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突然灑在白狼的身上,白狼們在瞬間都有些慌亂,以爲是什麼敵人用武器襲擊他們,黑毛警犬見勢,又奮力的咬住一隻慌亂的白狼脖頸,一口斃命。
這一舉動惹怒了其他白狼,它們繼續撲上去要攻擊黑毛警犬,席夕夕看到這情況,也連忙抓了好幾把的泥土揉成一團扔了過去。
被砸中的白狼本能的跳開襲擊,黑毛警犬也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而此時,就在姜施俊一腳用力的踹飛一頭白狼後,三五頭白狼繼續成羣結隊的往姜施俊的方向撲了過去,它們知道姜施俊不好對付,便團結起來對付姜施俊。
儘管姜施俊可以輕易躲開三頭白狼,可還是給了兩頭白狼在後背襲擊他的機會。
席夕夕趴在樹幹上看得清楚,當看到他身後的兩隻白狼想要攻擊他的時候,她緊張的連忙驚呼了一聲,“殭屍先生,小心後面!”
在她喊完這句話後,姜施俊眸子倏地一暗,迅速轉過身躲過那兩頭白狼的生撲。
但很快所有的白狼都往他身上撲去,瞬間就有一隻白狼得逞,咬住了他的胳膊!
“殭屍先生!”
看到這一幕,席夕夕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她大聲的喊了一聲姜施俊,恨不得立刻爬下去,可是她的膝蓋受傷,根本就無法移動。
這時候在一旁與白狼掙扎的黑毛警犬怒意大發的一把咬住白狼的腿,試圖將咬住姜施俊的那頭白狼給拽走。
席夕夕也慌亂得連忙往後挖泥土,慌張的將手裡的泥土扔向樹下的那些白狼。
白狼頓時又混亂了一陣子。
姜施俊的胳膊被白狼咬出了血,趁着這空隙,他微咬着牙,迅速探手狠狠的使用力道扭斷咬住自己胳膊的白狼頭部,那頭緊咬着他胳膊的白狼就這樣被硬生生的扭斷腦袋。
雖然姜施俊一把將那頭白狼扔向了一旁的空地上,但他也元氣大傷,眸底的視線漸漸模糊了幾分。
他連連後退的定了定,扶住了席夕夕所在的樹幹,好似這樣才能撐住他這微晃的身子。
黑毛警犬擋在他的面前,衝着剩餘的四隻白狼凶神惡煞的汪汪大叫着!
四隻兇狠嗜血的白狼同時間都“嗷嗚”呼嘯的反擊。
雖然白狼被消滅了將近一半,可席夕夕卻害怕的忍不住哭了。
天色已經漸漸發亮,所以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地上流淌了鮮紅的血跡,那是殭屍先生的手臂被咬出了血!
“殭屍先生,你上來好不好,我求你了,你上來好不好……”
她趴在樹幹上,小手害怕的往下探了過去。
看到姜施俊一手捂着受傷的手臂,那緩緩流出的血液讓席夕夕看了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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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的知道,殭屍先生不能受傷,絕對不能受傷。
他身上患有凝血機制的病,科姆管家曾經提醒過她,殭屍先生一旦受傷,很難止住血!
如果流血了,沒有好好處理的話絕對會出事!
意識到這,席夕夕慌得眼淚嘩啦啦的直下,眼淚一滴滴的掉落在姜施俊的臉上,從他的臉頰滑了下去。
原本神智有些不清楚的姜施俊,在聽到席夕夕的話後驀地有了幾分清醒。
臉上滾燙的眼淚,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他堅持下去。
“我沒事。”
姜施俊擡手捂住了傷口,他身上只剩下了白色的襯衫,上面沾染鮮紅的血跡清楚的顯示着剛剛經歷了一場怎樣的激戰。
他喘了一口氣後,用力扯下受傷手臂的襯衫衣袖,牙齒迅速咬住襯衫袖子捆綁在流血的手臂,試圖減緩血流的速度。
看到殭屍先生的舉動,席夕夕的心底心疼極了。
一時間也害怕不已,她的眼淚一滴滴的往下掉,只希望能夠將他拉上來,可是她碰不到他,一點都碰不到他。
“無論如何都別下來!”
姜施俊綁緊手上的傷口後,白狼就已經撲了上來,伴隨着狼嚎的還有這句話。
席夕夕聽到這句話,再也忍不住嗚嗚痛哭,她淚眼模糊的看着底下的白狼朝着姜施俊攻擊,可是她卻無能爲力。
她心底慌亂極了,卻只能不斷的告訴自己,冷靜,冷靜……
想到這,她連忙的往旁邊的岩石挖着泥土,滾着雪,滾成雪球一團團的往那些白狼的方向砸了過去。
不管是石頭還是泥土,是白雪還是樹枝,只要可以朝着那些白狼扔的東西,席夕夕都拼命的砸了下去。
她希望自己能夠幫到姜施俊,哪怕是一點點。
但是她的舉動惹來了一頭白狼的憤怒,其中一頭白狼側開了身子往她的方向撲了過來。
席夕夕嚇了一跳,連忙抱緊樹幹。
那頭白狼不停的用身子給衝撞在席夕夕所在的樹幹,這瘦弱的樹幹被它用力一撞,很容易搖搖欲墜。
席夕夕被它的舉動嚇得不輕,這白狼又突然趴着樹幹站了起來,兩隻爪子不停的刨着樹皮,作勢要撲上來咬她的腿。
白狼一撲上來的時候,那高度足足將近一米多,那爪子差點就撲在了席夕夕的腳上,她嚇得連忙一躲,這才躲開它的襲擊。
而在另外一側,姜施俊迅速的擡腿一踹,將一隻白狼猛地踹出七八米遠的雪地上。
另外一隻又強勢的朝他撲了過去,黑毛警犬瞬間咬住白狼的腿部,白狼痛得嗷嗚了一聲,緊接着倒下的白狼又一個個的從雪地上狼狽爬起。
它們身上同樣傷痕累累,只要沒有斃命的,不管是瘸了一條腿,還是撞傷了腦袋,都紛紛的爬了起來,無休止進的朝着姜施俊進攻。
姜施俊的手臂被咬出了血口子,每當他一拳砸向白狼的腦部時,另外一隻白狼都會撲上來,通常這個時候黑毛警犬都會很有默契的上撲,緊緊的咬住了白狼的後腿,讓它們的襲擊無法得逞。
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三頭白狼都被姜施俊的大手硬生生的扭斷脖子倒在一地。
那隻拼命撞向席夕夕的白狼,在這個時候好似意識到不妙,瞬間轉身溜走。
當最後一頭白狼嚇得跑開的時候,席夕夕這才後怕的微微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