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的右手被這麼一扭,頓時啊啊痛叫,醉意沉沉的神智也清晰了幾分,在回頭看到一襲黑色大衣,身材倨傲的男人後,中年男人不免皺眉錯愕。
雖然有片刻的意外,可看到眼前男人身形消瘦,形影單隻的一個人,中年男人也頓時來了膽子,他身形魁梧,自然是什麼不怕。
“哪來的臭小子,竟然對大爺我……”
中年男人雖然有些醉,但是此時清醒了幾分,自然打人的力度大了些。
他揚起拳頭,想都沒有想的往姜施俊的方向揮了過去,姜施俊在擡手攬住席夕夕的身子後,迅速的身形一探,不過半秒的時間躲過中年男人的襲擊。
“活膩了!”
姜施俊的眸子驟然一冷,清冷的淡淡開了口。
在吐出這三個字後,只覺得周邊的空氣頓時下降了幾度,透着滲人的冷意。
下一秒,不等中年男人回過神來,姜施俊輕而易舉的探過一隻有力的大手拽住中年男人的胳膊,用力一扭,大力一拽,男人的胳膊霎時間只聽到【咔擦】一聲,頓時廢了一隻。
中年男人沒有想到眼前的男人居然有武術功底,他的胳膊斷了之後頓時疼得倒在地上哇哇直叫。
“啊,痛死我了,大爺我饒不了你!”
中年男人倒在地上後,痛得怒火中燒,也不知道從哪裡蒐羅一隻鐵棍,他立馬地上爬了起來,往姜施俊的方向撲去。
姜施俊原是抱起席夕夕就欲轉身走,可後面一陣風撲來,他隨之回頭,見中年男人揮棍而來,他揚手迅速的接住了他的鐵棍。
中年男人沒有想到姜施俊能夠接住他的鐵棍,若是別人,早就被他打破了腦袋,可姜施俊卻硬生生的接過他的招勢,而且不費餘力!
中年男人頓時錯愕了幾分,下一秒,他的右膝蓋被姜施俊擡腿猛地一踹,中年男人吃痛的半蹲在地上。
在中年男人還來不及回神的瞬間,姜施俊抱穩懷裡的席夕夕,一個瀟灑轉身劈腿狠狠側踢,中年男人的臉被打翻在一側,力道迅猛的讓他的臉頰嘴角頓時出血。
整個笨重的身體因爲被猛地一踹,瞬間從十多層的臺階上滾落在底下。
被這麼狠狠的滾落,男人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後昏迷了過去。
姜施俊眸子陰冷的斂下眸子,在垂眸看向懷裡渾身酒氣已經昏睡過去的小臉,他的臉色更是難看的沉了沉。
而站在樓下的科姆管家安排好了車子後,便迅速的走上階梯看向少爺道,
“少爺,已經安排好車子,古堡也已經讓貝里醫生候着,現在就可以回古堡了。少爺,底下那人怎麼處理?”
聽到科姆管家的話,姜施俊眸子透着一股陰冷的慍怒俯瞰底下昏迷過去的男人,“傾家蕩產。”
少爺的吩咐讓科姆管家點點頭,“是,少爺。”
傾家蕩產,對於底下男人來說,是他該付出的代價。
若是底下的男人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瘸了腿斷了胳膊又身無分文,一夜之間的落差足以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姜施俊下了吩咐後,便抱緊了懷裡的席夕夕,邁步平穩的走下了臺階。
而百米外。
溫藺河原是準備直接開車過來,可當看到路中央突然停下一架直升機的時候,他卻無法開近過去。
那雙好看的桃花眼也不禁蘊着幾分錯愕。
沒有多想,他立馬停下車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往別墅的方向狂奔而去。
而在他好不容易趕到別墅下,纔看到那醉漢已經鼻青臉腫,渾身狼狽的倒在地上,而當他擡眸往石階的方向看去時,正好看到上方一個男人懷裡抱着席夕夕走了下來。
“施俊哥!”
當看到邁步而下的男人是姜施俊的時候,溫藺河的眸子更是有幾分震驚。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以如此高姿態出現在這裡的男人,會是姜施俊!
堂堂姜氏集團的繼承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且他的懷裡,還抱着席夕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席夕夕跟施俊哥是什麼關係?
一連串的問題轟炸着他的腦海,頓時讓溫藺河有些想不透。
姜施俊在垂眸看向底下站着的人影是溫藺河後,他那眸底依舊平靜毫無波瀾。
這時,從直升機溜下來的Kg還不忘去那醉漢的臉上抓了十幾下貓爪,直到那醉漢疼得在地上嗷嗷打滾的時候,Kg才從醉漢的身上溜下。
而這時姜施俊已經邁步走了下來,Kg也緊忙的跟在他的腳邊。
“施俊哥,你要帶她去哪?”
當姜施俊已經完全走下平地,溫藺河這才快步上前,果然一走過去,就能夠聞到席夕夕身上那濃濃的酒氣。
而此時她緊閉着雙眸,顯然是已經醉倒在姜施俊的懷裡,沒有了意識。
在聽到溫藺河的話,姜施俊並未回覆他,只是淡淡的看向科姆管家道,
“科姆,派車送藺少回去。”
在吩咐科姆管家後,姜施俊抱着懷裡的席夕夕邁步欲往車子的方向走去,只是下一秒,溫藺河探過手直接擋了他的去路。
聽到少爺的吩咐,科姆管家不敢過多耽擱,連忙擡手挽下溫藺河的手臂,勸說道,
“藺少爺,您還是先回去吧。”
“不行!不解釋清楚,我是不會回去,科姆,給我解釋,你們爲何要帶走席夕夕?她和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溫藺河蹙着眉頭,不解的看向昏睡過去的席夕夕和眼前的表哥姜施俊。
顯然,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眼前的兩個人會有任何的糾葛。
眼前這堂堂表哥姜施俊,平時連他都難以見到姜施俊本人一面,可像席夕夕這樣平常丫頭,又怎麼會認識表哥?
而且能夠讓表哥姜施俊親自出動直升機來救人,足以見到席夕夕在姜施俊心底的分量。
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分量,着實令人費解。
這樣想來,溫藺河更是想不通,爲何他們會認識?
聽到藺少爺的話,科姆管家不禁面露難色,他知道席夕夕跟少爺的關係肯定不能夠讓藺少爺知道,所以一時間只能勉爲其難的解釋道,
“藺少爺,您還是別多問,席小姐現在估計酒精中毒,現在少爺需要帶她回去治療,所以請您還是讓路吧。”
科姆管家這麼一說,溫藺河的強硬神色微微一軟,一時間沒有了之前的堅決。
姜施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抱着懷裡的席夕夕直接往專車的方向走去,跟在腿邊的Kg也一路緊隨着。
看到姜施俊抱着席夕夕離開,溫藺河的眸子緊了幾分,好看的桃花眼蘊着難以言喻的神色深深的看向一人一貓離開的背影,眸底的目光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