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盛名心知他說的絕對沒有什麼好話,可是卻不得不這麼聽着,畢竟沈家現在佔着理呢,於是只好強顏歡笑的說:“有話您就說,我聽着就是。”
沈母聽他這麼說微微冷笑了一下說:“好,既然許總不建議,那我就有話直說了,不是我們包容心不夠,不能原諒令千金犯的錯,實在是這錯誤夠大,我們沒有辦法,您也是個男人,我想您也明白這種感情是吧?”
許盛名雖然恨不得恰似面前的女人,但眼下也只能放下身段,來附和他的說法,只能強笑着說:“是,是,是,您說得對。這一點我能理解。”可是他還是要爲自己的女兒解釋一下,於是繼續說:“可是……”、
然而沈母卻並不再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打斷他說:“既然理解那就好辦了,我想您作爲一個男人,肯定無法容忍自己的妻子婚前和別的男人調情吧?就算不這麼考慮,您也是當父親的人了。有沒有想過,如果出問題的是我們煜兒,你會放心讓女兒嫁給他麼?”
聽到這些話,許盛名真的沒有辦法在說什麼來替自己和女兒解釋了,只能在心裡責怪許欣藍,不懂事,爲什麼一定要在這個時候出問題?
看到他不說話了,沈母冷笑了一下繼續說:“雖然我不知道您碰到這種事情會怎麼解決,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們沈家是絕對不會容忍這樣的女人嫁給我們煜兒做媳婦的。畢竟這種事情,往小了說可以說是私生活的問題,往大了說,也可以稱得上是家教的問題了!”
如果說之前還在討論孩子的問題的話,那沈母這句話可是連許盛名都一起罵進去了,說是家教問題,那麼不就是在說許盛名沒有教好麼?老奸巨猾的他自然是聽得出其中的道理的,因此,雖然一直不想得罪沈家,語氣也禁不住硬了起來。
他冷着語氣,態度十分不好地問:“沈夫人這話說的就過了吧?怎麼說這也只是孩子間的事情,您這樣不留餘地總歸是不太好的吧。”頓了一下,繼續說:“人嘛,在做事的時候,總是要給自
己留幾分餘地的。”
沈母聽到他這麼說,忍不住狂妄地冷笑了一下,諷刺的說道:“怎麼?聽許總的意思,有威脅我們的意思了,如果你想試試看,許氏現在是否還有那個實力的話,大可以放馬過來試試看,我想我們沈家還不把許氏的危機看在眼裡吧!”
這時一直在旁邊沒有開口的沈父,也接口說道:“是啊!我想煜兒有好久沒有經歷過什麼波折了,也許這次是一個機會,看看到底是許氏得家底硬,還是煜兒的能力強,年輕人嘛,怎麼說還是要多磨練磨練的,這樣纔有機會成氣候嗎,也許將來,他還要感謝你這個前輩給的機會呢!”
聽到夫妻倆的話語,許盛名知道,自己已經徹徹底底的無力迴天了,但還是忍不住,語氣生硬地說:“如今的許氏,的確是沒有和沈家硬碰硬的能力,我也相信,令郎的能力的確可以讓許氏進入更加難堪的局面,但是兩位也不要忘了,撞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淺顯的道理。畢竟辦事留一步,日後好相見嘛!”
聽到他的話,沈父忽然大笑了起來,諷刺的說:“辦事留一步?倒是想問問,你女兒正躺在別人的懷裡調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辦事留一步這句話,告訴你,今天這婚你是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
許盛名聽到他這麼說,心裡也明白,這次這段婚姻是真的沒有希望了,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去掙扎一下,態度又再一次軟了下去,有些牽強地問:“難道我們就真的不能再商量一下了嗎?也許還兩個孩子之間還是有感情的?”
沈母冷笑着說:“許總這話說的,還真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這段婚姻,煜兒當初爲什麼會答應,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非逼我把話說的那麼清楚,感情?呵,我看令千金,還是和那些別的野男人有感情吧!”
沈父斬釘截鐵地說:“這件事情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我們今天找你來,並不是和你商量,只是想要和你確認一下,也好平靜的把婚退了,給彼此留個面子,不要把事情辦的讓兩家都難看。”
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我想許總也是明白事理的,其他的話我也不想多說了,我們浪費的時間已經夠久,還是平平靜靜的,辦理一下退婚的問題吧!”
許盛名看,自己實在是無力迴天了,於是也就點頭答應了,不過,他們兩人的話,還是讓他心裡十分的不舒服,可是那又能怎樣呢!畢竟這件事情是自己女兒的錯,許氏現在又鬥不過人家,自己只好忍氣吞聲了。
可是事情遠遠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就在他打算離開的時候,卻被沈父叫住了,沈父冷冷地說:“許總先彆着急走啊!我們有些話還是說清楚的好,這件事情,給煜兒帶來的傷害也不小,名聲上的損失就更不用說了,你們許家是否應該給個交代?”
許盛名一看到這個架勢,就知道,自己在這裡跟頭跌大了,忍不住內心忐忑地問:“你們還想要幹什麼?退婚對於許氏的打擊,並不比沈家要小多少,怎麼?你們還要落井下石麼?”
沈父微笑着說:“落井下石談不上,只不過是想替自己的兒子,討回一份公道而已,畢竟這種事情,對於一個男人來,打擊是相當大的,所以,許氏是否應該給一些交代和補償?”
看來沈家這是赤裸裸的在打劫自己,許盛名心裡十分的不舒服,但是又毫無辦法,不過語氣上卻沒有剛纔那麼能隱忍了,忍不住泛着冷意的說:“你們想要一個什麼樣的交代?”雖然是在問着,但是心裡卻想着:“最好不要太過分。”
沈父微微一笑說道:“我們也沒想怎樣,只是這種事情不能這麼就算了,不如讓令千金,登報道歉吧,畢竟這事情關乎到一個男人的面子,你看這樣可行?”雖然是詢問的語氣,可是話卻說得十分的肯定,讓許盛名忍不住一陣皺眉。
自己女兒的性格,他是瞭解的,對於她那麼驕傲的人來說,道歉絕對是不可能的。何況如果自己的女兒,真的登報道了歉,那許氏的面子又要往哪兒擺呢!這件事情無論如何自己是做不到的,所以他還是堅決的拒絕了。
(本章完)