿着平底鞋,身上穿着水藍色的棉布裙子,扎着一根馬尾,把兮兒模仿的爐火純青的。
“這個女人,還這麼不知廉恥的模仿我的樣子!”兮兒擼起袖子就要衝上去。
許溫涼拉住她,葉柔似乎是聽到有人說話了,轉過身來,許溫涼趕緊拉着兮兒躲到噴水池的後面。
回頭再看過去的時候,葉柔已經不見了。
“溫涼,你剛剛乾嘛拉着我?”兮兒有些生氣。
“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許溫涼一向比兮兒冷靜。
“有什麼奇怪的,這個女人敢出現在這裡,就一定是又打了什麼壞主意了。”兮兒想到之前她對許溫涼和自己的傷害,就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丟去男人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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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柔之前的手腳都被廢掉了,臉上也被毀容了,可是剛剛的葉柔手腕和腳腕我都觀察過了,沒有半點的痕跡,而且那張臉也太精緻了點。”
“你的意思是葉柔整了容?”兮兒好像明白了點。
許溫涼搖頭,“如果是整容錢從哪裡來的?”
“那就是葉柔有個幕後老闆了?”
“也許吧,這件事先不要告訴黎非墨他們。”
“這麼大的事情不告訴他們?”兮兒不明白許溫涼的意思。
“最近黎非夜被公司的事情弄的焦頭爛額的,我不想讓他再爲我擔心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葉柔出現在這裡,肯定是有什麼計劃了。”兮兒很擔心,這個葉柔陰險的可怕,每次她的出現都像是一場大災難。
“先彆着急,我們等等看。”許溫涼雖然嘴巴上這樣說,但是心裡其實是很擔心的,如果葉柔想要找合作伙伴的話,最先找的人會是誰呢?
她一定要揪出葉柔,但是她不能讓兮兒冒這個險,所以她會自己單獨行動,她已經不是以前的許溫涼了,從基地上訓練了四個月,是有些身手的。“行了,別讓她的出現破壞了我們逛街的心情,我們去別的地方逛逛。”
“好。”兮兒跟着許溫涼,朝着反方向走去。
兩個人漫無目的走在步行街上,忽然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姑娘,你最近有大災啊。”
“噗,您要是騙錢也換個人騙騙好嗎?最近我們家喜事不斷。”兮兒拉着許溫涼的手就要走。
“那只是表面,很快喜事變喪事也說不定。”男人說完,轉身打算離開。
許溫涼上前,攔在男人的面前。“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男人看上去也就四十歲左右的年紀,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許溫涼,“人豈
能鬥得過天。”
“你剛剛說我們家喜事變喪事什麼意思。”許溫涼覺得這個男人並不像是個騙子。
“你不信我,就不要再問了吧,總之最近多注意些吧,其他的天機不可泄露。”男人神秘兮兮的說完,就打算走。
許溫涼從口袋裡掏出錢,遞給男人,兮兒一把把錢搶過來,“溫涼,他就是個騙子,到處都是這種騙錢的人。”
男人看着兮兒,面色不悅,“你最近剛添了個女兒,你和你老公的感情很好。”
“你怎麼知道?”兮兒半信半疑的問道。
“我說我會算命,你又不信。”男人輕笑。
兮兒拉過許溫涼,看着男人,“猜對一個算你蒙的,你要是把她也算對了,我算你能耐。”
男人打量了下許溫涼,搖頭,“她的命我算不了。”
“切,還說自己不是騙子。”兮兒努努嘴。
男人沒理會兮兒,而是看着許溫涼的臉,“你的卦象很奇怪,是個死卦,命中多坎坷,至於能不能化解,還要看你的造化了。你命中自帶貴人,可是這貴人,跟你的關係又極其的微妙。”
“怎麼說?”許溫涼不知道爲什麼,她覺得這個男人很可信。
“你的貴人將來會爲你而死。”男人直言不諱。
許溫涼的臉色瞬間慘白,“我的貴人是誰?”
“跟你關係很親近,又跟遙遠的人,別人的卦象上都是隻有一個男人會成爲你的配偶,而你的卦象很奇怪,是兩個男人,你這一生註定都要跟他們糾纏在一起了,除非有一方死了,否則註定了你的下半輩子只會是個悲劇。”
男人申請複雜,另外,“我勸你多注意一下家裡的人,最近你們家很可能會有喪事。”
“謝謝。”許溫涼遞上幾張鈔票,男人卻沒有收。
“你的卦我解不了,自然也不會收下這錢,如果你哪天碰到了麻煩就來這裡找我。”男人遞上一張紙條。
許溫涼捏着紙條點點頭。
男人惋惜的搖頭,“多好的姑娘,可惜了。”
“您說的喪事,是我嗎?”許溫涼的脣瓣微涼。
“天機不可泄露,我只能點到這裡了,雖然你有貴人相助,可是他願不願意幫你還需要看你的造化了。”男人說完就走了。
許溫涼看着他的背影,抿緊了脣。
兮兒拉住她冰涼的手,“溫涼,你別聽那個男人胡說,你好好的怎麼可能會死了呢?你要是死了,我就給你陪葬。”
她的語氣裡充斥着恐慌,許溫涼看着兮兒已經泛紅的眼眶,淺淺的笑開:“剛剛他不是說了嗎?要看我的造化,沒事的,你別擔心。”
許溫涼的話剛說完,兮兒就哭了,“溫涼,你千萬不可以有事,生孩子的時候就差點沒命了,如果你再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麼辦?”
許溫涼輕輕抱住兮兒,輕嘆道:“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是我們沒法掌控的,不過你別擔心,我雖然一直磕磕絆絆的,可是每一次都能化險爲夷,你看,當時醫生說我孩子和我只能活一個,現在我跟孩子不是都好好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