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仁定定的看着她,淺笑:“謝謝你的關心,從來沒人這麼緊張過我!”
聞言,顧佳玲暗吞了下口水,接着垂眸幫她清理傷口:“抱歉!我把你當成我弟弟了!”
“你弟弟就和我那麼像?”
“嗯!一模一樣!但他比你可愛!可惜……”
說道這裡顧佳玲停頓了,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很快藤原仁補上她的話。【首發】
“可惜什麼?死掉了嗎?”
聞言,顧佳玲震驚的擡眸盯着他,似想從他眼中找到一點點的蜘絲馬跡,可惜卻什麼都沒有。
“你怎麼知道?你調查過我?”
藤原仁底笑,接着又一本正經的道:“你欲言又止,一般不是出了重大事故不就是死掉了!你覺得我會無聊到去調查一個不認識的人?”
顧佳玲面無表情的看着他,這個男人比想象中的還要聰明很會窺測人心。
垂眸繼續幫他清理,用消毒水幫他傷口消毒。淡淡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的起伏。
“是的!他死了!因爲我他才死的!”
“看來是一段悽美的姐弟戀!”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別亂猜!”
藤原仁單手從旁邊放着的西裝口袋裡抽出一包煙,淡淡的道:“我能抽一根菸嗎?”
顧佳玲看着他還在淌血的傷口,想必是痛得忍不住了,點了點頭。
藤原仁見她的表情,似乎猜到她在想什麼一般,不禁低笑出來。單手從煙盒裡輕輕磕出一根菸,送到嘴裡輕輕叼住。
接着又摸出金屬的打火機,‘咔嚓!’打火機金屬的碰撞聲,噴出藍色的火苗。
“你這傷口必須縫針,我去喊醫生來!”說道着顧佳玲站起身這才注意到他手中的打火機,似乎有些眼熟,貌似安瑟斯那次掉在她家裡的打火機是一樣的。
顧佳玲並沒有像太多,轉身準備出去,正好門開了,進來的是耿墨和他身後的醫生。
耿墨看着她冷冷的開口道:“你這麼盡職,我是不是該把私人醫生給開除了!”
“……”顧佳玲歉意的看了一眼跟進來的女醫生,只見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
顧佳玲也感到抱歉,他並非故意這樣,而是這位先生和仁杰太像所以才這麼緊張,快醫生一步先替他清理傷口的。
醫生快速的從醫療箱裡拿出工具,幫藤原仁縫合傷口。
耿墨掃了一眼還杵在門口不走的顧佳玲,怒斥道:“你打算要這裡杵多久?”
顧佳玲這才反應過來,開門準備離開,身後卻傳來藤原仁和耿墨的對話。
“你這個保姆挺有意識的。墨總割愛讓給我如何?”
聞言,顧佳玲是身子一僵,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生怕耿墨會答應,忙轉過身要拒絕,正好對上耿墨殺人一般冷冽的眼神。
怒吼:“還不滾!要我請你?”
顧佳玲驚得退出房間猛的關上門。
“……”如果耿墨真的要把她送人了,她該怎麼辦?還是提前施行計劃?先帶孩子走在說?
顧佳玲頓時腦袋了是無數個想法,亂成一鍋粥。慢慢的一步步往尼婭的房間走去。
還沒走幾步,就聽到房間裡穿出來噼裡啪啦的聲音。
緊接着一羣聽到聲音的保鏢保鏢也衝了上來進到房間,然後又快速的退了出來。
只見保鏢頭阿爾法,站在樓梯正中央宣佈:“今天的宴會結束了!大家可以回去了。”
“……”這纔剛開始,怎麼就結束了?
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但又不得不離開這裡。只有藤原仁的保鏢還守在樓下,卻被趕出到門口站着,屋裡都不讓呆。
直到藤原仁傷口包紮好,從房間裡出來。
顧佳玲全然不知道剛纔在房間裡發生了什麼,耿墨爲什麼突然就取消了宴會?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答應把她送出去!
就在顧佳玲胡思亂想之際,藤原仁已經走都了她的面前。
禮貌的開口道:“很高興今天認識你,希望以後還可以再見!”丟下話大步離去。
“……”顧佳玲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接着又扭過頭看着黑着臉下來的耿墨。上前急忙問道:“你把我送給他了嗎?”
聞言,耿墨是氣的爆吼:“你就那麼想走?怎麼見了個有錢有勢的男人你就釣!沒有男人你會死?”
說道着一把攉住她的下頜強迫她仰起頭:“顧佳玲!我還真小看了你!纔多大一會功夫連藤原財團的少爺被你釣到手了,你還真不簡單!”
顧佳玲推拒着他低吼:“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放開我!”
看到她一張一合拒絕他的粉嫩紅脣,耿墨莫名的心尖疼。他就這麼少不了男人?爲什麼見了有錢有勢的男人就必須要統統都勾引。
這樣一個放\/蕩的女人,她竟然從那一夜後就忘不了一般,無數次像努力揮去她在腦海裡的樣子,卻怎麼都揮之不去。
無數次幻想着她在自己身下嬌媚\/喘息的神情。難道是他禁慾太久的原因?
對一定是這樣,他太久沒碰女人了,長期的乾渴下嚐到她的味道所以才戀戀不忘。
甩開她的下頜:“想不想被送出去就要看你今天的表現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打算準備怎麼幫我慶祝?”
“……”顧佳玲無語,接着解釋道:“我並不想被送出去,我只想在這裡所以才這麼緊張的!”
聞言,耿墨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嘴角若有似無的淺笑,轉移話題:“會做中國料理?這邊一般生日都怎麼慶祝?”
“包餃子!你要吃?”
“……”耿墨不語轉身上樓算是默認了。
“……”顧佳玲。
房間裡,小瑞和尼婭正在一起玩,告訴她幼兒園裡的事情,和外面遊樂場是什麼樣子的。
極少出門的尼婭是聽的津津有味,一臉崇拜的看着小瑞。
小瑞正講得天花亂墜的時候,耿墨突然推門而入打斷了他們。
見耿墨進來小瑞如同變成一個聽話的孩子一般,扶了扶小鼻樑上的墨鏡,端正的坐好也不說話了。
“……”耿墨冷冷的開口:“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